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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封纪这样做的含义,他一直都知道他心中的不安,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的爱意。是的,从他们俩在一起后,苏默心中喜悦,也有自卑。他不能说话,手中也没有凤引玉箫,失去了少主这个位置,他还有什么呢?!他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封纪喜欢呢?!封纪察觉到了,却没有明说,因为有时,话语是如此的苍白,只有行动才是最感人的。苏默不知道,其实不是他离不开封纪,而是封纪离不开他!不然,又何来几世的追随。苏默拍了拍封纪搂在他腰间的胳膊,露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容,一扫眉宇间的忧郁,灿烂美好,映着背后的霞光万丈,耀眼的不似凡人,让封纪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苏默踮起脚尖,慢慢凑近,小小的瞳孔中倒映着彼此的面容,眼中深沉的爱意再不遮掩,在双唇触碰的一瞬间浓烈到极致。这一生,能遇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结束了,我自己也知道后面写的不好,但是不知道怎么改了。明天下个故事开始了,我尽量写好。^_^第46章4.1青州城中,冷风呼啸着刮过,以青石铺就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刚一落下就被风吹了起来,四散开去。街道上没有行人,商铺里也没什么生意,这天真是太冷了。却听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只见一匹快马自城门而入,直奔城南去了。在一个宅院处下马,那宅院正门上悬江宅二字,其内小桥流水、亭台长廊不一而足,更兼布局巧妙,错落有致,给人无限美的享受。宅院占地不小,可见主人家的财力。灰袍人上前扣门,听到声音的小厮把门打开一条缝隙,看见来人,立时拉大了,笑道,“宁管家回来了!”宁管家嗯了一声,把缰绳给他,压低声音问道,“主子可是在书房?”小厮一边牵着马,一边应声,“是呢,主子吩咐了你回来就过去找他。”宁管家闻言再不耽搁,身着蓑衣,穿过洞门,走过长廊,快步往位于宅院中心的那个院子走去。这里并没有特别的装饰,简单雅致,处处透着舒适的感觉。一侧的书房中,入目的是端正坐在桌案前,手执毛笔写字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衫更加突出了他上位者的气势,面色不显,只是一个动作都带着沉沉的威势,让人不敢小觑。自然而然的,也就让人忽略了他苍白的面色。屋中燃着火盆,不时有下人看着,免得让火灭了,主人受冻。片刻后,规律的敲门声响起,男子也不抬头,低沉着声音,道,“进。”门外的人闻言推开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解开外穿的蓑衣放在边上的架子上,待身上没有冷气了,这才进去,跪地道,“主子。”“嗯,起来吧。”江川放下笔,神情淡漠,“你们都下去吧!”一旁侍立的下人立刻悄声退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待书房中只有他们两人了,江川这才道,“宁九,此行如何?”“属下幸不辱命。”宁九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上前几步,把纸放在了桌案上,又退了回去。江川不喜有人触碰他的身体,这是所有在这江宅□□事之人心知肚明的。堂下宁九低头站着。江川把纸打开,一目十行的略过上面的字,几息的时间过后,他就把这张纸放在了一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见宁九应下,江川咳了一声,说道,“辛苦你了,今天好好休息。”宁九闻声皱眉,抬起头,就看见江川脸色苍白,明显是身体不舒服,“主子……身体如何?”他们本是京城人,来这青州城是为江川养病,青州位于东方,属木,木主生机,利于调养身体。他虽然不信这些,可这半年多来江川的身体确实有了起色。加上周围人的精心照顾,很长时间没见江川生病了,怎么又咳嗽了?不会是着凉了吧?江川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又闷着声咳了两下。这次宁九着急了,若是别人咳嗦,那的确算不上大事,顶多喝两幅药就好了。可发生在江川身上,多小的病都是大事!“主子!”宁九神色焦急,头一次违反了江川的命令,打开房门,对外面的下人道,“快去,把陆大夫请来。”顶着江川不悦的视线,宁九跪地,道,“主子,您先回寝居吧,这里到底冷了些。等陆大夫诊完主子的情况,属下再去领罚。”上首江川叹了口气,也知道这人是为他好,但是也真不必如此紧张,“行了,罚就免了,我一会儿自己回去,你先下去吧!”宁九虽然心里不愿,可也知道江川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既然没责罚他,就说明他一定会让陆大夫诊脉的。心里安定了下来,宁九躬身告退。转身前,眼角余光瞟到仍旧摆在窗边的牡丹,一个光秃秃的小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其实,他们到青州城中,先前安排好的地方并不是这里,而是对面的那座宅院,可是江川没看上,非要住这里。恰好这宅院的主人老家有事,急着卖了这宅子,他们就买了下来。按照江川的喜好,又重新设计布置的宅院。江川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命人把庭院中种植的牡丹移植到了盆子里,放在了书房的窗台处。奇怪的是,宅院中原本种植的牡丹不止一株,可江川就让人移植了一株,其余的全不要了。宁九离开后不久,就有下人来敲门,说是陆大夫到了。江川只得收拾了桌案,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披风,手中还被塞了一个手炉,捂得严严实实的,又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出去了。几步路,就到了寝居,又把这些物什除去。对此,江川也很无奈,明明没有几步,非要这么麻烦,他自己都嫌累,最后陆大夫拍板,就这么着!无视了江川的意见。外面的人见到他都怕的不行,在他面前敢大声说话的都没有,可是他身边这几个,自从他中毒后,他们反倒是越来越不怕他了。大堂内,陆大夫坐在椅子上,见江川进来了,看了眼他的脸色,眉头就是一皱。等江川坐下,他立刻为江川诊脉,期间,江川又咳了几声。须臾,陆大夫收回手,撤去垫在江川手腕处的布巾,一旁的桌子上早有下人送上来的纸笔,陆大夫一言不发,提笔写了张药方,吩咐下人,道,“按着这个方子去给你们主子熬药,药喝完后,睡一觉就好了。”都弄完了,这才看了江川一眼,道,“不要太过劳累,你的身体撑不住。”“多谢陆大夫。”江川拱手谢过,陆大夫回礼,叮嘱了江川身边的下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