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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一份工作很适合张活柔。 作者有话要说: 张活柔:太好了,以后都没三老头你什么事了,手动再见。[微笑] 阎冽:等一下,上一章的事我还没气完! 顾跃:哈!哈!哈!哈! 第73章 第 73 章 冥界财政司, 有鬼差向白影送卷宗, 劳驾他递上司长房审批。 白影问:“焦急吗?” 鬼差:“一般般。” 白影把卷宗退回去, “明天再递。三殿下今天休假,不办差。” 鬼差:“啊?” 文若仙在司长房前的小院子葬菊花, 唉声叹气:“白影啊白影,你说我来日是不是要失业了?” 全年无休的工作狂三太子,居然破天荒休假, 还一休休一整天。感觉像不祥之兆, 将有大事发生。 白影:“失业你开烘焙店呗, 顺便攒积分, 好投胎。” 文若仙自豪地说:“我要投胎,早一千年前就投了。跟随三殿下的第一天起, 我就打定主意不投胎, 此生此世做牛做马服侍三殿下。” 白影好笑了:“说得三殿下一定准你似的, 有本事往三太子府里挤呀。” 文若仙一支菊花梗扔过去:“去死!去死!” 三太子府,一身白色常服的阎冽, 在花园亭角里正襟危坐,望着面前的大理石桌,一动不动, 发呆。 桌面, 张活柔还给他的桃木剑, 符纸, 整齐排列放好。 这些东西里,桃木剑还好, 规规矩矩的黑色。符纸就不行了,跟彩虹糖似的,五颜六色花里花俏。 当初张活柔想出倒卖凶宅的赚钱捷径,阎冽首先给她的是桃木剑。剑能护身,又能御敌,是最好不过的武器。 后来她说,剑嘛,打打杀杀的,只能吓唬对手伤害对手,“能不能给我一些整蛊对手的软武器?”张活柔狡猾地问。 阎冽无语,她是把清理凶宅当成愚人节来过了。 张活柔撇撇嘴:“那你会不会画符?” 阎冽:“你电影看多了。” 张活柔:“到底会不会?” 拿到阎冽亲手画的黄色符纸,张活柔的新鲜感维持不了一阵子。 她嫌弃地说:“全是镇鬼困鬼的,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她所谓的“新意”,先是符纸的颜色来个脱胎换骨,红的绿的粉的蓝的,点了个遍,然后到符文,稀奇古怪不成体统的,张嘴就来。 阎冽脸黑,下不了笔,冷眼瞥她。后来不知怎的,他莫名其妙给画了,画完回头看,连自己都忍俊不禁。 彩色符纸画好之后,张活柔待它们如珠如宝,当扑克牌那样拿在手里,当钞票来闻着数着,高兴了半天。 如今,最实用的桃木剑,依着她心意去画的符纸,她统统不要,还给他了。 就像不要他的人一样。 阎冽长长叹了口气,心底的苦涩酸楚,好不容易才比刚回来时淡了一点点,可怎么还是那么烧人,不饶人。 “三殿下。”徐嬷嬷端着食盘,缓缓走过来,笑道:“老身给你炖了药汤,清热去火,你趁热喝。” 阎冽皱眉:“我没上火。” 徐嬷嬷在三太子府侍奉了几千年,年纪虽大,眼却依然厉害得很,她看破不说破,笑呵呵道:“没上火也能喝,这药汤健脾消食,老少咸宜,喝了不亏。” 她双手把药碗端到阎冽前,阎冽敬她是老人,不倔了,接过仰头一口干了。 徐嬷嬷见石桌上有一叠叠五彩符纸,上面的符文新潮滑稽,不是三太子惯用的风格。 阎冽默了默,说:“活柔的。” 徐嬷嬷恍然大悟。 三太子独坐在亭角有十个时辰,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做,起初以为他病了,连财政司都不去,现在徐嬷嬷算是懂了。 她试探问:“这等着活柔姑娘过来取吗?” 阎冽眨眨凤眼,“嗯”了声。 徐嬷嬷笑得慈祥,望向亭角外茂盛嫣红的凤凰花树,“活柔姑娘要是来了,肯定又会坐在这里欣赏半天。” 阎冽同样望向亭角外,外面那棵养了上千年的凤凰花树,他没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张活柔却特别喜欢坐在这里拉着他呆上半天,抬头望树舍不得走。 旧事历历在目,阎冽轻扯唇角,忽觉喝下的去火药汤苦不堪言。 徐嬷嬷退下没多久,大太子府的鬼差来报:“三殿下,大太子有请您到府上用晚膳。” 阎冽不去,他毫无食欲,只想静静坐一坐。 不料大太子亲自来府上要人。 “三弟你必须去,二弟也去了,如果父亲在,我肯定也把父亲拉过去。” 阎冽烦躁,连大哥的面子都不想给:“劳师动众,你府上闹了不起的大事?” “对!了不起的大事!”大太子把折扇拍掌心,高深莫测地说:“你猜猜是什么。” 阎冽这个时候想用阳间的热词喷大哥一脸:猜你妹! “来来来,去到你就知道了。”大太子拉着三弟,硬把他拖走。 大太子府,阎冽与二太子围着饭桌坐,一个比一个脸黑。 饭桌对面,大太子妃夹起一片酸菜鱼亲手送到老公面前,“HONEY,张嘴。” 大太子照办,鱼送进嘴里,他立即积极地咀嚼吞咽,紧接着满脸惊叹地说:“哇!好美味!” “真的吗?”大太子妃激动地问。 “真的!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酸菜鱼!” “HONEY你太给力了!” 大太子妃扑进老公怀里抱抱亲亲。 腻歪够了,做大嫂的才想起对面坐着两个小叔子,抬脸热情地招呼:“二弟三弟,你们快尝尝,这是大嫂第一次做酸菜鱼。” 搂着老婆的大太子朝两个弟弟挤眉弄眼,阎冽与二太子:“…………” 阎冽本来胃口不好,看见对面互相喂饭的哥嫂没下限地秀恩爱,更难受。 曾几何时,他与张活柔的腻歪程度,比哥嫂有过之而无不及。 哥嫂这恩爱秀了几百年,始终如一,他与张活柔的,却已夭折。 阎冽肘撑饭桌垂头,提起酒壶自斟满杯。 旁边一身红衣的二太子跟他抢,几杯烈酒下腹,他冷声冷气问三弟:“柳桥到底几时才调回冥界?” 谈起公事,阎冽自如了些。 他说:“出外务工合同签的十年,尚有三年。” 二太子:“就他妈的不能早点结束?” 阎冽:“劳动法明文规定,这可是律政司编的法例。” 二太子:“那是你二嫂!你忍心她在外头吃苦?三天两头被那些傻逼占便宜,草他妈的不把他们打骨折我不姓阎!” 二太子将酒杯重重地搁桌上,碎了。 阎冽独酌轻笑。二哥拈花惹草风流多情,活活把柳桥气走,是自作孽。而他的呢,算哪一门孽? 徐嬷嬷熬的药汤太苦,害得新饮的酒也跟着苦。 过了有近十天,阎冽在府上拿着手机来回踱步。 他去A大上概率论,足足五堂课,张活柔都缺席。 阎冽在手机找到她的号码,好几次要拨出,手指又退了回去。 他改而去微信,点开那个小绵羊摩托车的头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