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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汤,“其实如果你当初选择去学新东方烹饪学校应该不会比现在过得差。” “是吗?”陈炀懒懒一笑,解开小黄人围裙,“说的我都心动了。” 易笙微微歪了歪头,不置可否。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性子,说了几句话就认真吃饭了。 易笙闷头吃饭,速度挺快,最后甚至还添了一碗饭,直到感觉到腰腹部的地方微微勒紧才停下。 很饱 ,她实在没有想到陈炀还会有这么高的厨艺。 过了一会儿,陈炀也放下碗,倒了一杯水过来,“吃饱了吗?” 易笙就着杯子喝了一口,“不仅饱了,而且还很撑,”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靠墙站直,“我先消化一会儿。” “我去洗碗。”陈炀开始收拾碗筷。 “需要我帮忙吗?”易笙嘴上这样说着,脚还是没有挪一步。她实在是对这些家务活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但表面上的礼貌还是要的。 “不用,你就在外面玩吧。” 易笙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陈炀不客气。 陈炀进去洗碗,易笙仍旧靠墙站好,保持着挺胸收腹的动作,眼睛往不远处看,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张相片,装裱得很好,是陈炀和一个女人的合照。 倒不像情侣,毕竟神态不暧昧,女人尽管保养得不错,皮肤状态几乎完美,妆容也精致,但仍然看得出与陈炀不小的年龄差。 易笙就隔着这段距离打量照片上的女人,觉得似乎有些眼熟,但又实在说不出来在哪里见到过。 那样至少九分的长相,只要见过一面确实是很难让人忘记的。 大概站了五分钟,易笙走过去,拿起相框又看了几眼,正准备放下时陈炀却出来了。 易笙顺势将相框放下。 “她是谁?”易笙问道。 她本来打算用礼貌用语问的,但在脑海里思来想去都没有发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询问,所以只能这样开口。 说完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语气的生涩,甚至,似乎好像有些生气…… 天晓得她现在平静得很。 陈炀循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她是我姐。” “姐?”这个年龄差看起来似乎不只是姐弟的关系。 “我父母在她十六岁的时候才有我。”陈炀似乎知道她的疑问所在,很快地解答了。 “哦。”易笙接着问,“但我觉得她看着很熟悉……” 后面那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却突然被陈炀有些揶揄的表情堵住。 “怎么了?”易笙有些不自在。 “你平时不看电影电视的吗?” “看的不多。”大概只有在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瞟几眼电视的画面,还有,最多把陈炀主演的电影电视看完了。 “她是演员,三年前挺有知名度的,最近淡圈了。”陈炀说的云淡风轻,并不像一般人说起自己的明星亲戚一样激动非常。 易笙觉得可能还因为对象是她,一个对娱乐圈几乎一无所知的人。 “她还和秦亦时合作过。”过了一会儿,陈炀突然补了一句。 易笙大脑迷茫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的了。 秦亦时当年演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和她的对手戏,还扮演的情侣,作为演艺圈前辈,在剧组对秦亦时相当照顾,更甚者,还想潜规则了秦亦时。 当年秦亦时说起这段遭遇的时候一脸痛心疾首,非要故意夸大场景是如何如何,所以连带着她也记忆深刻,当年去电影院看的时候还多看了那个女人几眼。 具体过程可以用非常简短的一段话来描述: 陈炀的jiejie见秦亦时长得既鲜嫩又有男人味,同时还自带一种痞里痞气的风格,所以想要用自己娱乐圈的地位来潜规则了秦亦时,甚至以谈本子为由将秦亦时骗进房间,穿着露骨无比的透视装引诱秦亦时,企图霸王硬上弓。 当年秦亦时说到这里的时候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不过最后因为女人的力气实在比不上男人的,况且秦亦时还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免费送上来的肥rou都不愿吃,连剧本都没来得及拿就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期公司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虽然嘴上不好说些什么,暗地里却做了不少黑陈炀jiejie的话题,比如公众号软文啊,微博热搜啊,几次三番让陈炀jiejie公司的工作人员加班到深夜。 易笙将这一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再看照片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潜规则秦亦时? 真的是最没想法的想法了。 ☆、第十八章 易笙转头看向陈炀,因着心里对陈炀jiejie的看法发生了变化,连带着对陈炀也变了些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人们潜意识里总是认为,什么样的人就会和什么样的人相处,所谓一丘之貉。 易笙微微眯起了眼。 这样的目光在陈炀看起来更像在探寻,一种企图通过他的目光探寻到他内心的眼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易笙怎么突然就变了神情,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些冷冽来。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陈炀走过去,看到易笙转身坐下,翘起二郎腿。 她穿的是拖鞋,袜子是黑色的船袜,微露一部分脚趾,脚面也尽数裸.露在外。她也没有好好穿鞋,脚尖微微勾着拖鞋,前后摇晃,漫不经心的样子,却让陈炀觉得莫名的勾人。 像一只不怎么理人的猫一样,偏偏挠着人心。 陈炀低下头。 易笙正好抬头,就看见陈炀离自己越来越近,似乎是要亲上来。 她下意识往后退。 陈炀伸出左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没有给她后退的余地。易笙思考了一会儿,没找到什么拿的出手的拒绝的理由,便索性放弃了。 当初可是她主动找的他,如今若是太矜持,似乎有些太过虚假。 直到吻的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陈炀终于放开她。 易笙抬头,只觉得脸热的厉害。 下一秒陈炀就又亲了过来,同时右手从衣摆伸进来,往上,隔着一层布料抚摸上去。 易笙微微发颤,脚尖都绷了起来。 但却想要更多。 陈炀拂开那层碍事的布料,直接伸了进去。 触到最高处的敏感点,易笙的呼吸都要不稳,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以吗?”陈炀问,低头吻住易笙的耳垂。 霎时间一阵酥麻从耳垂传至四肢百骸,易笙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都忘了自己不久之前才对陈炀产生的那么一点不好的印象,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陈炀更深地吻了下来。 可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巧的事情。 易笙的手机铃声响了。 几乎下意识,易笙觉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