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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蔬菜,买只鱼,牛rou家里还有”那个叫翟峰的男人起身要去推车,卢瑟站起来说不用麻烦了,自己要有事要走,舒久安笑着打趣“怕什么,吃顿饭而已,又不会有人要吃你”“我刚吃饭,一点都不饿”卢瑟说实话。“那行,那你坐会儿,别傻站着”舒久安看着卢瑟眼中昭然若见的窘迫,不好再打趣,于是三个人又坐回桌边聊天,舒久安在德怡旁边开店七八年,对学校的情况也相当了解,经常有老师在这儿订外卖,所以找了个话头和卢瑟聊得十分热络,一边的翟峰被冷落也不说什么,只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剥核桃,核桃仁儿都堆到舒久安面前。卢瑟想到隔壁早餐店被烫伤的小女孩儿,就问了一句恢复得怎么样,舒久安叹了口气“跑了不知多少大医院了,还去了一次上海,为了植皮头发都剃光了,又碰上是敏感皮肤,怕是好不了了”“这么严重?”卢瑟以为科技已经发达得可以让那个小女孩脱离惨境了,没想到。“是啊,她妈现在每天的盼头就是多赚点钱,让依依将来衣食无忧”“她叫依依啊?”“嗯,以前不知道多乖,现在性情大变,特别怕见人”舒久安想到上次去医院去看依依时惊恐又抗拒的眼神,哭个不停,以前明明会甜甜地叫小安叔叔。卢瑟坐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走的时候舒久安给他装了一袋解馋的小零食,舒久安本来是想给第一个上门拜年的孩子包个红包,但是卢瑟坚决不要,最后提着一袋小零食落荒而逃。现代蒙面卢瑟第十章开学后的第六次月考,卢瑟以令人惊艳的成绩闯进年级前100,但是明显身边的朋友对他新形象的兴趣大过对他成绩的兴趣。刘鹏和卢瑟隔着三个组呢,每天下课就不时过来感慨一句儿大十八变,俞葭也许是被高考折磨了几个月心理压力太大了,有空的时候就搙着卢瑟头上的呆毛泄愤,卢瑟一副任他们搓圆捏扁的模样,也不反抗。卢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资质平平的普通人,所以每一步都想走得踏踏实实,可是效果来得太快,周围的目光变化得太明显,倒让卢瑟有一种如临深渊的危机感,仿佛随时会跌落悬崖。卢瑟把这种如履薄冰的心情讲给宋颀听时,宋颀正对着一堵墙练垫球,排球在宋颀的手臂和墙之间来回穿梭,垫到100个时宋颀收了球,问了卢瑟一个问题“难道付出没有回报你会比较安心?”“也不是”卢瑟挠挠头“就是回报得太快了,我没做好心理准备,显得别人的努力都不是努力一样,明明其他人都在认真地学习”“努力也是讲效率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别人比你努力呢?”宋颀不喜欢看到卢瑟这么没自信的样子,卢瑟的成长,宋颀一直看在眼里,砖头厚的试卷,写起来一点都不手软,写完还认真地归纳总结,条分缕析,对着考试大纲把每一个可能考到的知识点落实。宋颀看着仍在苦苦沉思的卢瑟说道“有空瞎想,不如回去多写点题目”“那写完你帮我检查”卢瑟星星眼。“一张数学,一张英语,两个小时后我来收卷”卢瑟一路飞奔回去。宋颀继续练球,时不时停下来看下手表,欢快地在空中跳跃的排球显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大概还算愉悦。印证宋颀的话有道理的最好证据是卢瑟马不停蹄地向前飞跃的成绩,第七次月考卢瑟已经冲到年级前80名了,对卢瑟的进步最为开心地要数俞葭,在卢瑟再一次成为班主任表扬的对象时,俞葭偷偷朝卢瑟竖起了大拇指,卢瑟心里暖暖的,给俞葭递了一个是你教的好的小纸条,俞葭在座位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也对卢瑟的孺子可教很是满意。班主任每次月考完都会列出详细的对比表格,归纳哪些学生在持续进步,哪些学生退步明显,所以,每次总结大会都要表扬一大批人,批评一大批人,卢瑟的名字夹在那一群被表扬的同学中间,那里面有考进全年级前三的班长,数学考了满分的学习委员,有文综成绩突出的历史课代表,但卢瑟还是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脸上一阵火热。太阳直射点自春分之后开始向北回归线靠拢,昼长夜短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到了四月份,气温已经回升到要穿夏季校服的天气,太阳炙烤着cao场上的塑胶跑道,教室里的气氛也越加沉重,大家沉浸在解脱前漫长的窒息里,像有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头上,随时会被凌迟。宋颀成了卢瑟那段黑色记忆里唯一的支撑与快乐。四月份宋颀要到C市参加体育生联考,考试项目都是宋颀得心应手的部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天作为排球队前队长的宋颀帮着教练准备联考的材料。排球队教练给他们集体订了晚上十点半的车票,宋颀于是没上晚自习,卢瑟挣扎着把英语里的主谓一致又复习了一遍下课铃声才姗姗来迟,卢瑟正准备收拾东西要走,陈云飞凑过来“卢瑟,上午历史老师讲的那道题你抄没了?快借我”卢瑟从课桌里抽出历史必修三递给陈云飞,“就在第一页”陈云飞接过去翻了翻“这是什么?”陈云飞拈出一张纸片递给卢瑟,跟身份证差不多大,卢瑟一看纸片背后写着准考证三个字就慌了,这是宋颀的。“陈云飞,火车站怎么走?”“啊?就从校门口走司马路,到天桥左转到育民路,第一个红路灯再右转,走到头就能看见火车站了”卢瑟听完把准考证揣兜里就往外跑“诶,你等等,这边没车,你等会儿我”陈云飞肥rou跌宕地拦住卢瑟“你骑我的单车去,二十分钟就到了”“你车在哪儿”卢瑟一把抓住陈云飞。“就在楼下呢,我带你去”陈云飞从车棚里推出自行车交给卢瑟,卢瑟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在陈云飞肩膀上拍了一记说了一句“谢谢”陈云飞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对自己刚才的矫健身手相当满意,真是一个灵活的胖子。卢瑟从来没去过火车站,来D市三年活动范围不超过德怡周围十公里,卢瑟此刻像一只乱撞的苍蝇一般在马路上飞驰,兜里的准考证像一块烙铁一样催促着卢瑟快点,根本没空细想准考证是什么时候夹进自己的书里。卢瑟骑着单车在来来往往的车辆里穿梭,转弯,停顿,追逐着一辆又一辆汽车的身影,在绝望到以为这条路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时候看见路尽头一座标志性的建筑,闪闪发亮的塔尖上挂着一个发光的时钟,十点二十分,卢瑟急忙刹车拿出手机给宋颀打电话。宋颀在火车站坐了一个钟头了,休息椅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人,宋颀闭着眼睛打盹,手机在包里一阵又一阵地震动。宋颀揉了揉眉心起身接电话,听到卢瑟声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