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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客气了。 一个婆子急匆匆的进到清荷院,正巧被梅嬷嬷看到,立时站定问道:“你是哪个园子的,有什么事?” “是梅嬷嬷是吧?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过来的婆子很客气,笑着对梅嬷嬷行了一礼道。 “你是……哪个园子的?”梅嬷嬷上下打量了这个婆子几眼,一时没认出这个婆子是什么地方的,只觉得有些眼熟。 “梅嬷嬷,我有事要说。”婆子笑道,身子往梅嬷嬷这边靠了过来,一副有心腹话要说的样子。 屋子里,站在窗前的卫月舞正巧看到这一幕,眼角滑过一丝冷笑…… “去,跟梅嬷嬷说……”点手叫过书非,卫月舞低声吩咐了几句。 书非听了卫月舞的话,会意的点点头,立时就掀帘子,出了屋子,走到外面,正看到那个婆子,就要靠到将信将疑的梅嬷嬷身边。 “站住,那里来的婆子,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来人,把这个意图不规的婆子,给抓起来。”书非站在廊下,伸手一指婆子,大声的道。 原本那个婆子因为找了梅嬷嬷,园子里的其他人,也不在意,这时候听得书非的怒斥声,立时全惊动了起来,有几个粗使的丫环,和婆子马上就围了过来。 书非是园子里的大丫环,说的话,许多时候代表的是六小姐的意思。 “书非,这……”梅嬷嬷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梅嬷嬷,这个婆子有问题。”书非放低声音,凑过来在梅嬷嬷耳边低语了一句,立时梅嬷嬷心领神会起来,上下打量了这个婆子一眼,对着围过来的几个粗使婆子道:“把她绑起来,一会给太夫人送去。” 连梅嬷嬷都发了话了,那还有什么说的,两个粗使的婆子过来,立时把婆子给按住。 婆子是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按了个正着,急忙抬头对着梅嬷嬷道:“梅嬷嬷,我是来找你的,你……为什么让人抓住我。” 想到要送到太夫人面前,婆子立时面色紧张起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梅嬷嬷冷笑道,“我没有什么事情,做的见不得人的,你说。” “我……”婆子立时结巴起来,“我……我是来问问……你这里需要帮忙……吗!” “我这里要不要帮忙?需要你过来问,还是你那里实在没什么事,那正巧,你说说你是哪里的婆子,怎么会这么空。”梅嬷嬷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脸上露出几分怒容,这话听起来,真是呼延人。 各人有各人的事,谁也不可能这么热心,主动跑过来,而且梅嬷嬷还是一位管事嬷嬷,有事,不会找自己院子里的人,怎么会让一个不认识的婆子,眼巴巴的凑上来。 这会不用说,谁都看得出这个婆子是不怀好意的。 “把这个婆子关进柴房,让人给宏嬷嬷送个信,跟她说有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婆子,不怀好意的凑到我们清荷院来,还一再的表示要和我偷偷说话。”梅嬷嬷对着身边的一个粗使丫环吩咐道。 “不要惊动其他人。”书非又特意的加了一意。 丫环点点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屋子内,卫月舞一直静静的站在窗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看着梅嬷嬷让人把那个婆子关到一边的厢房去,才转过身。 看起来这个谋划,还不只是一环,而且有的人还在里面混水摸鱼,如果这水已经清的能看清楚鱼的时候,不知道这条鱼,还能不能这么利落的藏起来…… 夜色依然幽静,卫秋菊来到了卫月舞的院门前,笑盈盈的跟在书非后面往里走,眼睛飘忽之间,落在卫月舞屋内的摆设上,不由的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不过想想,这些接下来二夫人可以答应给自己的,立时就觉得心情大好。 卫月舞就是自己的绊脚石,把她搬走,不但自己的福气无碍,还可以得那么多的好处,怎么会不干呢…… “六meimei,可以走了吗?”卫秋菊笑嘻嘻的走过来,一进来就催促卫月舞道。 “五jiejie,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卫月舞虽然站了起来,但是脸上难掩犹豫之色。 “怕什么,就是看看而已,六meimei难道不好奇这位曾经的榜眼,现在的年青有为的翰林大人长的怎么样?他之前可是冲着六meimei,才来提亲的。”卫秋菊郑重其事的表示,卫月舞这么做,一点也不过份。 “而且还有我陪着,你怕什么,就算是有人发现,我们也只说是不小心碰到这位谢翰林,就行了。” 为了打消卫月舞的顾虑,卫秋菊更是拍着胸脯保证。 话说的这个份上,卫月舞当然也就不再说什么,于是两个人各带着一个丫环,一起往外走。 这条路还是卫秋菊选的,特意的挑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隐避小路,据说这是通往外院,最不容易让人发现的一条路。 两个主子走在前面,两个丫环跟在后面,幸好这路虽然小,但是两个人并行还是可以的。走了几个弯口,就看到园子的一角,卫秋菊一看到地方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故意放慢了脚步,脚小心的踩在一块石头上。 准备稍稍歪一下,表示自己扭了腿。 卫月舞一直关注着她的举动,见她左右张了张,然后看向地面,小心的踩到一块石子上,唇角微微的泛起一抹冷笑,想用这个法子避开吗? 身子先卫秋菊一步往青石板的小径处,果断的踩下去。 青石板的小径,比周围的地面稍稍高了一点,卫月舞一脚踩下来,立既两脚之间失了平衡,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卫秋菊的身子这边撞过来,卫秋菊原本就是一只脚踮着,踩着那块石头,正待发力。 卫月舞那边已倒了过来,卫秋菊没注意到卫月舞这边的变故,被撞了个正着,脚下的石子一绊,立既一脚踩空,只来得及“唉呦”叫了一声,便重重的摔在地上,正巧垫在了卫月舞的身下。 “小姐。” “小姐。”两个丫环惊叫着,急忙过来把自家的小姐,各自扶起来,蹲下查看她们的伤势。 “啊,小姐,您怎么流血了。”画末指着卫月舞裙角的一处惊叫道,“那……那可怎么办?” 卫秋菊这时候也痛的只啮牙,只觉得自己右脚部分,痛的木木的,不知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