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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这么出。 虞夏目光没离开过那几个字,半天却不见消息过来。 按他的性格,要么是变扭,要么害羞。 便继续哄他,「好了,说好不生气就不生气了。」 虞夏试探问,「还生气嘛?」 这回那边回得快许多,「没生过气。」 她才不信,没生气就是吃醋,「还吃醋嘛?」 没等他回,虞夏发了条语音过去,「我强吻的那个人,现在应该有喜欢的人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吃醋了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被她软软咬在唇齿间,又酥又麻。 燕璟微怔,门忽被敲响,燕mama在门外问,“小璟,你在跟谁说话?”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 “朋友。”他下意识将手机锁屏。 燕mama心里划个念头,“是小夏?” 以为将要无人应答时,传来极轻的一声,“嗯。” 燕mama瞬时喜笑颜开,“你们慢慢聊,mama不打扰你们了。” 门外脚步声消失,燕璟叹口气,打了几个字发过去,「没生过气。」 他那不叫生气,他有什么理由跟她生气?又以什么身份跟她生气? 至于那是什么,燕璟不想再去想。 ****** 2 水浸过面颊,汗珠跟随一起冲落,虞夏擦干净水,拉了阵筋,去小谢那打听消息。 某些人天生傲娇,嘴上说不生气,实际行为做起来就爱使小性子。 小谢回得快,「我不在公司。」 后面还跟了条消息,「老板应该还在办公室。」 刚读完,就撤回了。 虞夏想笑,怎么跟做贼似的。 扎个高马尾,简略拾掇下,也不准备换衣服,虞夏熟门熟路摸进上顶层的电梯, 就那么点休息的时间,得分秒都花在刀刃上。 门外声音娇娇软软,燕璟听着听着习以为常,仿佛是——哦,她又来了,这种再自然不过的接受。 门外人不自觉,没等他说话,悄悄推开条缝,露出只眼,望了望,再钻进大半个身子。 她惯来如此,数不清的小动作,一点一点蚕食他的耐心,在那条界线上反复试探。 虞夏撑住下颌,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燕璟翻文件动作未停,一目十行扫过,执起笔,在签名处落下龙飞凤舞的两字。 他握笔姿势十分标准,指尖用力时手背青筋浮动,不狰狞,显露出应有的力量。 虞夏目光滑过他喉结处系得一丝不苟的领结,凝了凝。 好.欲。 那么细小的动作,由他做来,让她身.体滾燙。 燕璟签下字,头也不抬,“晚上没空。” 虞夏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装模作样叹两声气,再盯着他做事的模样看了会,心满意足。 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真迷人,广大网友诚不我欺。 但她得走了。 来找他也没真抱着非要做什么事的想法,燕璟忙,她同样还有训练。 “那我走啦。”嘴上这么说着,屁股却黏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真走了!” 话音变沉,燕璟闻言眼睑微动,低低“嗯”了声。 得到回应,虞夏才起身,出门之际,燕璟忽叫住她。 “虞夏。” “怎么啦?”虞夏迫不及待回头,双眸晶亮。 燕璟目光在她腰腹停了瞬,又移开,落在别处,“你身上……” “我身上?” 燕璟终于撩眼,与她对视,擦过她眸光。 “裤子。”他抿起唇,面颊同室外日光一同变热。 虞夏下意识摸了一下,指尖染上抹红,“!!!” 不用他继续说,虞夏脸瞬时通红。 顿住几秒后,她猛合上门,背靠门板低垂下脑袋,有些无措,细白的指捏紧门柄,似想将它揉碎。 黑亮的皮鞋尖进入视线,虞夏不知他什么时候走过得来的。 燕璟递出手,黑色西装外套躺在掌心,“披上,我送你回去换衣服。” 虞夏咬了咬唇,饱满的唇珠从贝齿间滚过,颜色红得似要滴血。 她身后仿佛有团火,但那嚣张的气焰被下.身涌动的血潮一浇,扑哧两声,只剩火星子。 “好。”她闷闷栽两下头,却没伸手去接衣服。 燕璟无其他行动,手直直杵在人面前。 虞夏唇越咬越紧,慢吞吞伸出手,碰到衣服边缘时,食指尖轻轻擦过他掌心。 接过那瞬,她轻慢道,“璟哥哥,下次衣服要你帮我披才对。” 燕璟垂眸,看见她微红的颊。 宽大西装披上肩,衣服刚好罩住她大腿根,堪堪挡住污渍,虞夏被熟悉的冷香包裹,面色越发红,忽然不敢抬头看他,便错过身前人一同红了的耳廓。 真是丢人,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的丢人事都在他面前做遍了。 可她却又自我矛盾的,强撑着敛去那些羞涩,去展示那些不熟练的挑.逗技巧,好像这样所有的行为都变得合理了一样。 车外,虞夏迟迟不上车。 燕璟降下车窗,“怎么了?” 虞夏咬着唇,总算体会到有口难言的苦。 她要怎么说,刚完全处在巨大的丢人心理下,脑子被冲击得不灵光,姨妈巾都没垫。 现在她要是一屁股坐上去,要么是身上西装遭殃,要么是车椅坐垫遭殃。 越想越难以启齿,在车内投来的目光下,虞夏半天吱唔出句话,“那个,我能不能先回趟练习室。” 不等他应,丢下句“你等我一下”夹着腿往回跑。 短短二十分钟路程,生生教会她什么叫度日如年,一边要抑住生理期反应,一边还要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无所谓。 好在身旁始终安静,没递来目光,也没蹿出几声关心,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虞夏脸色缓和些许,余光悄悄望他俊美的侧脸,愈发觉得他好。 不爱说话就不爱说话,眼下不就是极好的么。 她露出个笑,平日那抹狡黠回到眼底,“璟哥哥,你以前上学的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有给她们递衣服嘛?” 不知是不是受她心大的影响,虞夏身边的朋友基本都是这些调调,来姨妈来得毫无知觉被他人当众指出的时候多了去了。 这种事很常见么?燕璟记忆中似乎并无这样的事发生过,“没有,而且我为什么要给她们递衣服?”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递衣服?” “当时你在我办公室,情况不同。” “哦,我知道了。”尾音拉得绵软,“说白了,就是我跟她们不一样嘛。” 胡扯的逻辑。 燕璟本想再说,转眸看见她她笑眼弯弯,话忽而止住。 也不是非要同她扯清楚逻辑。 虞夏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