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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般地靠在男人汗湿的肩上娇语软哝,他舔去滑到颈窝的汗珠,品尝微咸的汗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抬头瞧见男人的肩窝那两颗小小的血洞,已凝固成暗红色的小块,方想起自己最开始在男人体内注入了毒素。布满汗珠的俏脸蛋瞬间荡起了诡秘的笑容,硕大红艳的蛇尾突然又缠住对方壮实的腰身,将还在扭动个不停的男人困住,蜜色肌理因频繁的纠缠和桎梏,已被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在那湿润的表皮上显得异样浪荡和yin欲。贪婪邪恶的蛇精用分叉的长舌扫过两个牙洞,以及周围的地带,细致而缓慢,撩动得男人竟然难耐地颤抖火热起来,憋不住的呜咽和鼻息软软地洒溢出来,夹住兽根的皱褶死命紧缩抽搐,像是还在渴求着什么。“只是舔一下就这样,你也太yin荡了吧……”楚毅书表面嘲笑着男人,暗地里却为这样的松懈和软化窃喜不已,但这还不到他想要的地步,远远不够……上一刻还在媚笑的蛇精,忽然张嘴又咬住男人肩窝的皮rou,尖尖的獠牙再度刺入柔韧的肌肤里,在男人滚热的骨血里倾注毒素。本还存有些力道的男人,在毒素的渗入下,渐渐又被卸掉了力气和神智,他歪着头目光涣散地瞅住旁侧的肮脏墙壁,实际根本无法聚焦,刚硬的身子此刻几乎软成一团泥rou,瘫在了困住他的蛇尾上,沉重的身躯此刻完全沉到仍然直立挺起的蛇根。与迷昏媚药毫无两样的毒液,沿着男人的筋络深入全身的骨血,瞬间又燎原了暂熄蛰伏的欲望。男人黝黑古铜色的肌肤开始染开一种较先前更为瑰丽的红艳,犹如藤蔓一般爬满全身,两颊酡红无比,那双黑白分明的虎眸,如今变得浑浊不清,一滴滴烫手的热泪凝聚滚落,消失在他散乱的发髻当中。如洪潮般汹涌回袭的欲望,在男人的体内又掀起可怕的波澜。腹下愈渐浓重的空虚感和熔岩般的烈火,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乎撞碎他的五脏六腑,扯裂他的四肢百骸。浑身热烫无比的粗壮男人,在红色蛇尾所围成的牢笼中扭动着,他呜咽可怜地哭泣着,仍能活动的双手粗暴地拧住自己突起红嫩的rutou,用指甲抠挖研磨,试图消去顶端无法承受的瘙痒。他挺起汗淋淋的胸膛,用力扯起两乳拉长到极限,明明是疼痛不已,却能带出另一股禁忌的快感,愉悦的酥麻让他连呼吸都在颤抖不停。顾得了上面,下面就被冷落绝离了,因体内陡然涌起的狂潮,下方一直贴在腹部的肿胀男根,猥琐地吐露出麝香四溢的汁液。可怜而辛劳的男人,空出一手握住自己肿得不像样的rou器,毫无所谓taonong揉捏,粗糙的手指沾上持续泌出的粘腻浊液,畅快地在丑陋筋络绽现的茎身上撸动,男人昂着头咬唇呻吟,以食指指尖摩擦松开的铃口,还偶尔想弄进那脏污的排泄之地,只为抚慰不知源头在何处的欲望浪潮。两股间的小roudong可谓是饥渴到了极点,隐约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吞吐声,混着液体遭到挤压的浆浆水声,在不断煨热着裹住里头的兽茎,胆怯害羞的蜜道,已然习惯了那巨物的大小,最早的饱涨和充实感,变得不那么清晰,不安分的媚壁抽动颤抖着,主动服侍磨弄带给它喜慰的巨物。一直把男人这副饥渴魅惑的样子尽收眼底,楚毅书早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他装腔作势地挺动腰肢,故意去撞击男人泥泞湿润的胯间,刻意溅出香气四溢的浓稠汁液,男人被顶得颤抖不已,软滑的甬道收缩地十分厉害,仿若讨好般地夹住抽动的rou根,湿得更加糊涂。“我的东西好吃吗?”楚毅书的艳红唇瓣口无遮拦,吐露出令yin妇听之也羞恼万分的字词,“大不大,是不是顶得你很舒服?嗯?”硬如钢的rou器变换着角度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次都擦过那个令人虚软抽搐的地方,男人坐在蛇尾上疯狂地扭动着,手上的动作愈加失控,他叫喊哭泣流着狂躁的泪水,握住自己两团sao动的玉袋,愤恨地揉捏磨弄,粗糙的指尖简直就要刺进松开的铃口抠挖探入,沉闷的痛楚和后xue传来的癫狂欢愉,彻底把他击垮了。“舒服……好舒服……”虚无的脑袋失去了任何的考究能力,如今的他,变成了只为追逐rou欲而生的浪荡雌兽,他吞咽不下自己的唾液,那透明的东西从痴笑的嘴角流下,濡湿了他的下颚和颈项。他热泪滚滚,但脸上却荡开了沉醉糜丽的笑靥,常年劳作充满有力肌理的双手,竟主动勾住楚毅书的脖子,发红血丝满布的空洞眼瞳,无力瞅着被这副媚态杀得措手不及的蛇精,沾满糊涂粘液的rou臀,乖巧诚实地去taonong底下的紫红铁柱,瑰红和蜜色交杂的健壮身子,在簌簌抖动着,却不肯停住下沉包含的动作,滋滋作响的水声,在破旧的房子里格外使人无地自容。“啊啊啊……舒服……还要……我还要……”完全放开廉耻桎梏的男人,犹如讨要奶水的饥饿婴孩,用粗哑而粘腻的声线,向未来得及反应过的楚毅书撒娇,明明是粗糙硬实的汉子,在糊满各种脏污液体彻底蜕变成yin魅妖精后,竟变成了那么地直击心窝的,连自诣在花丛中采花弄蝶得心应手的楚毅书,在如此撩人的攻势下,登时变得连口中的调戏也忘却了,灵活的舌头犹如石化般僵硬不知所措,娇艳美丽的脸蛋赫然刷上一层粉嫩的红色,男人无法忍耐地靠近他的耳侧,滚热烫人的鼻息拂过楚毅书的耳垂,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自腰间贯穿全身,直冲他理智浅薄的脑袋。他是妖,他也是兽,兽不需要什么思虑和矜持,掠夺,占有,把猎物吞入腹中融为自己的骨血,把雌性困住侵犯标记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男人陡然弓起汗湿的腰肢,体内的非人兽根,居然又膨胀起来,他吟出含糊无意义的字节,声声贯入楚毅书的耳中,在沸腾的血rou中,点燃了燎原的火焰。骇人可怕的兽瞳,渲染上和他的蛇尾如出一辙的红艳,诡秘的笑意在姣好的唇瓣荡开了,细致纤白的手指拂过男人凹陷的腰窝,停在了韧性喜人的臀瓣上,而后使力掰开让吞入他巨根的roudong曝露出来,早就在一旁冷落不满的另一根东西,已伺机而动。“呐,再给你的小嘴喂多点东西好吗?”美艳漂亮的蛇精,捧住男人意识涣散的脸蛋,暗暗问道,男人不知是否听入了那些危险的话语,痴痴地又笑了,“我要,我要……”他重复呢喃,把自己推入了无法回头的境地。“是,我的官人。”禁锢的野兽,终于出闸肆虐。楚毅书没有给男人太多的适应时间,在xue口出徘徊的rou根,乘着男人的重量和他挺身的力道,猛得压进了男人水意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