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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进去的? 锁没坏,那就是用钥匙开了咯,那钥匙是谁给的? 得,佟小石也藏不住了。 两人各自写了一份一千字的检讨交给了乔部长,佟小石送检讨的时候,刚好和毛胜男碰上。 毛胜男:“字儿写得不错啊。” 佟小石:…… 毛胜男:“听说你们昨天又去玩狼人杀了,啥时候带上我呗。” 佟小石:“你喜欢盲毒,不带你。” 毛胜男:“得了,知道你生气了,好兄弟,算我欠你一人情。” 佟小石咧嘴一笑:“那这样,五一过后,你和我们,一起去湘西,五局联合破案,就当见世面了。” 毛胜男张张嘴,无奈,毛胜男还是上了佟小石这条贼船。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已变,文风不变,嗯,我是正经文风,很正经哒…… 第48章 第2章 这么巧 五溪市靖州县。 远远看去,盘山公路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绕着山盘桓,九曲十八弯,毛胜男扒拉着车窗,一路端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面色白得吓人,嘴唇干裂,却喝不下半点儿水。 其他几个局的顶尖捉鬼师都是从各自的归属地出发,和华中分局的未必同路,倒是之前因为麓山小区凶楼案子早早地就从西北过来的海陆生,坐在前面一排佟小石的旁边,两人之前就是同事,一个是西北分局寻鬼榜榜首,一个是捉鬼榜的年轻翘楚,时常也会合作,算是老相识。 毛胜男旁边没人,刚好落了单,倒不是真没人愿意和她坐一块儿,之前,在F11栋底下车库里头,倒是有几个一队的人对毛胜男的印象大为改观。 其中一个叫唐果的女孩子,还主动问毛胜男吃不吃葡萄。 毛胜男记得,寻鬼部有个叫做唐玉的,瞧着和唐果一样,年纪都不打。 这一问起,才晓得,这唐果是唐玉的双胞胎meimei。 “不像啊,这一点儿都不像啊。”有人打趣。 也是,唐玉虽然一直在及格线上来回游荡,可是长得还是白白嫩嫩的,清瘦得一只手似都能提起,不过这专业技术水平,唐玉都二十五了,还和其他一群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起当实习生,唐果当年,可是提前转正的。 唐果虽然也瞧着轻飘飘的,可是胳膊肘一弯,那肱二头肌,多少男孩子都羡慕不来,加上常年在外头跑,皮肤黝黑,头发常年扎成一个最简单的马尾辫,后来嫌长,又给剪短了。 “半年前,我的头发和毛老师你的差不多。”唐果摸了摸自己现在短得不能再短的男式发型,发不过耳,干练得很,“后来觉得还是费事儿,又剪短了。” 彭昱跟在旁边笑了:“真不像个女孩子。” 坐在唐果身边的男伴也是跟着打趣:“唐果就是这样,彭副队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唐果说了,这头发长见识短,以为人人都像淮南一样,又漂亮又听话的。”这男伴看了好几眼坐在彭昱身边的谢淮南,那眼睛,流连多次,目光缱绻,要么是对谢淮南有意思,要么是散光。 也别说,谢淮南长得好看,年纪又轻,性格还好,和谁说话都是软软的,不过听话也是出了名的,平日里就听她师父彭昱一个人的,没法子,谢淮南实习生实习了快一年,上个月又刚转正,会的东西,全都是彭昱手把手教的,多少次在现场,谢淮南的命都是彭昱救的,换做毛胜男刚毕业那会儿,心思单纯得跟玻璃珠一样的女孩子,谁对她稍微好点,自然都是忠心耿耿地报恩似的对人家。 唐果身边的男伴毛胜男还没记住名字,不过看着胖乎乎的,年纪也不小了,后背们丢喊他“qiu哥”,毛胜男原本以为人家姓裘,后来才知道,是圆球的球,再仔细一瞧瞧这人的身材,嗯,挺合适的。 圆球哥笑呵呵地对着唐果:“果子,你说,你打扮打扮,能有多难,你就说能有多难。” 唐果一甩头发:“留着心思打扮你家女儿吧,我可不用你cao心。” 原来这圆球哥都是结婚有孩子的人,还总是这么喜欢撩拨小姑娘。 毛胜男忍着剧烈的晕眩感站唐果:“又要求女孩子会抓鬼,又要求女孩子长得漂亮,怎么不上天呢?” 彭昱:“有你什么事儿?”回头对着谢淮南吐槽,“她怎么阴魂不散的呢这。” 两人并非耳语,旁人听得真切,谢淮南压低了声音说:“师父,这车上还有其他局的人在呢,您就消消气吧。” 唐果倒是喜欢毛胜男的性子,索性背着包从球哥那儿坐过来,还朝着球哥瞪了瞪眼睛,像是在说,老娘不和你一般见识。 唐果对毛胜男嘿嘿一笑:“毛老师,不介意吧。” “没事儿。”毛胜男听着毛老师这几个字,总是觉得扎得慌,自己和唐果年纪相仿,总是一口一个老师的,自己倒是成了老学究了,“你叫我胜男就行,直呼其名也行。”看着唐果点头,应了一声,又努嘴向着球哥:“他都有女儿了啊。” 唐果压低声音:“别提了,孩子的mama都不知道是谁呢。” 毛胜男咋舌,瞬间晕眩感去了大半:“瞧着他也不像是风流的人啊。” 唐果:“不是那个意思,八年前,球哥还是管理局的实习生,晚上值夜班,锁门的时候看到管理局门口放了个婴儿,听人说,那脐带还带血呢,刚生下来不久。” “球哥就养了?” “也不是,”唐果摇头,“碰到这档子事儿,第一反应都是找警署局啊,可那孩子太脆弱了,球哥嫌弃那帮警署局那帮糟老爷们不会带孩子,就说,找到孩子的父母之前,他先照顾几天,然后,几天就成了好几天,再然后,就成了一个月,两个月,到现在,就八年了。” “没想过再找找?”毛胜男突然对球哥的看法有些改观了,瞧着这厮之前那么爱开玩笑,原也是个爱心爆棚的人。 “找了。”唐果抑扬顿挫,“前两年,基本上球哥的业余时间都在找孩子的爸妈,可是久了吧,这就养出感情了,球哥说了,孩子一岁多的时候,他教孩子说话,孩子张口就对他喊了句爸爸,也没人教过,那咬字咬得一个准啊,跟神童似的,喊得球哥心里头一下子就软了,之后再找孩子的爸妈吧,就没那么尽心尽力了,后来,孩子两岁的手,生日宴会还是咱们给办的,那孩子抱着球哥的脖子不撒手,一口一个爸爸,球哥当时就哭了,借着酒劲,直接就说,从此这就是他闺女了,第二天,抄了个后门去警署局办了户口和领养证,从此,这孩子就是他的命根子了。” 倒还真是个性情中人。 毛胜男一直都是自由捉鬼师,和管理局的几个大队相交甚是浅薄,之前也没这样了解过,如今看着,这管理局捉鬼队的人,倒还都是有血有rou的,不全是彭昱那样的烦人精。 彭昱在斜后方的座位上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谢淮南递过纸巾,彭昱耸了耸痒痒的鼻子:“我咋觉得有人在骂我呢。” 下午四点半,车辆终于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