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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迹。 “好!”燕怀泾爽快的道。 待得燕怀泾答应下来,卫月舞便起身告辞,燕怀泾也没有留她。 回到庵堂佛殿的时候,宏嬷嬷已经守在那里,看到卫月舞过来,忙过来见礼。 卫月舞只说自己赏景贪玩,误了时辰,然后就带着宏嬷嬷往停车处走去,提也没提宏嬷嬷问的如何。 上了马车,一路下山,重新回到了华阳侯府,卫月舞要给太夫人送平安符,宏嬷嬷却说由她来送就是,让卫月舞早早的去休息,说这是太夫人的意思。 既然太夫人发了话,卫月舞当然不能再说什么,于是把平安符给了宏嬷嬷,自去了自己有清荷院,宏嬷嬷急匆匆的往太夫人的院子而去。 待得进了屋子,看到太夫人早已经醒来,正坐在那里愁眉紧锁,看到宏嬷嬷过来,急问道:“怎么样?问的怎么样了?” 这种事不说不怀疑,一说越怀疑,太夫人这会哪里还会睡得着。 “太夫人,您别急,主持师太没说什么,只是说让太夫人想想,自打得病之来,是不是冲撞了什么?若是能找到根由,在佛前多上几株香,说明情况就行!”宏嬷嬷说着,把平安符也掏了出来。 “太夫人,您看,这是六小姐替您求的平安符。” 对于这种东西,太夫人最不敢亵渎,忙坐直了身子,双手接过,一边问道:“问过六小姐的气运了没?” “问了,庵里的主持师太说六小姐气运极佳!”宏嬷嬷忙道,这是太夫人怀疑是不是跟六小姐有关,特意让自己问的,其实这最主要的还是之前风水先生说的话,说侯夫人会克家里的人,特别是自己的亲人。 “气运极佳就好,气运极佳就好!”太夫人松了一口气,吩咐宏嬷嬷道,“把平安符给我挂脖子上!” “是!”宏嬷嬷重新接过平安符,绕到太夫人的背后,替她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脖子上。 然后再放入衣襟之内。 “我是从娇丫头烧了小厨房的时候,开始病了的,之后就断断续续一次没好过,身体也越发的不好使了,莫不是娇丫头的原因?” 太夫人坐着,眉头间疑惑未消。 “三小姐的气运也是好的!”宏嬷嬷是知道太夫人的心结,所以问起卫月舞的时候,也顺便问了一声卫月娇的。 “这两个气运都佳的,那我为什么会一直生病?这段时间又没有其他的事,总不能还有其他的人突然之间冒出来冲犯我吧?”太夫人颇为烦燥的道,她最近一直吃药,早已吃的心烦意乱,火气渐燥起来。 “突然冒出来的人?奴婢想了想啊!”宏嬷嬷顺着太夫人的话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奴婢想不起来最近有什么人突然冒出来,还是以往府里的那些人,原本是多少人,现在还是多少人,哪里有新的人出来……” 这话说到最后,她的心一跳,脸色蓦的一白,竟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主仆这么多年,对于宏嬷嬷的反应,太夫人还是很了解的,横了她一眼,怒声道:“现在难道连你也要隐瞒我了,想到什么就说,别遮遮掩掩的,没的坏了我们主仆这么多年的情份!” “太夫人……新……新的人有……新的人是有的……冬……冬姨娘……”宏嬷嬷嘴唇哆嗦了两下。 “冬姨娘?”太夫人重复了一句,蓦的醒悟过来,一把拉住宏嬷嬷的手,“你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 宏嬷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这……这事就是奴婢瞎猜的。” 因为害怕,宏嬷嬷整个人紧张起来,手放置在膝上,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天明大夫说是有一段时间了,这么算起来还真的很有可能,想不到居然是她!”太夫人却仿佛没有看到宏嬷嬷眼中的恐惧似的,脸色阴沉的道。 “太……太夫人,您……您可要想想侯爷!”宏嬷嬷膝行几步,跪到太夫人面前,双手往太夫人的膝盖上一搭,急切的低声道。 这话说的太夫人清醒过来,但脸色依然阴沉若水:“你去找一个道士来……” “太夫人,您别,上次侯夫人的事,侯爷那里还记挂着哪,您这会若是再弄出一个道士来,侯爷不但不会相信,而且还会要了奴婢的命,这……就是道士真的说什么,侯爷也不可能真的相信啊!” 宏嬷嬷急的脸都白了,这要是再弄出这种事,不但太夫人讨不了好,自己必然会受牵连。 太夫人也知道这话说的极有理,可是心里还是生出几分怨尤,无奈的重新躺了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翻去的折腾,折腾了好久,把自己折腾累了,才重新睡着。 这一睡着,居然还做了个恶梦,梦到冬姨娘生了,自己高高兴兴的带着宏嬷嬷跑去,却发现里面冲出一个鬼影来,青天白日的往自己身上扑,太夫人吓得大骇,惊叫起来,下一刻便蓦的从梦中醒来,直接就坐了起来。 宏嬷嬷原本在外面伺候着,听得里面的声音,忙跑进来,看到太夫人满头大汗的坐在屋子里,急道:“太夫人,太夫人,您怎么了?” “有……有怪……有妖怪!”太夫人呆泄的目光转身了冬姨娘的方向,恨声道,“冬姨娘肚子里的就是一个小煞星,就是来害我们华阳侯府的。” 在于太夫人来说,害她就等于是害整个华阳侯府。 所以这会自然而然的把整个华阳侯府的运势联系到自己一人身上,觉得自己的安危才是整个华阳侯府再重要的。 “去……去把老大叫来,他难道真的想那个下贱的丫环生下来的子嗣,害了我们整个华阳侯府,我们华阳侯府可没有半点对不住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太夫人才从梦中醒来,这会还是半梦半醒之间,手一撑床就要从床上起来。 骇的宏嬷嬷急忙抱住她,低声求道:“太夫人,您醒醒,您先醒醒,这要是让人听到还得了吗?太夫人,您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难道这个时候要让整个华阳侯府沦陷吗?” 这话说的虽然轻,但是落在太夫人耳中却如同巨雷一般,一个场景莫名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求着老侯爷,可老侯爷却是一意孤行,到现在弄到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想起往事,一时间老泪纵横:“当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