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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要有小朋友的亚子,”她刻意大着舌头说,是揶揄,“纵欲伤身的。” 再说道:“是谁一个星期前还口口声声在意着我的身体的?” 周映辉恨恨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假把式的力道,声音与短促的呼吸砸在她的眉睫之上,“嗯,我收回之前的话,我们明月jiejie好得很,坏掉的是我自己。” “不准叫我jiejie。” “哦,meimei。” “你在羞辱我。”向明月咬唇,似乎极为地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不,你在我眼里,始终十八岁,自然是meimei。” 十八岁。离向明月好远了。 他们的第二回合,回向明月床上了。周映辉十分不满她的床垫,太软了,如同陷进去的绵软,周医生这个时刻还要夫子说教一番,越是腰椎颈椎不好,越不能睡这么软的垫子呀。 当当。 当当这个名字还是父亲取的,她出生在仲秋月,明月当空的夜晚,就应景取了个简单好记的名字,乳名当当,也是响当当的谐音。 周映辉这般喊她,她湿发醉眼的颜色,朝他痛楚凄婉地摇头,不准他这样喊她,从前这样叫她的男人,都不是好人了。 她怕周映辉也掉进那样的俗套里。 是,周映辉无数次听周渠这样喊过她,当当,极为亲昵地称呼,搁旧时,就是她的闺名。 他也撞见过,周渠与她在车里拥吻分别, 眼下他坦诚地告诉明月,他嫉妒极了,甚至生发出几分阴鸷,他一边朝她深处去一边气息粗|喘地问她,明月,周渠和你做的时候,是叫你当当嘛? 她不去他的套路里, 向明月从来不是别的女人,她总有办法叫你生气,叫你懊悔,叫你拿她没办法。旁余的娇羞女人这般情景里,她自然要避讳这个问题,来保全现任男友的尊严。偏偏她,细长的腿攀在他有力的腰上,妩媚一笑,要周小二彻底的愠怒或是崩坏,“不,他不喊我当当,他痛快或是疯狂的时候,都是喊我宝宝……” 周映辉明显倒吸了一口气,红了眼地戾气,腾腾地毁灭欲,“你这个坏女人。” 彻头彻尾地妖精。 他不快地一口咬在她的直角肩上。 唯有痛感是最显著的,爱一个人最先的痕迹就是会心痛。 即便周映辉是强弩,也有末程,他终究崩坏了,匍匐在明月心上头,这样狎昵的距离,他还是始终觉得不曾得到过她。 转念,他又觉得自己这样狭隘的念头,亵渎了她,亵渎了他心目中顶好的明月。 * 穿戴整齐,他们出门饮茶。 拂云楼外面的停车场,向明月先一步下车,去拿号排位了,周映辉泊车的时候,向东元来电。 不早不晚,如他所料。 他知道东哥会找他,也很感谢东哥亲自给他来这一通电话,男人间平等的约谈。 周映辉爽快地应下东哥要会面的要求。 拂云楼早茶时间截止到十点,他们到的时间,已经是早茶散席的档口了。好些个糕点面食都售空了。这家馆子,上到官员、富商、明星各路云集,下到三教九流的平头老百姓,过来品尝美食的无一不叫好,但也无一不知道拂云楼的惯例,这家做了百年的老酒楼,每天早茶都是限量供应,到点就卡单,任你财势泼天,也得遵循来店饮茶的习惯。 S城现如今想找家不支持外卖的酒家还挺难,但拂云楼就是个例外,或是个刺头。多少食客在他们官博发声,要求拂云楼开分店,或是开通外卖服务,全被酒楼的老板驳回头了。 听说这家酒楼的老板很年轻,多世子,父家祖辈殷实,又继承了母家的产业,财经娱乐版时常听到其名讳,但没一家娱乐媒体或营销号敢私自披露这位公子哥的真面目。 向明月也算半个混时尚、娱乐圈的人,和周映辉聊起这家酒楼的八卦,听说老板姓章,是个极为阴鸷挑剔的男人,传言他在这里宴请官员,有不识趣的女下属趁他喝多,上杆子想与老板坐实一夜情的风流账,可惜心思用错了地方。 这位章总愠怒之下,极为薄情地连同那女中层手下的所有员工全换血清算了出去。 就此绝了拂云楼所有女员工的心思,因为大家都知道了,老板是个狠角色,要么安分守己地工作拿薪饷,要么就……滚蛋。 向明月没事人地和周映辉东拉西扯,即便一天之前,她还天塌下般地扑在他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她总是有这种自愈能力,天能塌下来,她却死不掉。 二人事后冲洗的时候,向明月都有些低血糖了,她依偎在周映辉怀里,全程由着他帮她洗。周映辉低声在她耳边薄责道:你太厚脸皮了。 向明月:可你偏不喜欢薄面子的。 嗯,周映辉遇向明月,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被她吃得死死的,他也心甘情愿极了,甚至甘之如饴的那种。 酒楼最后一屉蟹黄汤包,向明月只是开窗吸了汤汁,里面的蟹rou与面皮,她不想吃,又都是周映辉给她扫尾。他多少有点心事,替她接手剩下工程时,不禁打趣她,“你每一任男友都得这么惨嘛?” “就你这么惨。”她一副你独得恩宠的恣意感。 “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周映辉目光紧一紧朝她道,“果然人都是惯出来的,原来你从前没人这么纵容你的。” “嗯,所以,遇见你真好。” “有多好?” 三秒之后,向明月开口时,周映辉就后悔了,后悔在外面不能和这个女流氓调情,“嗯……身高腿长、颜值耐打、工作勤勉、下得了厨房,入得了洞房,最最紧要的是……器、大、活、好!” 没等他背过气去,隔壁一桌小情侣的女生先笑喷了。 向明月朝旁边那张桌横一眼,潜台词,笑屁啊,听人家谈话你还有理了。 所以这女人就很不客气地死盯着对方,直到对方女生讪讪收回目光,收敛笑容才肯罢休。 “向明月,你好好吃东西。”他喊她回过脸来。 “饱了。” “还去公司嘛?” “要去的。” 周映辉紧忙吃完碗里的剩汤包,买单送她去上班,他美其言,好困,回家困觉。 向明月也就从头至尾没瞧出他的伤神处。 送她到工作室楼下,他车子再掉头,去园区。 与东哥约在外面的咖啡店,周映辉正好困意上来,他点的一杯美式,特意多要了个shot. 前天晚上,向东元在周映辉面前露的丑,不足以他在一个小毛头面前矮什么的自觉。 他搁下手里的手机和车钥匙,开门见山地口吻,“小辉,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比我小上一轮,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meimei需要什么的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