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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带着笑意,声音却很冷:“夫人,您刚刚说过,不许打断您说的话。” “好啊,那你直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和他订婚了!” 伊丽莎白顿了顿,才道: “不错。” “我答应了达西先生的第二次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青衣梦狐,大橘子,可卡可乐,夏~桃源的地雷~感谢乔先Ciao的两颗地雷~感谢del93的五颗地雷~ 感谢雪白奶胖,049-11(●V●),今儿吃了吗,想养猫的死宅,叫爸爸的手榴弹~感谢雪白奶胖的火箭炮~ (づ ̄ 3 ̄)づ挨个啵唧! 《 班纳特先生看待国务大臣的话,大概就是大学生过年返乡,父女俩正看电视聊天,闺女突然抬手指着X闻联播里的人说,那是我老师诶。 班纳特先生养小女儿的心路历程:惊喜→惊吓→离家出走的惊吓→搞事情的大惊吓→过山车般的超级惊吓 这章放真隼,下章放假隼,毕竟某位小朋友快生日了,十八岁肯定不能缺席w 《 #克莉丝的好兄弟麻将屋# 哈洛德(洗牌):所以,你们是怎么成为克里斯哥们的?我先说我自己,我们先敌后友,不打不相识,但是他打起架来简直不要命一样,可能是A级难度副本。 威廉(摸牌细声说):我只是给他看了我的发明。 哈洛德:啧,C级。 杜朗:这小子应该是占了他姨妈一家的优势,来路太正了,他这个疑心病,哼。 爱德蒙(抬头):疑心病是谁? 三人:……你当没听见。 杜朗(码牌):我呢,和他出生入死,夜夜结伴出游,这关系铁! 哈洛德:行,您最铁,难度也是S级的,我都没这耐心陪他到处跑。新来的,你呢? 爱德蒙:我们也出生入死过,我好好收藏他送的礼物,想方设法在路上堵他,还连着几晚请他吃饭,一起泛舟夜游,请他做我的封地第一个客人,给他花钱,吻他手背…… 哈洛德:……你赢了,你是R级。 杜朗:md这人画风不对劲,谁拉进来的,踢了踢了。 威廉(推牌):我,我胡了。 ☆、étoi|es “好个第二次, 傲慢无礼的丫头, 你是存心胡说来气我的吗!” 德包尔夫人气急败坏说:“你原来不仅起劲编造, 痴心妄想要传扬开了, 再逼迫他坐实婚约,还这样异想天开作践他!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达西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被你拒绝一次后, 又再向你求婚?” “我说的都是事实。”伊丽莎白冷冷道, “第一次拒绝他,是因为我与他接触甚少, 每次又凑巧不欢而散, 所以与您抱着一样的偏见。不过, 您既然是看着他长大的, 原来也不知道,他其实真诚高尚, 虽然少言寡语, 却性情柔顺吗?” “反倒是您刚才一直在胡说。您说他已经与您的女儿有了婚约, 如果您对这个契约这么自信笃定, 您就不会这么慌张守在尼日斐,等着第一时间来逼问我了。” “而我在jiejie家的这段时间里,达西先生的meimei,他的表弟,都没有提起过有这一桩婚事,如果说他们联合为他掩饰。作为他最好的朋友, 我的姐夫,宾利见过我们散过无数次步,他也没有提醒过我这有什么不妥。” 因为访客怒气冲冲而没有合拢的门缝里,德包尔夫人涨红了脸。 “因为那是我和他母亲商议的,我们是最好的姐妹,达西还在摇篮里,我们就约好了,与其他婚约不一样。” 伊丽莎白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强词夺理,不禁鄙夷道,“夫人,您是上流社会的人物,应该明白,什么都需要契书或者证物的。再说了,十七世纪时,法律就废除包办婚姻了。” 德包尔夫人再无话辩驳,直接怒骂起来:“好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这么伶牙俐齿,与我这个长辈犟嘴违逆,是当真要巴住他不放了?你如果真想攀这个高枝,就不要对我这么放肆,我是他最近的亲戚,如果我不允许,你就休想嫁给他!” 克莉丝眨了眨眼,倾身,用手掩了四姐耳朵,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凯瑟琳瞪大眼睛,吃惊低声说:“这样没问题吗。” 克莉丝替她把鬓发别好,微笑鼓励道:“去,有什么我担着。” 屋里的德包尔夫人还在大声说话,语气满是义愤填膺。 “你不过有几分姿色,除此之外一无是处。一则,你门户低微,二来,你母亲那边尽是不上台面的亲戚,不仅如此,对这就是第三条了,你还有一个失了体面不能嫁人、甚至没送去修道院的meimei。” “如果你嫁给他,他自然要将你引给他的亲友,到时候,你的出身会叫他蒙羞,抬不起头,引得所有人都嘲笑他!你但凡对他有一点情谊,就不会让他娶你,使他抬不起头,玷污他的门楣和祖荫!” 伊丽莎白不卑不亢坚定道:“正是因为我在乎他,所以我绝不会离开他。” “连您也认为他傲慢,当然是因为达西先生自己行的正、坐得直,从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更不用花言巧语修饰自己。如果他生活里只有您所谓的门楣和体面,我反要第二次拒绝他了。” “我倒觉得,他能两次都选择我,是因为他已经权衡过了,如果我们在一起能使他得到幸福,远远超出那些他本就不在乎的事情,我就敢回应他的感情,和他一起去面对这些。” 克莉丝禁不住微笑起来。 这画面实在像那些“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的儿子”的电视剧剧情。 作为一个十九世纪女性,比那些哭哭啼啼说着为他好、钱和人都不要,最后兜兜转转依旧和男主在一起的现代女主角还要强多了。 二姐在主见上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确定伊丽莎白的想法后,克莉丝抬手推开了门,把德包尔夫人暴怒的话都堵了回去。 屋里两个人“谈”得太投入,这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人,不免都愣住了。 “家里居然有客人吗?”克莉丝看向伊丽莎白,故作惊讶说,“我看停在‘自家大门口’的马车,还以为是哪个佃户从地里挖到送过来的,这么‘老土’的款式,我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大英博物馆里。” 这句话直接刺了对方失礼又古板,伊丽莎白忍不住笑起来。 德包尔夫人皱了眉,冷冰冰说:“班纳特小姐,想必这就是你那位弟弟了?” 克莉丝微笑道:“您好。我二姐不懂待客之道,竟然没有招待您。啊,差点忘了,您在我家已经喝了一个多月的咖啡茶水,应该已经喝厌了。” 克莉丝没回来前,家里三个人,凯瑟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