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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尤其是李长空,较完劲那脸色跟锅底似得,悔得恨不得扇自己两下。 他艰难对牧青斐道:“将军,我......” “你也闭嘴!”牧青斐站了起来,她身后的椅子应声倒地,“秦公子,你还准备了什么招对付我,不如一起展示出来看了!” 小武原先以为李长空是这里最唬人的,现下见了牧青斐发火,才知道什么叫将领气势,吓得他瞬间就哭了出来:“小的错了......小的不敢!” “闭嘴。”秦闲一把将他拖在身后。 牧青斐万万没想到“秦闲”居然在她面前哭了,笑都没力气笑。她低头看了眼桌上的食物,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筷子将那些菜划拉开。 一堆蜂蛹密密麻麻散了开。 她瞬间便把筷子丢了出去,头皮发麻后退了几步,脑袋嗡嗡直响。 “虫子......你在我饭菜里裹虫子......”她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伸脚直接将桌子踹了出去,抄过士兵的腰刀便冲小武而去。 刀尖破风,瞬间便抵上了小武的喉间,几丝头发被削落至地面。 眼下的情形剑拔弩张,酒楼中所有人都没想到牧青斐会出手,躲在一旁偷看的李力诚和厨师们,被挤到墙角早就停止了弹奏的琴师,此时全都看呆了眼。连李长空一行人也没想到她火气这么大,来不及阻止她,眼见着“秦闲”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小武猛地举起了双手:“我不干了!” 牧青斐猛地收住了招。 小武早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一魄,哭得肝肠寸断:“少爷,我不干了!这份活太苦了!你加钱我也不干了!” 这话在牧青斐耳朵里打了个转,随即她难以置信地将眼睛转向了秦闲:“难道......” 秦闲静站在一旁,叹了口气:“是我。” “什么跟什么?”李长空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一头雾水。 牧青斐气红了眼睛,刀尖从小武伸手转向了秦闲:“你不是小马,你才是秦闲?” 这下轮到秦闲举起双手了:“我原想出了酒楼告诉你,没想到闹这么难堪。” “你!” 难堪,可不是难堪!她以为自己耍尽手段,没想到落人眼里跟看猴一般!他是从什么时候设计要她出洋相的?从牧府她爹交代她那番话起?还是更早以前游方那场误会? 她牧青斐居然在登徒浪子前栽了跟斗! 刀声从秦闲耳旁呼啦而过,刺入了地面,尽数陷进去只剩把刀柄,锐利无穷。牧青斐又羞又怒,猛地挥袖喝道:“走!” 说罢她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李长空他们后知后觉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全都恶狠狠剜了秦闲一眼,赶紧追上牧青斐。 小武这会儿哭没眼泪了,有些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秦闲:“少爷,怎么办?” 怎么办? 气是气了,甚至比他想象中还要生气,但看得他并不痛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拿起筷子,也将桌上一道菜划拉开,露出了一堆火红色的辣椒,辛辣味迎面而来。 他闭了会儿眼睛,朝后厨方向瞪了一眼:“你们几个看这半天,是想看我吃这些下去?” “误会,”李力诚探出头来,笑,“这不是怕你吃出毛病了,看紧点么?” 秦闲:“看我干嘛,去把她拦下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李力诚:“......我胆子可没你大,我巴不得赶紧送走她!” 秦闲松手,筷子掉在了地上。他笑道:“你要是不拦,那裹辣椒的帐,我得跟你好好算算了。我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李力诚咽了口口水,忙喊了一声:“都聋了吗?快去拦牧将军!去!” 几人连忙跑出了酒楼。 秦闲跟在他们身后,步子也比平常快了些,总算见着牧青斐的轿子被堵在酒楼门口。 轿子前,李长空他们将那几个追出来的小二堵在了中间,就跟群狼斗羊一般。 秦闲走快两步,来到了牧青斐的轿子旁。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事耽搁了,所以干脆多写了一点点,把这赴宴章结束。接下来隔日傍晚6点更哦~ 顺便为我另一篇文打个广告,古耽权谋复仇文,连载于阿里文学PC端、书旗手机端,人人喊打铸剑师美人受*战斗力爆表悬丝傀儡戏班班主攻,很肥了,欢迎一起来追书呀! 因为双开 裸更,更新暂时不稳定,努力存稿ing,大家不要放弃我(┬_┬) 求收藏、评论、营养液(初来乍到应该是求这些吧?) ☆、针锋相对 他往马车窗沿上一敲,三十几双眼睛齐刷刷转了过来,李长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拎着佩刀大步而来,拿刀柄抵了抵他的肩:“秦公子?小马?你还有脸追出来?我李长空可不识什么大体,以多欺少、恃强凌弱的事我最喜欢做!” 刀柄砸得直响,石头也从马车前倒过头来,冲他“呸”了一口。 秦闲不是木头人,自然砸得生疼,可他站直了没退,见牧青斐在轿子里一声不吭,张口道:“将军,我饭菜里的辣椒是你交代酒楼准备的?” 帘子闻声掀了开,牧青斐满脸怒容看着他:“怎么?要跟我算账?” “算账就算账!”李长空喊道,“将军,我们让他知道玄羽军不是吃素的!” 秦闲如今是一匹狼进了狮子群,动也不敢动。他举起两只手,桃花眼挤出两分真诚:“今日这情形,实在也是我意料之外。我绝非有意要将军陷入难堪。” “哦?”牧青斐气笑了,“你无意?无意你买通媒婆?无意你穿这身衣服?无意你叫马峰?无意你指使小厮顶替你?无意你在我菜里埋虫子?” 提到虫子她脸色又黑了几分:“你对我耍这些手段,够我大卸你八块。今日是我输了,我可以认得干脆,但我输得不痛快,背地里耍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秦闲一时间也不知作何解释。 他张了半天嘴,突兀一问:“将军,评书可好听?” 牧青斐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应当是好听的,将军还夸了两句。”秦闲自说自话,“那段故事出自我一个朋友之手。我这朋友是外地人士,落户京城后无依无靠,也就只有我们几个弟兄帮衬着。得亏他争气,今年科举一举夺魁,康庄大道指日可待。” 牧青斐隐约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我不知道阮流云哪句嘴笨得罪了将军,好好一个人,被叮成了马蜂窝。他尚未册封,无品无级,将军若是欺负他没人撑腰,我们做兄弟的不可能坐视不理。” 马蜂,马峰。 牧青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