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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 “这里有家你爱吃的糖饼,我去买个热乎的回来。” “要焦一些的!” “好。” 两人打打闹闹一路,等到花舫时,才发现走在他们前头的冯明轩和徐娇卿老早就到了,此时都快喝了一盏茶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章,感觉文名可以改成: 手速冻住了Orz ☆、投壶 这是间大些的厢房,设屏风,后有伶人抚着琵琶。 李力诚手里正抓着根箭,对着屏风前一口壶摇摆不定。严禾与冯明轩笑得东倒西歪,靠进太师椅深处,手里抓着把花生,捏开一颗丢嘴里,另一颗往高处抛去,准确地砸进了壶中。 “咚!”严禾还喊了一句。 “哎呀别吵着我!”李力诚拿箭指着他们,“我要是投准了,你们全得管我叫爷爷!” “臭小子没大没小!” 李力诚正要咧开嘴笑,先他们一步看到了进门的牧青斐和秦闲。但见牧将军身着便衣,头发高束收拾得一丝不苟,光是站着便不怒自威满是将领风范,配着个秦闲……活像她的账房先生。 他直觉想调侃一番,但多看一眼牧青斐,咽喉咽下一口口水,不敢造次:“牧将军。” 同样绷紧了神经的还有严禾,赶紧拍了拍衣衫,整好衣冠,跟着李力诚行拱手礼。 牧青斐并无觉得不妥,道声“不必拘礼”,看着那口壶有些惊讶。 “你投得好么?”她好奇道。 “我?我……”李力诚僵了下,“很,很好。” “是么?”牧青斐笑,“我也喜爱这投壶游戏。本是从射礼演化而来,少了弓弦后没了肃杀之气,且男女老少都能玩得,雅俗共赏,极妙。” 李力诚硬着头皮接话:“妙,妙。” 冯明轩偏过头轻咳了一声,抬起袖子遮着脸,与严禾对视,互相挤眉弄眼好一阵无声偷笑。 徐娇卿就站在一旁,偷偷看着牧青斐,见她自然地选了个位置坐了,心中的怪异又深了一层。 明明是未出阁的女子,抛头露面与男子说笑,实在不成体统。虽说她是牧将军……但怎么说是个女人,走路生风半点不典雅,肩膀爱撑得挺直,个头还高,一娉一笑爽朗得出了男儿相。上上下下看个遍,也就那张脸有些姿色。 模样是好,就是性子太可惜了。她该去找些礼仪嬷嬷学学女人该怎么举手投足,怎么细声细语,学得好了肯定比现在要美上几分。唉,秦闲看上她什么了! 她微微侧头,示意丫鬟备好茶,领着走到了牧青斐面前,走得是莲花碎步,扭着柳腰,一只手轻捏起茶杯,翘着兰花指,攥着小手帕的另一只手虚掩着,循礼将茶奉上。 每一步都走出了十足的女人味。 她吊着嗓子细语道:“牧将军,润润嗓子吧。” 柳腰恰好挡着牧青斐的视线,她漏看了李力诚投壶的模样,不过听到箭落在地上的声音,料想是没投中。 “放那儿吧。”牧青斐应了声,歪了歪身子凑近秦闲,“你呢?你投得好吗?” 秦闲伸手将位置上一个小东西不明显地往后一拨,用袖子罩住,嘴上想也不想道:“百发百中,例无虚发。” 牧青斐点点头:“你与李力诚拜得应该是同一个师父。” 一句话落,严禾与冯明轩径直笑出了声,李力诚则涨红了脸不敢再瞎说了。而秦闲挨了牧青斐笑话,坦荡道:“准头不够,嘴皮子凑。” 牧青斐:“……论歪理属你最多。” 徐娇卿站在两拨人中间有些尴尬,走开也不是,站着更不是。牧青斐的视线看都没往她看来,瞧瞧,傲慢又无礼,谁信她父亲会是翰林学院牧大人。 正恨着,牧青斐突然喊了她:“冯夫人投得如何?” “我?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哪会这个。”徐娇卿愣了会儿,细声应她。 “投壶罢了,与德有何关系?”牧青斐笑。她站起来,上前取了箭筒的箭回来,递给徐娇卿,道,“夫人试试,这个很简单的,我教你。” 骑虎难下,她不得已接了箭,瞥了眼冯明轩:“相公……” 冯明轩笑:“放心,这箭不伤人。牧将军愿意教你,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玩得比我们好了。” “妾身知道了。”徐娇卿道。 她捏着箭,心中狐疑。好端端的牧青斐干嘛要教她投壶?是不是要给她下马威?八成是这道理。屋子里就三个女人,丫鬟不成气候,牧青斐定是要挫她锐气扬扬威风! 她紧张得跟着牧青斐的指导做,歪了十几个后,好容易才进一个,获了满堂彩。牧青斐笑得比她还高兴,问她投壶好玩否? 徐娇卿僵着嘴道:“好玩。” 她实在在屋子里待不下去了,这破游戏有什么可玩的?壶就摆在那儿,中与不中不就是运气之差。想了想她找了个借口:“牧将军,花舫有位绣娘,绣的桂花能骗得蜜蜂停下采蜜,半天不知上当。好容易能来一趟,我想去见见她。” “呀,好手艺!”牧青斐惊讶道,“是蜀绣?” 徐娇卿:“是湘绣的针法。” 牧青斐眼前一亮:“湘绣?是‘绣花花生香,绣鸟能听声,绣虎能奔跑,绣人能传神’的湘绣?冯夫人可否带上我,我也想去请教一二。” 徐娇卿:“……自然可以。” 本就为躲牧青斐要走,结果倒好,把人一起带走了。 两人一走,厢房内一阵静谧。 “走远了?”秦闲比着嘴型问。 “走远了。”李力诚点头。 秦闲闻言长舒一口气,紧跟着眉头一拧,掀开袖子捧出个筛盅来:“这玩意儿怎么放在这里!不是叫你们收好的么!” “秦少爷……”李力诚一把夺过筛盅,哭丧着脸朝一把椅子栽去,“是你要讨好牧青斐,干嘛连累我们也跟着你吃斋念佛!谁要玩这无聊的投壶把戏,早知如此,我干嘛废心思请你们,我关着门丢骰子也比投壶好玩!” 严禾与冯明轩算憋不住了,大笑:“李二,你就当同情同情做哥哥的,他再娶不上媳妇儿真得出家当和尚了。” 秦闲也跟着笑:“投壶哪儿找的?” “跟花舫老板借的。”冯明轩道,“算起来我也是你恩人了。方才要不是我聪明,教李二把筛盅换了投壶,你的将军进门看到的可就是另一番景色了。” 秦闲煞有其事抱了拳:“多谢冯兄、严兄、李弟救命之恩,改日喜宴,定为你们安排上宾座。” “一言为定!” 这厢徐娇卿领着牧青斐出了花舫,无来由地紧张。 身边有个丫鬟跟着,怎奈挨着牧青斐实在让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