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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了对不起!但是为了后半截我尽力了!5千多字食用愉快 继续试探阿晋底线,依旧是脖子以上,也只是kiss!求审核大哥放过! 佛罗伦萨小姐的梗指路98章,是克莉丝讲的唯一一个不是以伯爵为原型的黄段子。 于是伯爵直接帮忙重演,终于拿了一次男主剧本【呱唧鼓掌 ☆、amireux| 当天晚餐是阿里送上去的。 纳什心里庆幸两位小姐去宾利夫人那里了, 没和里德上校正面碰上,接着表情自然转述大少爷没法下楼吃饭的缘由。 “他和伯爵还有不少事情要谈。” 凯瑟琳对此理解点头, 莉迪亚拧了眉。 小弟才刚回家, 欧洲人能用什么手段让他连见见她们都没空? “……都是你的错, 我已经没脸出门了。” 克莉丝抱膝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话从被棉纱包裹的冰块后传出来, 连舌根都发酸,声音因为阻碍和羞赧变得含混低闷。 爱德蒙只能道歉:“因为太久没见,我有点失控, 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 克莉丝说着气话。 他没答话,在长沙发上坐近, 伸出手,察觉到意图的人埋了头,涨红脸不想让他看, 结果因为磕碰到冰块发出轻嘶声, 又被不容抵抗抓住,拿下敷的布帛,细细打量了一番。 晕了雾气的眼睛已经恢复清醒明亮, 只有眼睫还是湿的,面庞连耳际都飞满红色, 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被过分疼爱的部分。 比威尔莫勋爵那次要更加明显亲密,也确实属于他的痕迹。 压抑住想要再欺负一次的念头,爱德蒙不自然站起身:“我去给你配药。” 手和药都很冰,碰上还像火燎的微肿, 像是在描画唇红。 结果见她因为碰触低颤,那些绮念终于瞬间消散,转而专心帮她擦药。 克莉丝突然道:“还没吃饭,这些药吃下去没问题吧?” “没关系。” 结果在他合上盖子时,她飞快舔唇轻抿,趁机偷尝了一口味道。 “甜的。” 因为瞥见伸出的灵活柔软,又不由回忆起了刚才尝过的滋味,爱德蒙说:“我想重新给你擦药了。” 克莉丝红着脸将脚踹过去,爱德蒙克制着笑意,坐在原处承受下来,随即转移话题:“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给我写情书?” “你居然背着我已经走了内部路线,还能让丽萃替你说几句好话。”克莉丝轻哼简单解释了一遍,才有些忐忑问:“所以,你看过几封了,觉得怎么样?” 接连收到几封由巴浦斯汀亲自递送的信后,爱德蒙惊讶发现,这次短暂分离好像让克莉丝变得热情主动了不少。 至少学会写给他写情书而不是送“公文”了。 她的情书风格看上去非常诡奇,不过因为对方强调是第一次写,不许嘲笑她,就显得相当可爱起来。 这种笨拙认真想要哄他开心的样子也让人心里柔软。 他故意说:“虽然你有意写了法语,不过还是能看出来,模仿的痕迹很重,因为有些比较粗直的用词,不像是你这种用惯委婉词汇的人能写出来的。” 原本参考的已经是少儿不宜的句子,结果这样被她写出来还是像土味情话,克莉丝顿时心如死灰,不由坦白道:“只是找了一点参考资料润色,不过我的想法都是真的,” 怕他不信,她又说:“我也确实会在夜里想你,毕竟你欠了我好多天晚安……还有告白。” 深深看着他难得坦率的年轻恋人,爱德蒙突然道:“那我现在替你一次补上。” 他终于下定决心,让她看了他藏在那本圣经里,至今没寄出去的第一封情书。 过去没有拿出来,当然是因为不能暴露心意,可是在一起后,他又不免担心,总想占上风的年轻人以后肯定会借此调侃打趣他。 结果对方看完后的第一反应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这是你第一次写情书吗?” 她表情古怪问。 他认真点头。 克莉丝咕哝:“看来这种事情也是需要天赋的。” 她又扫了一眼内容,不由抓住他的手,垂头低声说:“这么看,你已经背负太多,结果那时候,我反而加重了你的痛苦。” 让她为此负疚不是自己给她看的本意,爱德蒙连忙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想法,过去两年,从头到尾是我一厢情愿,而且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已经很——” “你不用知足的。” 克莉丝打断他的话,郑重说:“因为我要对你很好,没有尽头和上限。” “你失去的所有,我来替你补全,你和你拥有的一切,以后就都属于我。” “你还有夙愿未了,我不想现在说让你忘记黑暗的过去这种话。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约好了,你得到了我的承诺,我们还有很多现在。” “你不再是孑然一身,因为我的家庭成员太多,闹腾起来会让你烦恼的那种。” “而且我是很多疑任性的,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秘密,我为了放心,就不会放你离开我,你的未来都不得不面对我了……” 她浑然不觉这番话会造成什么影响,得意说完,才被爱德蒙看得止住了后话。 刚越狱就遇到了这个人,分开后身边也有仆人在一边侍应,除了去基督山岛挖宝藏时,他没有一个人过。 一直以来,爱德蒙以为自己是不孤单的。 就好像一个人踽踽独行太久,因为无人在乎,没人询问,所以麻木到几乎忘了肩上的疲惫。 可是她光辉灿烂出现,还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轻松替他接过负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分开,一切感知才像潮水一样回涌胀满,以至于连一切心绪和情感也都被堵住,在心中激荡,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果然还是因为很久不见,所以自己才这么容易失控。 他满不在乎想着,已经将她再次按倒在长沙发上,将无法倾吐的爱意用比刚才更激烈的方式身体力行递还。 药果然是甜的。 克莉丝在四楼养了三天才出门,恢复在伦敦的生活。 上流社会虽说心照不宣,但是上同性之间交往是违法的,自己明面上是男性,回来后都没出门,她没心宽到顶着证据跑出去。 虽然有那些手下,她即使不用外出也不会漏掉什么消息,但是这个会影响自己自由出行的小问题必须解决。 克莉丝在心里把“找机会教法国人什么才是真正法式湿|吻”提上了未来的日程。 最近她绝·对·不·会再接近普罗旺斯人了。 对自己的吻技毫无自知之明,还以为表现很不错。 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