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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侍卫吓的脸色一白,急忙解释道,“靖大小姐是世子请来的,代表的就是世子的信任……” “信任,我说过了吗?”燕怀泾微微一笑。 “世子,我……”侍卫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已经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不管这位靖大小姐表示的如何熟悉,但必竟世子没有明白的告诉自己这些人,代表的就是世子的不认同,他跟着燕怀泾也有一段时日,又岂会不明白燕怀泾话中的含义。 “还不算太蠢,下去自己领罚吧!”燕怀泾淡淡的道。 “是,属下马上就去!”侍卫不敢停留,向着燕怀泾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就转身去找林放领罚。 世子向来赏罚分明,自己差一点点就被人利用,这固然是因为世子请了靖大小姐替他内院待客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忽视了。 “世子,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小德子一直安安份份的跟在燕怀泾身后,待得侍卫离开,才谨慎的问道,这条路怎么看都是越走越僻的,却不知道世子这个时候想去干什么。 “一会靖文燕的人再来禀报,就说我现在事忙,一时走不开,让她自己处理了就是,至于两位公主的接待,也让她多费心!”燕怀泾没有答小德子的话,继续在小径间穿行,俊美的唇角一勾,漫不经心的道。 今天内院的事既然放给了靖文燕,他就给她最大的权利处理,不管靖文燕想干什么,他都成全她,当然那只小狐狸例外。自己今天的宴会当然不只是宴会而已…… 以燕地为背景,以京城的燕国公府为棋局,执子天下,他真的不急,慢慢的靠近自己的目标。 虽然这目标跟自己进京之前的目标出现了些偏差,但他执子的手,依然很稳! “是,奴才知道,今天后院的事都是靖大小姐处理的,就算最后闹出了什么事,也跟世子无关,世子还要忙着招待太子殿下和其他的皇子、世子,实在腾不出手来!”小德子自小跟着燕怀泾,立时就心领神会。 “走吧,舞儿还在前面等着!”见小德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燕怀泾满意的点了点头,脚下不慢,转了个弯。 一排高大的树木之后,小径处卫月舞正带着金铃一边闲逛一边聊天,远远的看过去颇为悠闲。 “小姐,世子来了!”金铃眼尖,立时就看到了大步走过来的燕怀泾,提醒卫月舞道。 卫月舞转头,正看到燕怀泾缓步而来,索性停下了脚步等着他过来。 “参见世子!”待燕怀泾走到面前,卫月舞盈盈一礼。 “舞儿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燕怀泾悠然一笑,风吹过,灌起他宽大的袍袖,再加上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越发的如同衬的他如同神仙中人一般,伸手毫不客气的拉住卫月舞的衣袖,“正巧要找舞儿有事,想不到舞儿就来了!” “世子有什么事?”卫月舞抬起盈盈的美眸,愕然的看着燕怀泾。 “有一个好去处,一直想带你去看看,难得今天有机会!”燕怀泾兴致盎然的道,神情看起来极是愉悦,拉着卫月舞就往边上的一条小径转过去。 “世子,这……不用待客的吗?”卫月舞被拖了几步,只得无奈的跟着他的脚步,诧异的问道。 今天可是燕国公府待客,做为主人家的燕怀泾难道不需要去款待其他的世子、皇子以及太子吗? 早在门外的时候,她就听说太子殿下和四皇子已经来了。 “让他们等着就是!”燕怀泾朝着卫月舞温和一笑,俊眸里透着几分轻松。 “这样……不好吧,还有太子殿下……”卫月舞水眸灵动的闪了闪,颇有几分不安的道。 能说出让太子殿下等着的话,这天下估计也就只有燕怀泾才有这样的胆子,不过这位世子的胆大包大,当然也是有所倚仗的。 “无碍,舞儿难得来我府上,自然带着舞儿逛逛才是!”燕怀泾这话说的极是意味深长。 他修长的手有力的拉着卫月舞纤瘦的小手,整个把那只手紧紧的包裹在了掌心之中,狭长的眸子挑了一眼卫月舞,嘴角的笑意越浓。 这话卫月舞很不好接,咬了咬唇,莫名的觉得心跳也竟有几分加速起来,忙低下头,掩去眸中的一丝慌乱,忙收敛起心神,全身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致。 燕国公府和其他各府比较起来,就只有一个特点,树多! 高大的树木比比皆是,一路过来,各式各样的树木在小径边种着,而现在他们走的就是之前在皇宫中,燕怀泾告诉她说是燕地的树。 这里已不是小径边的两排树了,而是一片小的林子,常绿的树木,高大而挺拔,比起皇宫里见到的同样树种,似乎这里的树木更高更大,被护养的更好。 “皇宫里有各地送来的特色花木,之前靖地的花也有,燕地的树,还有齐地、楚地、鲁地的特色花草,但都养的不太好,比不起各府自己养的精心呵护!”燕怀泾拉着卫月舞进了小径边的一间竹楼。 竹楼不大,在这一片树木的掩映之中,越发的显得清雅。 卫月舞跟着燕怀泾上了竹楼,看到里面的布置极其简单,唯有一张榻和一张案几,案几上放着一把古琴,边上还闲散的放着几张琴谱,显然这里是燕怀泾平日休息的所在。 “想不想听我演奏一曲?”燕怀泾悠然的看向卫月舞,如美玉明珠般的俊脸透着几分笑意,低下头,随意的拨弄了一下琴弦。 琴音悦耳,在风中流淌。 “世子……你这会在这里演奏,真的无碍吗?”卫月舞不安的看了看四周,来了这么多尊贵的客人,做主人的不去款待,反而一个人跑到后院弹琴,怎么看都不合礼数。 “你怕吗?”燕怀泾眯着脸,目光落在卫月舞稍嫌局促的脸上。 “世子后院之事,我又何怕之有!”卫月舞莫名的觉得他这话里有深意,眼神一阵飘忽,再不敢看他脸上温柔的笑意,避重就轻的道。 “如果有一天,你做了我后院的主人,就怕了不成?”燕怀泾故意没去理会卫月舞话中的避忌,依旧笑道追问道。 “世子,此话实在不当!”卫月舞摇了摇头,果断的道。 “噢,这又是为何?”燕怀泾放下卫月舞的手,慵懒的往榻上一靠,俊眸中透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