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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还忘不了她呐。” 夫人低低噢了一声:“狠心的女人!” 爱德蒙:……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rendez-vous| 距离上次在荒岛已经快要一年了, 爱德蒙唐泰斯已经有极大长进。 然而小班纳特先生也被老狐狸教得更加穷极无聊、丧心病狂了。 任何谎言都有被拆穿的那一天, 真假掺半也只能增加识破的难度。 说真话才是最高境界。 这是到佛罗伦萨后, 费尔德侯爵给克莉丝上的第一节课。 他全盘复原了造船厂那晚的对话, 逐个拆穿克莉丝“半夜吵架离家出走的船主儿子”身份中的所以漏洞。 “说话的时候采用一定的技巧,只将真实的部分有选择地说出来。最好还要回忆当时的情境, 那么表情自动的反应一定会让人信服,而你没有说的部分,对手就会自己往预期的方向去联想。” “这样, 即使有暴露的一天,对手也会归咎于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 为了不欺骗女孩子的感情, 克莉丝把男仆不告而别的恶劣行径摘选成了一个感人肺腑的无知少年被抛弃经历。 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 当她是开旅馆的?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 少爷痛心疾首的表情非常真实。 于是, 在师徒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克莉丝的这门课程顺利出师了。 “狠心的女人”突然就明白了“真相”。 少爷从红灯区回来后那么消沉, 果然是被女人抛弃了, 伤心之下才和葛朗台夫人远走的。 那种女人连钱都不要就离开,可能是看出善良真诚的年轻人真的爱上了她, 实在不忍心去骗他的钱,因此不告而别,却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傲气的英国绅士来说是最大的打击。 远处露台上的对话很快又变了话题。 本来就是因为不小心听到年轻人名字才停下的,爱德蒙失去兴趣, 正好远远看到公爵府管家的身影,知道是来找自己的,迈着阿拉伯财主特有的步履迎过去。 “萨科纳先生是吗?公爵请您去书房见他。” 爱德蒙点头示意管家引路。 布拉恰诺公爵果然在书房里,小心翼翼隔着手套捏着一只流光溢彩的钻石,看到他们进来,将金链眼镜摘下来,面露亲切的微笑,非常客气请阿拉伯人落座。 “或许您不知道这块钻石背后的文化价值。我敢肯定,这是亚历山大六世的工匠切割打磨出来的,只有那个时候会用这种手法,”布拉恰诺公爵又飞快瞥了一眼绒盒里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钻石,“您确定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赠予我吗?” 阿拉伯人非常随意摆手,咧嘴笑起来:“您已经说了,这是罗马教皇工匠所造,送给意大利人,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公爵禁不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示意管家给他们上咖啡,阿拉伯人却表示给他一杯清水就好。 “我听说,您是想买下一座小岛。” 布拉恰诺公爵将卖爵位这件事说得很委婉。 “没错,您瞧,我是个旅行家,到哪里都想留下一些纪念品,而我实在太喜欢意大利了,如果能买下一块土地,‘就再好不过了’。” 似乎要证明自己的喜爱,阿拉伯人甚至冒出了一句托斯卡纳方言。 “基督山岛只是一座岩礁,上面什么都没有。”公爵热心道,“您既然喜欢托斯卡纳地区,我知道它的首府佛罗伦萨附近有块很好的采地。” 听到佛罗伦萨后,阿拉伯人感兴趣问了几句,最后还是摇头谢绝了。 “我只想买一个纪念品,而您却要向我推荐一份产业。可惜我并不缺钱,也没有时间去经营这些。” 说到后半句时,阿拉伯人非常诚恳,接着又担忧道,“啊,难道您是因为这座岛的名字,所以不愿意卖给我这个异教徒吗?” 布拉恰诺公爵失笑摇头:“您不必担心,只是我过去是个银行家,非常在意交易的公平,您这笔买卖做得可太亏啦,除此之外,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做的,请务必告诉我。” “一笔钱只要花得足够开心,那么它就是值得的。” 目的达到,阿拉伯人看上去也很愉快。 “不过,我也的确有件事想要拜托您。” 布拉恰诺公爵好奇起来:“以您的财富,现在已经可以轻松敲开红衣主教的门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是您办不到的吗?” “我想要您替我引见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今天恰好就在贵府宴会上。” “这没问题,我敢说,今晚全罗马的贵族都在这里了,只要您告知我这个人尊姓大名,我们可以现在就去见他。” “班纳特先生。” 公爵面露疑惑,管家俯身在他耳边低声提点了两句,他才恍然,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费尔德带来的那位小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是希腊神话里的美男子,是春季植物之神,回忆起年轻人站在花树下的样子,爱德蒙一瞬间竟然觉得十分贴切。 “引见倒很容易,他的老师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不过老费尔德将这孩子宝贝得紧,您能告诉我原因吗。” 爱德蒙语气平静道:“我刚来意大利时人生地不熟,不巧遇上一些事情,弗伦奇行长帮助了我,所以我一直想要还这个人情。我最近听说,他想要借班纳特先生的关系认识葛朗台夫人。” 布拉恰诺公爵放心下来,起身请客人先出去。 快到门廊时,比乌木还要黑的哑仆从暗处走了出来,黑夜对黑人是天然的隐形,如果不是那双眼睛,简直就像幽灵一样,把公爵吓了一跳。 “您不必害怕,这是我的仆人阿里。”客人说。 阿里飞快打了几个的手势,廊下明亮的灯映照下,阿拉伯人的眼瞳却变得幽深起来。 ——“我不小心听到一群罗马公子哥计划,他们要对班纳特少爷不利。” 爱德蒙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 刚走进巨大的宴会厅,他几乎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年轻人。 似乎是有了年长的男性教育引导,小班纳特先生的着装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爱德蒙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穿黑色的外套,看上去沉稳许多,因为身姿瘦削、仪态不凡,即便是一身乌黑也被他立得光明灼目,时下是冬末春初,衣料是稍厚的呢绒,像是随时欢迎一位俏丽少女扑上去感受温暖。 他正和全场最漂亮的姑娘说话,骨瓷一样的手用标准的手势端着晶莹好看的杯子,有灯光美酒映照,垂目噙笑,稍长的额发被固定好了,露出额头,接着是眉骨鼻梁,侧望去是绘画大师连笔勾勒出意态潇洒的线条,这才谨慎添上精致的五官,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