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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头。” 一想到她和徐慎之的牵扯,他就没来由地烦躁。 眼下看着她湛蓝色的水眸里含着的迷惘和不安,又让他心里一软。 他看上的人,总不能平白无故被徐慎之欺负了去。 霍灵均抿唇看着他的背影,心跳好似也跟着他走远了。 说完晏辞就直起身子,迈开长腿走到了徐慎之面前。 他比徐慎之要高上几厘米。 虽然差距不算大,但他还是愉悦地扬起了眉眼。 “徐总。”晏辞懒懒地开了口,“这边走。” 徐慎之深深地看了霍灵均一眼,这才赶着晏辞的脚步往茶室走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糟糕透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首诗 25 谢楠回来的时候, 客厅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屋子里开着灯,除了满屋子的摄像之外, 只有叶鸿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怎么就你在?”谢楠换好鞋子走进来,正好看到他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魔方。 听到动静后, 叶鸿生放下了手里的魔方, “ivy在准备早餐。” 他下意识地看向厨房的方向, 脑子里却回忆起了前不久看到的画面。 叶鸿生愈发肯定晏辞喜欢霍灵均了。 只是看ivy的样子,好像还有些模糊不清? 这个徐慎之, 到底是什么来头? 谢楠正要开口细问,就见樊皓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下了楼梯,“谢老师, 生哥, 你们怎么都这么早?” 看得出他是刚醒没多久,整个人看起来还有点发懵, 和他头上的呆毛一样。 “我们年纪大了, 跟你比不了。”谢楠上下打量了樊皓一眼,不由得笑了起来。 叶鸿生下意识地看向谢楠,一本正经地说道:“谢老师, 我今年二十一。” 是的,从二十一岁开始就停止了生长。 “这样的话我就不是唯一的弟弟了?”樊皓最先笑出了声来。 在座的都知道叶鸿生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 他倒好, 硬生生地给自己减了十岁。 叶鸿生掀了掀眼皮,抬起胳膊勒住了樊皓的脖子。 做足了节目效果。 客厅里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和这边热闹的场景相比,茶室里的气氛就显得诡谲得多。 晏辞没有要招待徐慎之喝茶的打算。 他背靠着椅背,微凉的目光扫过徐慎之的脸, “为什么赞助?” 是再随性不过的语气,气势却不减分毫。 徐慎之年轻时没少做过混账事,完美地诠释了长得帅又有钱可以怎样地无法无天。 这些年确实收敛了许多,没想到霍灵均一回来,就现了原形。 晏辞不太敢想象,如果那次他没走进那个藏着鸟笼的房间,现在的霍灵均会是个什么模样。 这么想着,他看着徐慎之的视线就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嫌恶。 喵记草莓牛奶在这之前没赞助过别的节目。 这一回罕见地对抛出了橄榄枝,不可能只是为了打开知名度这么简单。 徐慎之赞助节目的原因,除了霍灵均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可能性。 “你喜欢她?”徐慎之不怒反笑。 他大概并不介意在晏辞面前表现他对霍灵均的企图,肆无忌惮地上扬着嘴角。 徐慎之瘦削的脸颊稍有凹陷,黑眸凌厉,笑起来的时候偏又十分邪性。 若是陈洲在场,一定会二话不说地选他来饰演反派。 “我喜不喜欢她,跟你是不是人渣没关系。”晏辞冷笑了一声,“不过如果你好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他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桌上看着徐慎之,“我确实喜欢她。” 晏辞早前一直固执地认为他对霍灵均是好感有余,还谈不上多喜欢。 但是徐慎之出现了,令他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内心。 他不想看到她因为徐慎之担惊受怕,也不想看到她和任何男人有所牵扯。 喜欢上她,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所以你再敢动她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试试吃牢饭的滋味。”晏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徐慎之,气场全开的样子更往常要凌厉得多。 徐慎之的初恋女友柳楚歆是晏家老宅管家的女儿。 要不然的话,他早前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以晏家的势力,要是想翻当年的旧账也并不难。 要对付徐慎之,晏辞有的是办法。 “霍霍以前失忆过,你知道吗?”徐慎之丝毫不为所动。 他抬起眉眼,坦然地和晏辞对视,“你以为林那北为什么要带霍霍出国?” 晏辞的反应很淡,他并不想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此刻徐慎之漆黑的眼睛里闪动着的疯狂,像是黑暗里亮起刀锋的匕首一般,“你猜我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这样的话,你还喜欢他吗?”他含着笑的低音在安静的环境下响起—— 冷漠、邪恶,仿佛来自地狱底层的鬼魂。 “霍霍这两个字从你口里念出来,怎么这么不中听?”晏辞不耐地掏了掏耳朵。 下一秒,他就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很快地抓住了徐慎之的领子。 徐慎之被迫对上了晏辞的视线。 他还是那副疯狂的模样,眼底笑意更甚。 “怎么你一点也不好奇?”徐慎之邪性地勾了勾唇,对晏辞的话表示怀疑。 “别那你恶心的价值观揣测别人。”晏辞厌恶地甩开了徐慎之。 他看了他一眼就很快收回了视线,“和你肤浅的喜欢一样,真令人倒胃口。” 徐慎之因为惯性而重新跌坐在了椅子上,他低着头,毫无征兆地笑出了声来,“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晏辞再懒得搭理徐慎之。 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迈开长腿往外走。 “对了。”但在走出茶室之前,晏辞忽地顿住了脚步,“徐氏现在还轮不到你们当家,徐先礼最近是不是没什么时间管你?” 徐慎之的话在他这里不具备可信度。 幸好霍灵均没听到这些话。 “相信我。”晏辞没有回头,他清冷的声线里暗含着警告的味道,“你不会想知道招惹她的后果是什么。” 徐慎之的脸色瞬间变换了起来。 茶室里响起了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 晏辞没做停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人威胁的感觉,糟糕透了。 徐慎之狠狠地把桌上的茶具砸到了墙壁上,白色墙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水渍。 论资本,徐家和晏家之间隔了好几个白手起家的李宏楚,但这也足够徐慎之过得顺遂了。 除了来自父亲的施压外,他还没被人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