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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你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呢!”顺着林殇的引导,狐七越回想越震惊,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没什么不可能的。”林殇声音中的情绪稍稍激动了些,他道,“只要你把平日里你所熟知的关于秦简的事情说出来,我就放了你好不好?”林殇看着前面跪坐在地上的狐七,眼中轻蔑一闪而过,还以为有什么难的,他不过稍微引导了一下,这不就要自己说出来了吗!而听了这句话,狐七脸上的所有情绪都收了起来,他眼神平静的看着林殇,“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靠在椅背上的林殇这回才认真的打量了狐七,他眼中的轻浮褪去了,颇有些赞赏的看着狐七,说道,“倒是我小瞧了你,该说不愧是丞相大人选中的人吗?!”看上去就是个兔子,他竟是也看走了眼,分明是只狡猾的小狐狸。“既然你都清楚了,那我也不多说了。”林殇说道,“我劝你把事情都说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狐七疑惑,他道,“为什么?”林殇说道,“什么?”狐七说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林殇一笑,说道,“这就是我的事情了,不是吗?”狐七说道,“那我同样也可以选择不回答。”林殇笑的更开心了,他道,“你和我可不一样。”狐七闻言偏头,像是不明白怎么不一样,林殇说道,“因为我掌握主动权,你回不回答,要看我的意思。”见狐七仍旧没有说的意思,林殇眼神一冷,分明是轻柔的语气,听起来却阴森的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既然小公子不说,那就好好招待一下狐七小公子吧。”说完,林殇直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一句,“什么时候他肯说出有关于秦简的事情再来招呼我。”站在阴暗处的那两个下属应道,“是。”狐七戒备的看向往他这边来的黑衣人,勉强站了起来,坐的时间太长,腿麻了。然而黑衣人力道大的出奇,他根本不把狐七的这点挣扎放在眼中,三两下压制住,拖着他往后面走去,也不知是按了哪个机关,后面的墙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类似牢房的一个地方,绑人的刑架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迹,旁边的一个架子上还放有鞭子、刀一类的东西。那人直接把狐七绑在了刑架上,狐七动了动手腕,绑的真紧,连动一下都费劲。狐七眼角余光瞥见那黑衣人手中拿了一个黑色的鞭子走了过来,他慢慢抬起头,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浅褐色的眼中终是浮起了一丝恐惧。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把后面的补上,总感觉像是话说了一半没说完似的。-_-第94章5.16黑衣人甩甩鞭子,鞭尾在地面上打出啪的一声响,他看了狐七一眼,随即猛地一下抽在了狐七的身上。狐七眼睛一直看着鞭子,面对迎面而来的鞭子,愣是没闭上眼睛,咬紧了牙齿强迫自己撑着。当鞭尾落在身上的时候,疼痛瞬间蔓延全身,狐七的手骤然握紧,带动绑在手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却是丁点声音都没发出。而这――不过是个开始。啪,啪,啪……那黑色的鞭子一次次打在狐七的身上,唤醒他略有昏沉的神智。他从没感觉时间过得这样慢,起初那几鞭子倒还好些,虽是疼痛难当,也不是不能承受,可时间越长,鞭子打在身上的力道也越大,狐七身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染血的衣服,脸色惨白,呼吸也似有若无的,口中的痛哼声也微弱到近乎听不到。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痛苦在他身上积累的太多,麻木了。实际上,黑衣人总共抽了二十鞭,但是狐七的身体本来就弱,能撑下这些鞭子已经是不错了。见人昏了过去,黑衣人停手,真把人打死了,大人要的消息怎么办?!他出去向林殇请示,不一会儿,林殇走了进来,伸手给狐七把了下脉,啧了一声,嘀咕道,“这么弱的人,还养在身边,宠着玩吗?!”掰开狐七的嘴,给他塞了一颗药丸,手指一抬狐七下巴,咽了下去。林殇收回手,拿出白色的帕子认认真真的擦着手指,吩咐道,“两盏茶后还没醒,直接泼水。”黑衣人,“是。”透过那扇小窗,明亮的月光照了进来,此时,月亮刚爬上柳梢,清冷的光辉洒向人间。相府,管家一脸着急的在秦简屋外转悠,能派出去的人手他都派出去了,秦则亲自带领,在全城搜索狐七的踪迹。可是到目前为止,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追查到了那对谎称是狐七爹娘的人,却是来晚了一步,那对老夫妇已然被人灭口。再加上有人暗中干扰他们的追查,导致至今都没有找到狐七。老爷怎么还不醒!一个不经意的抬头,恍然发现,今天竟是满月。他也没细想,因为往常在府中只不过是秦简要求狐七每月都去他的住处,而近来两人都是住在一起,管家也就疏忽了。秦则带着人分头寻找,此刻他正在北门附近,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他不免也焦躁起来。看这样子,带走狐七的人是早已准备万全,把人带走后,故布疑阵,转移影卫的视线,从而悄无声息的带走狐七,其目的不言而喻。狐七和京中大臣没有牵连,所为的不过是秦简罢了。有人心怀叵测,妄图借狐七知晓秦简的举动,除了势力和野心兼备的秋家,还能有谁。和相府的紧张气氛不同,京中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常,小摊小贩们摆着摊,胭脂手饰花灯应有尽有,江边的望仙楼上也是坐满了人,台上的舞女长袖回转,纱裙翩翩,一转首一抬足,风情万千。渐渐地,月上中天,子时已是快到了。京城中的商铺也都打烊了,灯火熄灭,京中一片黑暗。密室中的狐七已经昏过去三次了,身体上一道道鞭痕交错,血迹渗了出来,把浅色的衣衫晕染成了暗红的色泽。他头低垂着,一动不动地挂在刑架上,脸色白的吓人,额前的冷汗不停的流着,滴落在伤口上,浅色的嘴唇也被咬的血rou模糊,但是这些,狐七已经感受不到了。这次就连林殇的药都无法让他醒过来。林殇沉思着站在狼狈的狐七面前,话却是对着手下说的,“怎么样?他可有说什么?”黑衣人,“没有,从主子离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伫立半晌,林殇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退开,极轻的几句话从口中逸出,像是叹息,“值得吗?!”狐七的所有情况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