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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女儿推入火坑,是以这事儿根本就成不了。窃喜之余我立马备了厚礼去了趟成王府。到时,元邑正在抚琴。琴声悠扬淡雅,修长的手指熟稔在琴弦上跳动奏出好听的音符,桃枝夭夭桃花灼灼漫天花瓣随着琴声跳跃舞出暗香阵阵。“怎么?太师拎着这么多东西是来贿赂本王的么?”琴声戛然而止元邑不咸不淡看了过来。我随性笑了笑:“此次多谢殿下替微臣解围,今日微臣是上门特意上门道谢的。”元邑看了眼酒坛:“这是什么酒?”提起这个本太师很有必要自吹自夸一番,因为这酒是我亲手所酿,名唤笑浮生。将酒递了过去我道:“此酒名唤笑浮生,三两竹叶,二两清露,三两玫瑰酿制而成。味道甜而清爽,怡人心神。”他的目光黏在酒坛上看了半晌蓦地笑了:“笑浮生,笑浮生,好名字!”他笑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也跟着笑起来,直到他清明的目光再度落下来我才尴尬止了笑:“殿下尝尝?”酒入喉间酒香四溢漫了满院,元邑举起酒杯冲着我喊了声:“好酒。”我傻乐了一阵也回道:“殿下若是喜欢以后微臣经常酿了给殿下送了来。”元邑握杯的手明显滞了滞,他缓缓看向我:“你……要为本王酿酒?”酒劲儿上涌我也顾不得那些礼节,我大手一挥豪气上涌:“殿下先前不是说和微臣是朋友么?是朋友为殿下酿些酒算什么?”眼波轻晃元邑将杯中剩余的酒一口喝尽,他声音很轻似在回味我刚才说过的话:“好。”后来估计自己喝多了,我晃晃悠悠站起来一只手搭上元邑的肩膀笑道:“殿下,你可有心仪的女子?”恍惚中他的眉皱了下,之后是他寡淡的声音:“没有。”在他肩上拍了下感觉他的眸色深了些,我边喝边笑:“殿下要多笑笑这样桃花才会越来越多。”打了个酒嗝我继续,“殿下你是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风过,卷落满地桃瓣如雾,桃花翩跹,桃风香腻。一股气息缓缓吹在面上我睁了睁眼,面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元邑正顺也不顺地将我望着:“太师觉得……本王很好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元邑这话有几分温柔在里头,我嗤嗤笑了声:“是好看。”他的眸色幽幽,睫毛如雪裹着月色,一只手不受控制覆上他的脸开始缓缓摩挲起来,“是好看,这眉毛,这鼻子还有……这嘴唇……”说到这里我突然住了嘴,因为我震惊地发现自己此刻很明显正在做一件十分不要命的事情。我……正在调戏洛国皇子!!所幸入了夜风有些凉,凉风一吹我登时清醒过来。踉踉跄跄从元邑身边站起来我脚下有些虚还打翻了几个酒坛子:“殿,殿下,臣忽感不适先行告退。”元邑也不说话兀自饮尽手中酒声音有着不耐烦:“太师今日做了这等大不敬的事的确应该感到不适。”听罢,我惊出一身冷汗仓皇逃走。本想着叱罗月的事就这么过了,没想到元华帝没那么轻易放弃,是日他将我宣进宫吃了个鸿门宴。是时,元华帝,皇后太后都在场,只有我一个臣子赴宴,我强装镇定落座心中早拧成了根麻花儿。“太师觉得作为臣子最重要的是什么?”我笑笑又立马恢复正色:“陛下,身为臣子最重要的自然是对国家的忠心。”“好!”元华帝此话一出酒杯里的酒生生溅出一大半。双腿抖了抖我用力扶住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这边惊魂未定那边皇后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太师可知为了你同鲜卑联姻这事郢儿都来找本宫闹了好几回了,这孩子太不懂事被本宫关了几天。不知此事太师可知晓?”元郢居然为了这事儿被关起来了,怪不得这几日一直都没有见到他。不过算他够义气,也……够莽撞……我恭敬回话:“微臣不知。”太后冷哼一声,这一声不知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皇后去的:“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怎能动不动就将皇子关起来?这般作为实在是有失体统。”皇后眼中隐有怒意开口之后却是一副孝顺儿媳妇儿的模样:“母后有所不知,郢儿这孩子从小性子急有时候就得让他吃些苦头长长记性。”太后又是一哼不再说话,皇后雍容一笑:“郢儿和太师这般的国家栋梁多多接触是有好处,只是……太师要把握好分寸才好。”元郢这癖好皇后娘娘想必早就知道皇帝大约也有些耳闻,唯一可能被蒙在骨子里的怕只有太后,如今大庭广众下告诫我与元郢保持距离大约是宫里已有闲言碎语了。之所以当着陛下太后的面说这些不过是想将引发闲言碎语的责任推到我身上罢了,好你个皇后!我低眉做惶恐状:“微臣明白。”听了皇后的一阵控诉元华帝的表情变得又阴沉了几分:“今日叫太师过来是想同爱卿商议一下和鲜卑族的联姻之事?”“什么?”心中委实惊讶得很,人家鲜卑那边都拒绝了不知为何元华帝还要提起此事。元华帝听了我的话眉心默默皱了下,声音沉了几分:“朕打算送太师去鲜卑族待同鲜卑公主待一段时间顺便培养一下感情。”这顿饭吃得真是冤,把自己名声吃没了不算还吃出个背井离乡来。陛下的意思是为了让本太师同叱罗月联姻成功打算将本太师送出洛国,也不知他说的这段时间是十天半月还是十年八年。这次同鲜卑族的联姻看来陛下是志在必得。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雾霾严重,大人们出门一定记得戴口罩哈,么么么~~~~第52章原因是夜,我心情郁闷得紧去了趟香香楼。几杯烈酒入肚整个人变得飘飘忽忽,一把推开窗子,窗外夜风沁沁。使劲嗅了口花香,味道甚是好闻,偶有胭脂香味飘荡过来。街上一个美貌女子自窗前经过我冲着那女子用力挥了挥手大喊:“姑娘长得真是俊俏!”女子似是没有听见我的话还是一直往前走,心下一急我生生探出半个身子:“哎,姑娘……”不知何故,脚下只是一滑整个人便跌出窗外。远处灯笼交错摇曳出几个人影,我伸手胡乱一抓还真就抓住一个人。思绪凌乱整个人没有什么意识,最后的最后我只记得那人说了一句话:“怎的又喝醉了?”翌日醒来时啊六阿七站在房门口正嘀咕着什么,见我踏出房门立马噤了声。直觉哪里不对我质问他们:“可是背着本太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