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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半个月前湛王带回来的人关押到哪里去了?” 小姐的心切玉婉明白,只是她也和为难,“小姐,府中并未有你所说的人被关押起来,况且王爷的行踪奴婢也无从知晓。” “那龙五那边呢?能否打听一些!”病急乱投医,卿玉也不想牵扯到旁人,可现在她真的无计可施了。 玉婉拧紧眉头,她沉默半响方才回答卿玉的话,“奴婢只能试试!” “好!”卿玉忙不失迭的点头,有一丝希望总比坐以待毙强。 王爷的心思玉婉知晓,可小姐却一意孤行,玉婉也为难之极,“小姐,奴婢看得出王爷很是关心您的,为何......” 话未说完,卿玉便阻止了玉婉的话,“你莫要多说了,我心里有数。” “是小姐!”玉婉点头,这样的对话在这半个月里已经上演好几次了,每次一谈到湛王,小姐便避开。玉婉心里是忧愁的,先不说湛王是一国亲王,单单是小姐的态度,湛王的耐性又能坚持多久呢?玉婉只怕小姐把王爷感情耗光了,那方是最困难的时候了。 夜色渐暗,正院之外欢声笑语,卿玉安静的在房中用着晚膳,隐隐约约间似乎还能听到一些唢呐声。 “玉婉,湛王府找那个可是在办着什么喜事?”无怪乎卿玉会这样问,实在是这样的声音和热闹并不常见。 玉婉顿时煞白了脸,她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卿玉搁下碗筷,面无表情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姐!”玉婉欲言又止,“奴婢怕您伤心!” “伤心?”卿玉听闻这个词挑了一下眉角,半响方才想起了一些事情,她肯定的看着玉婉,“是湛王在迎娶妃子吧!” 玉婉的眼睛睁大了起来,“小姐,您、您怎么知道的?”小姐在正院之中不曾离开,这王府之中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玉婉蹙着眉头想了半刻,想到有人在她没注意的情况下在小姐面前胡言乱语,顿时便气愤了起来,“小姐,可是有人在你身边嚼耳根子?” 卿玉轻笑了一下,“玉婉无须多心,没人跟我说这些!”正院之中除了玉婉是熟悉的人,其余的都是一些陌生的丫鬟,听话倒是听话,可是被贺奕玦□□得忠心耿耿,没人敢在她面前多言一句。 玉婉却面露疑色,“那小姐怎么知道这事的?” 卿玉解释道,“当日陛下赐下婚约给湛王和孟家,如今算来,日子也差不多了!” 湛王府和孟家联姻,京都众所周知,卿玉能联想到也不奇怪。 玉婉讪讪一笑,她倒是忘了这事了,玉婉小心翼翼的观察这卿玉的脸色,“小姐,王爷娶亲是圣旨所为,您莫要多想!” 卿玉摇头失笑,“玉婉,我不会多想的,你放心吧!”贺奕玦对她而言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想到那个人,卿玉便想起让玉婉打听的事情,“对了,玉婉,可有打听到凤公子的消息了?” 玉婉神情凝重,她告诉卿玉龙五的原话,“小姐,夫君跟奴婢说,让小姐莫要节外生技。” “节外生技?”卿玉微蹙了眉宇,她低诺着,“为何要用这个词呢?” 卿玉抬眸盯着玉婉,“除此之外,龙五可还有说别的。” 玉婉摇头,“没有了!” “我知道了。”卿玉点头,心中却思索着龙五的话,这话是否可以表明烨然并无生命之忧。卿玉想到半个月的那场战役,又想到贺奕玦的变化,她的心一刻见不到凤烨然,一刻也不得安宁。 玉婉收拾这桌面上的晚膳,“小姐,天色不早了,您还有什么药吩咐的?” 卿玉摆摆手,“你下去休息吧!” “是小姐!”玉婉恭敬的退下。 卿玉独自一人在房中想着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中的灯油渐渐的弱了下来,卿玉回过神后便起身准备更换衣衫就寝。 房门响了起来,卿玉没有多想,便以为是玉婉来的,“这么晚还不睡,有什么事情吗?” 身后没有声音,卿玉疑惑,便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曾想看到个意外的人。 卿玉怔愣了一下,随即把腰间的腰带系了回去,淡定的看着贺奕玦,“新婚之夜,湛王不去陪新娘子却跑来了这里,未免不妥吧!” “你知道本王娶妃?”贺奕玦在微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看着床边的女人。 卿玉点头,平淡无波道,“知道!”随即淡笑起来,“陛下圣旨赐婚,王爷喜得娇妻,卿玉恭喜!” 贺奕玦大步上前,伸手擒住卿玉的手腕,“恭喜?恭喜什么?” 卿玉避开他侵袭的气息,淡淡的道,“王爷你喝醉了!”身边酒味浓烈,和一个醉酒之人争辩,无疑是件不理智的事情。 “本王没醉!”贺奕玦越发放肆,他不禁没放开卿玉的手,反而更是上前一步,他盯着卿玉的眼睛看着,“对于这桩婚事,玉儿可满意?” 卿玉眸光微缩,嘴角微微勾起,“王爷说笑了,这桩亲事是陛下所赐!” “是么?”贺奕玦附耳低诺着,气息喷洒在卿玉的耳边,“玉儿,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吗?” 卿玉索性也不遮掩了,贺奕玦这般说必然是掌握了证据,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若是王爷不愿,这婚事也成不了,可见王爷也是乐见其成的。” “乐见其成?”贺奕玦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是要把人给看到心里,“玉儿,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失落、苦涩充斥在贺奕玦的心里。 杉卿玉愣了一下,微微的避开他的目光,“天下美人何其多,湛王不妨看看外面,何必纠结过去停留不止!” “纵是花团锦簇,本王也只心悦一人!” 卿玉却笑了起来,“心悦一人,王爷心悦谁呢?” “杉卿玉!”贺奕玦咬牙切齿的吼道,“你究竟有没有心?” 卿玉用力甩开贺奕玦的手,“我有没有心你不是很清楚吗?” 既然贺奕玦要摊牌,她何须顾忌,杉卿玉斜了贺奕玦一眼,“当年你煞费苦心靠近我,引我入局。贺奕玦我有心,可这颗心却不会再容你的存在。” 贺奕玦拧紧眉头,“引你入局,这话何意?” “明人不说暗话,湛王何必装傻充愣!”卿玉直面贺奕玦,直白说道。 贺奕玦抓住了重点,他们之间似乎有误会,“本王不明,玉儿,本王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得很?”杉卿玉缓缓道出心中藏了许久的话?“当年两府联姻,北疆成亲,转头陛下便对我祖父下手,以致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北疆一年,你贺奕玦心有所属,却为了定都侯府的势力与我周旋,目的为了返回京都。” 杉卿玉一步一步的走至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