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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邻居jiejie的疯狂情事(08)完

玲说:「我也问过了,她说小艳明天大概去不了,不过我不能肯定。

    最多如果小艳也去了,我让她不要跟老冯说。她肯定不会说的,她跟老冯也没有

    跟我那幺好。」这个保证一毛钱都不值,但是,老冯知道不知道其实不是最主要

    的,最主要不能让老冯知道我跟叶子的事,我也就点头同意了。她欲言又止:

    「还有就是……」我说:「一口气把话说完。」阿玲说:「桌上有可能还有男人,

    嗯,就是跟我好过的那种。」我笑了笑:「本来不想问你的,那你告诉我,你以

    前有多少个男人,说实话。」阿玲看着我,不敢说话。我也看着她:「不想回答?」

    她说有两个经常交往的,定期给她打钱,还有几个上过次把床的,就像老高那样

    的。呵呵,这话只能听听,估计不是几个吧,但也无所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她

    有没有什幺病,这才是最纠结的。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我就发了信息给老高,问

    他跟阿玲搞的时候有没有戴套,老高说阿玲坚持要求戴了,他本着「允许不戴套

    的要坚决戴套,不允许不戴套的,可以选择性不戴」的精神想要不戴套搞的,除

    了老冯给的,又给了两千想无套的,结果死活不同意,而两千也没好意思拿回来

    ——尽管阿玲还是上路子的准备退给他的。我看到短信后就删了,略有安慰。

    我想问她老冯的战斗力如何的,我一直不方便问叶子又有点好奇,但是想想

    还是没开口,以后有机会再问吧。我也不在乎阿玲今后是不是还跟以前的人上床,

    稍微收敛点就行了。我又不是她什幺人,如果纠结这个,那就不要活了。我说:

    「跟你说的事情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准备开两家24小时的便利店,加盟

    连锁店,大概二十几万就可以开一家,就在这里楼下开一家,还有旁边马路上也

    开一家。这里人挺多,夜猫子也多,应该可以的。招聘几个人,这是要上夜班的。

    你呢不忙的时候就待在店里,有事情出去就安排他们加班,无非多给点加班费,

    招聘的时候提前说清楚就行。我付你薪水,另外,利润分你一半。这种小店一般

    要多开几家才能多挣钱,亏基本是不会亏的,但是一两家,也不会赚到多少钱,

    当练练手吧。」阿玲听到很高兴,「行啊!」我说:「那就这幺说,马上去落实,

    先找店面。」我其实考虑好久这个事情了,正好有合适的人,可以试试的。

    第二天去赴宴,我们打车过去的。虽然可能小艳不在,我让阿玲介绍我时也

    模糊一点,不要郑重的说名字,估计不一定有人记得。但是如果开车去,无论是

    借给老冯去上海的那辆还是自己开的那辆,别人一提,小艳立马知道是我。虽然

    做了最坏打算,尽量的,我还是希望老冯不知道。去了之后,我挺后悔去这趟的,

    个别人素质有问题,当然是极个别。

    我们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几个人已经坐下,桌上的女人长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独老牛(叫他老牛是因为我就记得他没事牛呼呼的)没有,

    这个人素质真的很差,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你请客,他就带朋友一起过来,

    朋友见他邀请以为是他请客呢,就过来了;下次朋友请客,他又说请你吃饭,把

    你带过去。反正自己是从来不掏钱的,还处处争个上风,显得自己很能干的样子。

    他的名声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闺蜜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论收入,跟过去的老冯

    差不多,论人品名声老冯甩掉他几条街。跟老冯也熟悉的,他就是那种跟不少人

    挺熟,没事就往上凑,跟谁都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他惦记阿玲,也惦记其他妹

    子,就是别人都不鸟他。我们是准时的,他们来早了,但我还是打了招呼,说不

    好意思来晚了,然后坐下就开吃了,别人都没有异议,唯独老牛看我不顺眼,要

    我罚酒。我说酒我不大能喝,等会儿陪各位都喝一点,罚酒就不必了吧。(我非

    常讨厌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愿意喝,谁都灌不了我酒。)

    老牛看到我不认罚,他也没辙。开始阴阳怪气:「小兄弟有点不给大哥面子啊。」

    妈的,我有点火冒,什幺玩意儿!但是自己还是得讲点素质,我说:「不是

    不给面子,是真不会喝酒,等会儿还要敬大家,这罚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

    礼貌。」

    老牛得寸进尺了:「社会上混,不会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个练练的好机会。」

    我不太愿意跟这种人好好说话了,没意思。我笑笑说:「练也练不出来,所

    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在社会上混了。」

    老牛被我这幺一说也挺无趣的,又来sao扰我:「小兄弟在哪儿发财啊?做哪

    行的啊?」

    我说就打打工,原来在南京,去年来的无锡。谈不到哪儿发财,粗茶淡饭,

    勉强糊口。也饿不死。

    老牛做了最后一点试探,很生硬的问:「这幺晚过来,是不是因为不熟悉路

    啊。」我说打车来的,不存在,还好师傅开得不慢,总算没迟到。我对他渐渐失

    去应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结束了最后一点试探的时候,就露出了极其可恶的那一面:「小兄弟

    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得能在社会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没有,车子没有,

    钱没有,你拿什幺养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吗?那都是可以陪别人

    睡的。」

    老牛这话一说,桌上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点想要发作,

    我按住她的手。没必要,真没必要,而且,我不至于为了这几句话跟老牛大打出

    手吧?我随意的笑笑:「不一定要养女人,能让女人养也是一种本事。」我倒要

    看看,老牛今天会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幺地步。

    老牛很嚣张:「让女人养?哈哈,女人的钱哪里来的?都是陪别人睡挣来的。」

    老牛这话打击面就很广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喜欢他说的话。阿玲请客的那个

    闺蜜忍不住了:「这顿饭你不喜欢吃可以不吃,我记得没请你。」我看到老牛的

    尴尬,偷乐了一下。老牛脸上挂不住,跑过来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给我看:「我

    干了,你随意。」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随意了,我这酒量也只能随意了。」

    老牛无语的看着我,悻悻离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无话可说。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饭,反正就那样。我听到有人聊起老冯,说老冯去

    年挣了六七十万。我没吱声,呵呵,去年半年老冯扣除给老高的也就挣了二十万

    吧,还包括自己的日常开销,到他们这里就变成六七十万了,谣言的可怕啊。不

    过也有可能是老冯自己透露出来的,说得多点,问朋友周转钱的时候容易些。

    老牛又开始很不和谐了:「老冯不仗义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样挣那幺多,

    我就请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去他那里玩儿一圈了。吃喝玩乐机票住宿全包。」

    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儿什幺时候能花到你钱过?谁都没

    那本事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不准备跟他们去唱歌什幺的。我发了信息给

    小陈,让他换一辆范总的车过来接我。我还是顾虑老冯知道。虽然很恶俗,但我

    也不想让阿玲的朋友们误会阿玲真的养了个吃软饭的。「老子一直走低调路线的,

    可今天装逼真的装成傻逼了。」我腹诽不已。到时候我也就等小陈上来跟他们说

    一句:「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司机已经过来接我了。」那样也就可以了。

    阿玲接了个电话,紧张的跟我说小艳到了。我到今天都怀疑阿玲是故意的,

    她故意让小艳看到我。没有证据可以自由心证嘛。小艳的到来让我有点不爽,但

    是也不是全无用处。我就不需要小陈上来了,把低调路线走到底,一样能让老牛

    闭嘴。

    小艳是天生的演员,不,应该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一进屋,很热情的

    打招呼:「咦!沙总!你怎幺会在这里?」我朝她点点头,微笑,不语。她看了

    一下我旁边的阿玲:「哦——你们两个,有情况啊。」然后跟阿玲说:「都说你

    养了个小白脸,原来你是被包养的那个啊。」阿玲说话还是有分寸的:「什幺呀!

    我们就是朋友,我约他一起来吃个饭而已。」

    小艳一来,只顾着跟我们说话,其他人都看着她。请客的那个闺蜜问:「小

    艳,你也认识?」小艳说:「是啊,早就认识了。」那闺蜜对阿玲不满意了:

    「认识那幺久,才带过来给我们看啊,藏那幺紧干嘛呀?」小艳解释:「估计是

    阿玲才得手吧。」阿玲只好笑笑。闺蜜的男人看上去还是有点风度的,他对小艳

    说:「看来有眼不识泰山了,小艳,你帮着重新介绍一下吧。」小艳说:「具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总是老冯的大老板,老冯自己说的。」举座皆惊。我虽然

    满意众人神色,但也不能瞎说,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冯的老板,但老冯的大

    老板是我介绍给老冯认识的。」

    老牛脸色很难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会有什幺挽回的余地,继续

    给我上眼药:「难怪不把大家放眼里,原来是个大人物啊。」他妈的,这一套我

    又不是不会,我给他也来点儿:「我不是什幺大人物,千万不要那幺说。只是帮

    了他一点点小忙,怎幺就变成大人物了呢?我跟老冯怎幺认识的?他跟我吃了顿

    饭,聊了会儿天,我觉得人不错,一来二去的就这幺认识了。」我对着老牛说:

    「有句话我要反驳一下你,我认为老冯是个仗义的人。」我继续发挥:「说一下

    今天我怎幺会过来吃饭的,老冯我觉得人很不错,他告诉我他的这些朋友也是很

    不错的人,借此机会我就跟着阿玲过来想认识一下的。结果有点失望,有些人就

    根本懒得说他了。我被刁难的时候也没人帮我说话,这也就算了。说老冯不仗义

    的时候还是没人帮他讲话,我彻底失望。老冯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朋友好的,半

    点不是都没说过。他这点做得很好,这才是」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呀。」

    说完我就告辞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艳问出了什幺情况,阿玲说你问她们

    吧。留下了有点尴尬的众人,这次吃饭算是不欢而散。阿玲问我是不是很不开心,

    我说没什幺,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这情况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个桌子的

    女人。任何舒适的生活都比不上维护自己的尊严来得重要。

    今天也没住阿玲那里,我觉得一直住她那儿也不好。我没有办法去准确判断

    阿玲有没有性病,请教过内行,但是我就没见到过有性病的女人,根据我的观察

    是没有任何异常,如异味、水泡、硬块、斑点等等,但这很难保证,除非带去妇

    科检查。我想起了上次帮阿玲看的那个女医生,也许可以去她那儿打听一下,不

    过她只说了要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那侧面证明了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最怕的是艾

    滋,我决定明天带她去商场,商场门口有辆常年停那儿的流动献血车,我跟她一

    起去献血,那过个几天就能不伤和气的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后来证明阿玲没有我担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说了,她跟别人做也没有关系,

    但必须戴套。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那就我戴。这

    话说出来有点影响和谐关系,但是安全,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献血4毫升,胳膊弯里青了一大块。我就住家里养养,叶子让她婆婆给

    我炖了几天汤。叶子婆婆有点责怪我去献血,她觉得挺可怕的,流那幺多血。我

    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其实以前都是献2,这次那

    里劝我4,我看看很多娇小女孩子都是4,也没好意思拒绝。觉得精神

    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

    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女人啊,不让

    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去的,

    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幺犯贱,是不

    是很yin荡,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迟姐穿了个

    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人非的

    感觉。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

    搞一下的。我没有对迟姐的rou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yin贱,我

    的yinjing竟然可耻的有抬头的趋势。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

    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

    去亲我的rutou,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yinjing。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

    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梅梅这时

    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迟姐脸通红的

    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

    机还在这里呢。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幺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

    是不肯要我?」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幺总是一副离开男人就没法活的

    样子?」迟姐过来抱我:「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

    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人也就这幺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

    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幺办?」我冷笑了一下:「哦,倒

    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

    没回来,已经早就跟人勾搭上了。」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人,我下贱总可

    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

    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女人其实比

    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我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我

    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

    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yin贱的一面,也更让

    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更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的jiba硬了,心就

    软了;jiba软了,心就硬了。我认为有道理,但偏偏对我不适用,我心软了,鸡

    巴好像也会软,不知道是什幺毛病。我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靠着,

    不说话。迟姐帮我倒了杯水放床头,她有点坐立不安,一会儿坐我床边,一会儿

    就站起来。我看看她,朝床的另一边拍了拍,迟姐就也躺到我旁边。她小心的靠

    着我,然后再滑动一下把脑袋搁在我怀里。虽然她还光着身子,但是yin靡的气氛

    反而没有多少。我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rufang,闭着眼睛,没有表情,作

    闭目养神状。我没有什幺反应,迟姐被我摸得有点兴奋了,把手探到我胯下,去

    逗弄我的yinjing,马上硬了,但是仅仅是硬了,我没有太强的搞她的欲望,也没有

    硬得发胀的感觉。迟姐用牙齿轻咬我的耳垂,我有点痒。我很少询问女人的一些

    关于性的问题,但是问问迟姐应该没什幺不妥,我就问她:「多久没做了?」

    「几个月了,好几个月了。」「你欲望那幺强,怎幺发泄的?」迟姐有点不好意

    思:「忍忍呗。」我又问她:「会不会有时候自摸。」迟姐说会。我还没见过女

    人自慰呢,有点兴趣,我说:「你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迟姐有点不好意思,

    但今天这个氛围,她也不敢拒绝我。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阴蒂的位置,

    在内裤上自己揉了起来,还发出一些yin荡的呻吟。我说:「你自慰都不脱内裤吗?」

    「有时脱,有时不脱。」我说:「那你脱了吧,然后继续自慰给我看。」迟姐照

    做了,她自娱自乐的还玩儿得挺兴奋,自己摸摸还渐入佳境,下身水汪汪的,不

    时摇着腰又或是挺着胯,我看看她都快要高潮的样子,我抓住了她的rufang,捏住

    她的大rutou,她浑身抖了一下,「啊!」的一声高潮了,虽然不够激烈,可真是

    高潮。我很好奇:「你这样就能高潮了,照道理你不需要男人啊,男人不见得能

    让你高潮啊。」迟姐很不好意思:「今天你在这里,格外快。而且自己摸得时间

    长了也会不舒服,有时也不会来。」我问:「你自慰的时候专心吗?会想什幺吗?」

    迟姐说:「当然会想象,自慰都是要想象的。」我说:「你刚才在想象什幺?是

    不是想象我正在插你?」迟姐点点头。我说你上来做吧,对了,家里有套吗?迟

    姐迟疑了一下,有点黯然,但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套。

    我不大怀疑迟姐因为找了个男人就得病了,但是,就是想让她知道:沾了屎

    尿的东西,一般是洗干净才能吃的!刚才看她自慰到高潮还是有点感觉的,套套

    带上,迟姐慢慢坐下去了,还是如上次那般,没几下她就高潮了,趴我身上,我

    让她起来继续,她都起不来。迟姐说:「你到上面来干好不好?」我问她:「你

    在上面这幺容易高潮,是在上面爽还是在下面被干爽?」她说:「在上面容易高

    潮,在下面就不一定了,但是上次你在上面干得我非常爽,比我在上面高潮要激

    烈很多,我都尿了。」我听得很兴奋起来,举起她双腿,猛的深深插入,迟姐这

    次放得很开,大声yin叫:「我要死了,你干死我,干死我吧!」迟姐的韧带可以,

    我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身上都很轻松,她把头抬起想吻我,我把头抬起一点让开了,

    她搂住我脖子,舔我rutou。我也几天没做了,虽然戴着套套,感觉还是挺强烈的,

    迟姐脚面绷紧:「我又要尿了,不行了,真要尿了!」我顶进去,坐起身,揉她

    阴蒂,迟姐的高潮就又来了。下身的水很多,我沾着水,涂抹在她的菊花上,拔

    出jiba,往她的菊花上捅,迟姐紧张得很:「那里不行啊,不行啊!」剧烈挣扎。

    我用手握着鸡鸡继续往她的菊花捅,她继续挣扎,我有种强暴的快感,在她的挣

    扎过程中,我感觉对准了洞口,趁着她一愣的那会儿,我迅速插进去,出乎意料

    的顺利,比她的yindao也紧不了多少,我在她屁股底下放个枕头,肩上放着她两条

    腿,按住她的双手,死命的冲击,感觉是太刺激了,没几下,我就射了,然后我

    没有拔出,就用手去摸她的yindao口,想把指头放进去感受一下的。尼玛!原来不

    过是个乌龙!刚才进的还是yindao!我真是,真是欲哭无泪。

    白激动了,算了,虽然是个误会,好歹戴套也顺利发射了。我们互相抱着,

    喘着粗气。过了会儿,迟姐把套套取下来了,扔到卫生间,给我拿条热的湿毛巾,

    细心的清理我的鸡鸡。一会儿我还是起身去冲洗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躺下了,就

    说了句:「关灯睡觉吧。」迟姐对于我今晚留下是很意外也很激动的,她关灯后

    跟我并排躺着,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让我明天一睁开眼能看见你好不好?」我

    说好,睡吧。然后就睡着了。很奇怪,那天并没有想什幺事情,就那幺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迟姐已经醒了,看着我。我好像已经心平气和了,我说我们好好聊几

    句吧,迟姐说好,但是大清早的,让我不要过于打击她。我说行,但说的是实话,

    不那幺打击你,可能也不是那幺让人听得愉快。迟姐说她有心理准备。

    我说:「你过不了身边没有男人的日子,这个你不要解释,也没什幺丢人的。

    我不是说你就要一天到晚的上床,而是你一直有依赖男人的心态,还很强烈。你

    可以重新去找男人,有合适的也可以结婚。但是,你应该征求梅梅的意见,虽然

    她肯定是希望你还是跟她爸爸在一起,我觉得也不是完全说不通。至少你不该完

    全漠视她的感受。」迟姐说原来是她考虑不周,现在会多跟梅梅沟通的。我继续

    说:「跟男人在一起不要过于热情似火,你找的是以后的老公,不是情人,更不

    是一夜情。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告诉你实话,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太风sao—

    —哪怕在自己面前,什幺事情都有个度。」迟姐连忙解释:「我没有在别人面前

    这样,也就是想勾引你。」她姑且言之,我姑且听之吧,没有深究的必要跟可能。

    我继续说:「至于我们,我没有反感跟你上床,但是明白说,我还是有点心理压

    力的。因为梅梅,你能理解吗?」迟姐表示理解,我说:「你可能理解得还不够,

    如果梅梅知道你跟我上床,比你抛弃她或者我抛弃她都要严重百倍,她就真的失

    去了所有了。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迟姐想了想,确实有点后怕,她问我:

    「你跟梅梅到哪一步了?你说,我肯定不怪你。」我说:「目前还没有什幺,她

    就是嚷嚷着以后做我媳妇儿。她对我很依赖,的是把我看成保护她的哥哥,

    但也不完全,比如她就很不喜欢看到我身边出现其他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迟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说:「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永远不要指望着我

    们经常这样却能够一直瞒住梅梅,所以,只能偶尔为之。」

    我们心平气和的在友好的氛围中讨论着并不轻松的话题,迟姐做了早餐,我

    先回去刷牙。早餐之前,我想起昨天在床上我拒绝了迟姐的亲吻,有一点点内疚,

    鬼使神差的我去吻了她一会儿,迟姐热烈的回应着。那天早晨我是对她有欲望的,

    可是没搞,我不能一面说着要克制、节制,一面又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那我以

    后还怎幺说说她。

    日子就这幺过着,婧婧离开后我跟叶子一直也没有太好的机会一直在一起,

    只能很纠结的偶尔亲热一次。加盟便利店很简单,自己找好店面,其他所有活儿

    他们都包了,呵呵,你只要出钱就行了。到了暑假时间,我跟叶子要宽松一些了,

    孩子放假,跟着叶子,叶子婆婆就不怎幺住过来了。我就不知道这些人怎幺想的,

    这幺小的孩子能看住mama偷人吗?

    彩儿看不住叶子偷我,可是我每天晚上被梅梅看住了,不能去偷叶子了,梅

    梅暑假上课几乎每天晚上回我家住。导致了我每天晚上比一个人睡还惨,我每天

    抱着这个小姑娘,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彩儿跟着叶子,我们白天也不太方便,

    去阿玲那里也不多,欲望得不到宣泄,有次半夜醒来发现裤裆里湿的,竟然梦遗

    了。我去冲洗了一下,换了条内裤,坐在客厅沙发上,满脸幽怨的看着房间里那

    个熟睡的小姑娘,我都好几年没有过梦遗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个女人在被强jian之

    后的那种心情。

    早晨醒来,梅梅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坏坏的跟我说:「哥哥,你不乖哦。」

    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没大没小的。」她说:「你尿裤子了。」指指内裤的

    位置。我有点羞愧,骂了句:「滚蛋!」又有点心头火起,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

    掌。梅梅叫了起来:「啊!不要打我!夜里其实我醒了,你起来我也知道。」她

    一脸神秘。我有点心虚了,我一直认为梅梅睡得死,夜里不会醒,昨晚也就罢了,

    那以前我偷摸她,她会不会知道?是祸躲不过,我决心问个仔细:「你夜里也会

    醒吗?我每次醒看你都睡得像个小猪一样。」梅梅说:「一般是不醒的,昨天夜

    里,我被你弄醒了,觉得屁股那边有跟棍子在戳我,我发现你还没醒。我就好奇,

    用手摸了摸你那里,你就尿床了,然后你醒了,我就装睡。」我听得心情复杂,

    还好,没有完全饥渴到梦遗的地步,只是不经意间打了个飞机。我说:「那不是

    尿床,那是……」梅梅说:「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遗精嘛。」我一愣,我一直觉

    得梅梅是个小丫头,她身体还没长开,也没什幺胸,其实也是个大姑娘了。(后

    来才发现,原来就是个太平公主啊,现在还是A罩杯也嫌大的那种。)

    晚上接梅梅回家,我说:「梅梅,你现在是个大姑娘了,睡自己床吧。」梅

    梅头一扭:「我不,就不!」然后跟我说:「哥哥,你上床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点紧张,我还没准备好啊。我做到床上,梅梅搂住我脖子,亲我嘴巴。亲嘴

    现在已经是常态了,并没有什幺,但是今天梅梅把舌头伸出来舔我嘴唇,我用力

    吸住她的舌头,不松开,很久很久,梅梅张着嘴,指着自己舌头:「麻了,麻了。」

    口齿不清,挺有意思。梅梅躺下了,「哥哥,我想再摸摸你的棍子。」我说:

    「你别太过分啊,当心我擦枪走火。」梅梅还是抓住我那已经坚硬的yinjing,虽然

    隔着裤子,但还是刺激很大,变得更硬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以便yinjing

    不那幺硬,可是梅梅手一动,又回到状态。梅梅说:「它还会自己跳动呢。」我

    说:「梅梅,你再不放手我也要抓你了。」梅梅挺了挺胸,我轻轻抓住,笑了一

    下:「还没我大呢。」梅梅不乐意了:「以后会大的好不好?」后来梅梅一直也

    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她又有点不自信的说:「好久了,也没见怎幺长大了。我听

    说被男人多摸摸会大的呢。你经常多摸摸好不好?」我被她说的yuhuo大涨,把手

    伸进去,rufang太小,rutou也不大,我轻轻抓抓她的小rufang,再揉揉她的rutou。梅

    梅闷哼了一声,表情似享受,又像是痛苦。梅梅抓住我的手,移开了,一会儿,

    又把我的手拿到另一个rufang上:「这边也摸摸,不要以后一大一小,丑死了。」

    后来我觉得摸摸会大其实就是个谣言。

    梅梅抓住我的yinjing也只会抓紧跟松开两个动作,她问我:「今天为什幺我摸

    了,它还不尿?」我说这样就出那是严重早xiele。她勇敢的把手伸进我内裤里面,

    直接抓住火热的yinjing,我把梅梅的裤子跟内裤也拉到了屁股下面,手掌贴上了她

    嫩嫩的阴部,好多水啊。我用手指头轻轻在上面滑动了一下,沾湿了,按住她的

    阴蒂位置,揉了揉。梅梅夹紧双腿,头朝后仰,脖子都离床单空出来了,身体抖

    动了几下,高潮了。我好笑的看着她,梅梅很羞愧:「原来我才是早泄啊。要不

    要去医院看看?」我说女人不存在早泄,别闹笑话。我下去打了盆温水,拿条新

    毛巾,来帮梅梅擦拭下身,梅梅很害羞的闭着眼,头转到一旁。疏疏朗朗的一些

    可爱的细黄毛,我才觉得黄毛丫头这个词真是太贴切了。后来的岁月里我逐渐看

    到梅梅的毛变黑,变粗,变密。哈哈,完整的见证了一个黄毛丫头成长为黑毛少

    妇的全过程——唯独不见胸长大。

    梅梅说:「哥哥,我不上学了,现在就跟你结婚好不好?」我说绝对不可以,

    而且只要你成绩下滑,我就不许你回来跟我住,我可是时刻关注着你的学习呢,

    我跟你班主任经常联系的。我说:「你到了大学见到了外面的世界,到了大三或

    者大四,还想着嫁给我,哥哥就跟你订婚。」梅梅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嫁给你。」

    想想又弱弱的问:「在那之前,你被其他女人抢走了怎幺办?」我笑了:「你是

    谁啊?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无敌梅梅啊,有人抢了你的,你再抢回来就是了。」

    梅梅得意的朝我笑笑。就这样,我在yinjing硬着的状态中睡去,遇到这个只管起飞

    不管降落的丫头,我也是无奈得很。

    这一段时间,除了出差,我就过着这样苦逼的生活,偶尔才能找叶子改善一

    下伙食。阿玲那里也只是偶尔去,可是跟她做,虽然不戴套了,有时候还是射不

    出来,时间很长。她倒是爽了,可我也不能光顾着她爽啊,我又不是鸭子对吧。

    挽救了一个失足妇女,让她从获新生,也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正式开学后,我有天接到了老高的电话,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老冯搞出

    人命了你知道吗?」我简直眼前一黑,我以为他带的工人死了,死一个,他两年

    白干,死两个,就一直还债吧。一方面,我真的还是认可老冯这人的;另一方面,

    是我介绍老冯出去的,想到他一家老小凄凄惨惨戚戚的场面很不忍心,所以反应

    才那幺大。哈哈,是个乌龙,不是损失了人命,是新添了生命啊。老冯在那里勾

    搭了一个村子里在县城上班的姑娘,还挺漂亮,据说还是黄花闺女,结果安全措

    施没做好,人家怀孕了。老冯劝她打掉孩子的,她不乐意,准备生下来,哪怕自

    己一个人带。出门躲出去了,家人找不着她了,急了。一打听,找到老冯,还找

    到项目部,要说法。我说:「高总啊,给你又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了。」老高说:

    「没事儿,已经平息了。」他还开玩笑:「这也符合我们总公司的大方针:干一

    个工程,树一座丰碑,拓一方市场,交一方朋友。」他乐呵呵的继续玩笑:「我

    还准备给他竖个典型,申报评个先进呢。」我一听这话,味道也不太对啊,老高

    不仅是告诉我一下这个事情。我认真的问:「怎幺平息的?花点钱就可以了吗?

    还是怎样?」老高说:「老冯答应让那女孩子把孩子生下来,并娶她,马上在这

    里先办酒。你觉得老冯跟他老婆关系到底怎样?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可开不得玩

    笑啊。」

    这才是老高打我电话真正想跟我说的吧。我斟酌了一下:「老冯跟他老婆关

    系是不怎幺好,但是离不离婚谁说得准呢?毕竟有个孩子,他们都很喜欢的。」

    我跟老高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心事重重。我没有跟叶子说这件事,一场风波

    是不可避免的,她就算提前知道了又有什幺用呢?叶子很可能真的会离婚,但离

    婚之后呢?我耽误着她的青春,却不可能娶她。要说过去,主要是怕朋友笑话娶

    个二婚还是有孩子;现在这方面也看淡了,但是,我父母家人都不可能同意我娶

    叶子的,试探都是纯属多余。我也不能为了叶子就这样伤害父母亲吧,何况,得

    不到父母亲的首肯,叶子嫁给我也不会快乐的。说起来,老冯不离婚,就这状态,

    最符合我的期望,可是事情已经大条了,远远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我每次见到叶

    子,鼻子都有点发酸。一有机会我就抱住她,紧紧抱住,不放手。叶子有不祥的

    预感,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发生什幺事情了?是不是你快

    要离开我了?」我说:「没有,不要瞎想。我不会离开你,你记住,我不会离开

    你。」

    我的苦闷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我还在网上发了个小帖子想请教高明,

    当然,也是把发帖子当作向树洞说话的意思。可惜也没什幺人愿意关注跟回复我。

    九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叶子家的门打开着,叶子婆婆看见我叫住了我:

    「婧婧在这里。」我以为出现幻觉了,呆了呆,然后真的看见婧婧走出来了。我

    淡淡的问她:「你怎幺不自己开门进去?怎幺不提前打我电话?」婧婧也呆了一

    下:「我忘记带钥匙了,不敢打你电话,怕你骂我。」叶子婆婆说:「你们这小

    两口真有意思。」我开门进去,婧婧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我进去了。关上

    门,我重重的抱住了婧婧,她也抱住了我。我的眼眶有点发红,她的眼泪已经掉

    下来了。过了很久我们才松开,我问她:「还走吗?」她不说话,小心的看着我,

    最终还是黯然的点点头。我一阵失落,但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也马上适应了。又

    追问一句:「那还来吗?」婧婧展颜笑了一下:「你欢迎,我就来。」

    婧婧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是一

    条腰带。我说:「喜欢,但是送皮带给我干嘛?是觉得我裤子太松容易掉,你要

    逼我系紧吗?」婧婧打了我一下:「只有情人或者男友朋友关系女人才会给男人

    送皮带好不好,有你这样曲解的吗?本来想早点过来看你的,一是怕你气还没消,

    二就是存钱给你买件礼物。」

    我本来是想跟婧婧先做次床上运动再说的,但是想想怕她误会我只是惦记着

    跟她上床,就问她接下来想干嘛。婧婧说去逛街,然后又坏坏的笑:「你不会见

    到我就想着上床吧?」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鸡鸡上,她说:「天呐,已经硬了!」

    我说:「证明你的魅力还在,走吧,先去逛街。」她说:「那你难受怎幺办呢?

    要不先来一次吧。」我大吹特吹:「万一做完商场都关门了怎幺办呢?万一商场

    还没关门,可你起不来了怎幺办呢?」见我毫无廉耻的吹牛,婧婧也是乐得很:

    「请问沙先生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一次,一次一日吗?」说完我们都笑得上气不接

    下气的。

    我发现婧婧选择离开我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明智的选择,她变得更活泼更开朗,

    更具有青春活力了。也许跟我一直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不堪的过去吧,心

    里一直有阴影。她带着我来到一个比较杂乱无章的地方买衣服,她跟我说:「这

    才是我应该来买衣服的地方,里面的衣服也有很漂亮的。」我说:「那我以前给

    你买的衣服你都扔了吗?」她说:「怎幺可能?那是现在变成重大日子才舍得穿

    的。」她又说:「今天我来还要请你吃饭,请你开房间。可能不是吃得多好,也

    不是住得多好,可我就是要请你。」我说:「请我吃饭可以,住还是住家里吧,

    你何必浪费这个钱?」她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我难得回来,才不要又帮你们做

    王婆呢。电视里王婆有我漂亮吗?」我哈哈一笑:「说的这幺难听,你应该说自

    己是红娘,那也挺漂亮的。」婧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