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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子想了想:“二公子先回去,这些事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二。” 相桥梧知道他怕是要进宫去找那位主子商议,顿时点点头告退:“那晚辈先行告退!” 他走后,无名子却没有走的意思,洛降问:“师兄,咱们要不要去......” “不去,万一将他暴露出来怎么办?”无名子说道:“你先去相府探探洛书的口风,先稳住她,再趁机......” 洛降抖了一下,眼中慢慢浮起坚决:“是!” ☆、我教你亲亲~ 皇帝的寝宫里—— 明德帝半阖着眼,蜡黄的脸色彰显着主人身体抱恙, 李长赢在床榻前几步跪下:“儿臣叩见父皇, 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德帝抬起眼看了一眼她:“哦,长赢来了,王全儿, 赐座。” 首领太监王全儿捏着尖细的嗓子应:“是——” 她身后跟的几人跟着坐下, 裴明刚动了一下身子, 相衍便眼疾手快将他按住, 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裴明不明所以,只好捏紧手里的折子,暂时按兵不动。 原本他们三人是得了洛雪和紫袍人的口供来禀告皇帝的,可是皇帝的脸色还有方才出门的无名子两人的话,让相衍本能地察觉到了什么。 李长赢说:“方才看无名子仙师刚出去,父皇的身子可要大好了?” 明德帝心里还在盘算危月燕的事,看他们三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打量, “无妨, 老毛病了。” 他又将眼神投到相衍身上:“相爱卿回来了。” 相衍道:“是,臣一接到裴大人的书信, 一点不敢耽搁,星夜兼程回来了。” 明德帝点点头:“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前些日子褚国送来求和书。” 褚国与大梁战事打了有几年,现在终于撑不住要求和了,明德帝将求和书丢给他们看, 说:“褚王的意思是,一次性送些东西来,算是降了,日后两国边界开通榷场,两国商人互通有无。” 这几年大梁国内还算风调雨顺,加上与褚国的战争时断时续,这才能接连打了这么多年,不过战争始终是让国家元气大伤的事,相衍看完后点头:“我大梁肯定是主张以和为贵的。” “臣附议。”裴明拱手道。 “朕也这么觉得,所以前些日子已经着崔毅接下了议和书,褚国的议和使团应该不日就到。”明德帝说道。 殊不知这番话在剩下三人心里掀起巨浪,李长赢先反应过来,拱手道:“那儿臣真的要恭喜父皇了,国家宁定,边境祥和,天佑我大梁!” 明德帝慈爱地笑了笑。 等三人从寝殿退出来以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李长赢说:“从前父皇做事必定要通过右相大人,如今倒是左相也红火起来了。” 中书省上的左右相分立,相衍和崔毅表面并没有大的矛盾,但是许多政治意见也是相左的,尤其崔毅政见偏向大皇子,相衍无论如何与他也走不到一处去。 相衍倒是不以为意:“龙椅不可能长时间倚靠一条腿,四条腿肯定都要换着试试,无须介意。” 裴明压了压袖中的东西,问:“方才殿中,相大人为何不让臣拿出这个?” 相衍道:“咱们小看无名子了,他虚晃这一招已经充分得了圣人信任,咱们现在状告他有什么用,圣人不会信的。” 李长赢点头:“也对,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相衍揉了揉眉心,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李长赢揶揄道:“相大人刚回来就被本宫带宫里来了,回去好生休息吧,太阳都快下山了,想相夫人也该等急了。” 裴明的夫人同连海深的母亲本就是手帕交,也是将她当做女儿看大的,他也笑道:“新婚夫妻都蜜里调油,倒是我们耽误相大人了。” 相衍轻声咳了两声,与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罕见地笑了笑:“那臣三日后的大朝会再来。” “自然的自然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父皇这里本宫替您交代了!” * 刚过酉时,宫门落钥,相衍刚从内阁出来观壁就迎了上来,后者看了他一眼:“你不在家,来这里做什么?” 观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爷,太子殿下来家里了。” 相衍上车的动作一顿:“太子?” “是。”观壁点头,相衍想了想,点头:“先回去。” 扶风楼的下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几个管事的伤最重,粗使的家仆倒是没什么事,很快张罗了一桌子饭菜,连海深摆好碗筷,看了看外头的天,随口问道:“相爷刚回朝,怕不是今晚回不来用饭了?” 观虚立在门口,道:“爷应该快到家了,有观壁去接,夫人不用担心。” 连海深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她什么时候担心了,就外面的下人高声通传道:“相爷回府——” 相衍是从偏门绕道回扶风楼的,这个时辰前堂哭丧哭得厉害,为免碰见不愿意碰到的人,当然是绕路省心一些。 夏天的日头落得晚,这个时候还天光大亮的,连海深迎上去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边说:“还当您晚上不回来了呢。” 观壁跟着要进门,被相衍瞪了一眼,硬生生收回跨进去的一条腿,笑嘻嘻地说:“那属下先下去了!” 相衍伸手掐了掐她的脸:“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连海深捂着脸:“我像会被欺负的人吗?” 夏日酷热,相衍边进屋边脱下外袍,吩咐下人准备沐浴的水,连海深跟在他身后:“不吃饭了?” “晚点再来。”相衍拉着她的手,看起来有些疲倦:“走,陪我沐浴。” “天还没黑呢!”她脱口而出后立马捂住嘴:“唔,自己洗!” 相衍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着看着忽然笑了:“我没想做什么。” “闭嘴!”连海深闹着要捂他的嘴:“不许再说了!” “好。”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说:“陪我一会儿罢。” 净室里,浴桶白雾缭绕,相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封上:“帮我脱。” “你怎么了?”她抬头问道,手上边帮他取下腰上的配饰。 “怎么,非得有事才能亲近你?”他的指头撩起连海深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打转:“下午去春熙院了?” “嗯。”边将他的袍子褪下来边说:“剩下的自己脱。” 相衍捉住她的手:“成婚小一个月了,什么都见过了还害羞?” “什么叫什么都见过......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快点,天气很热。”他低声诱惑道:“为夫君更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去你的天经地义。”虽然反驳着,还是帮他退下微微汗湿的里衣,衣裳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