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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許一同看去,那是一条纯白的手帕,上面还沾染了血污。常許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大当家会如此决然的将王妙岚这等私密的东西丢了出来。安景年眼明手快,啊不,是脚快的将那块帕子踢进了桌底。在古代这帕子要是被婆公以外的看到那可就是大丑,有的女子甚至会因此而悲愤到咬舌自尽。“系统,王妙岚她,杀了她没关系吧。”【……不可以的哦,宿主。】“为什么啊,杀死这个坑货,然后把这个坑货的死嫁祸给安如知,大当家就没可能和朝廷投城了,这样所有的任务就完美的解决了!”【……】说的好有道理,但是就这么玩完了,怎么可能?【不行的,宿主想死吗?】“嗝~”安景年打了一个嗝,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顺势被常許抱坐在座位上喝着清茶。托安如知的福,他和常許也算是喝上了一口大当家珍藏的茶叶。不过大当家如此生气他也多少能理解,如此珍视的meimei却如此的不自重的和朝廷的人混在了一起。原著是有了救命之恩的好感下,两人“两情相悦”,大当家又那么珍爱他的meimei,自然就不会出现这一幕。“你也看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妙岚她只能嫁给他……”“那也太……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没有完成,这样也太过于草率了,而且这么仓促,我怕兄弟们会乱猜测。”“他们猜测管我和如凌什么事?那些个大老粗不过是嫉妒如凌(安如知的化名)比他们活的好,既出身高贵又容貌俊美!”还不等大当家说些什么,王妙岚却直接蹦了起来,口不择言的指骂道。“放肆!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哥哥,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凶我?”王妙岚觉得很不可思议,哥哥从来都是最宠她的,现在最宠她的哥哥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说她。“妙岚,你没事吧?”安如知拉起王妙岚的手指头,像是王妙岚受了什么重伤似的,细细的看查了几遍,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大当家,似乎是还嫌场面不够乱。“你凭什么凶她,她是你的meimei,不是你的仆人!”“正因为她是我的meimei,我就应该对她的行为负责!”“那你就应该听如凌的,如凌他是朝廷重臣,只要我们向朝廷投诚了,以后就会有像京城贵妇一样的好日子过!”“妙岚!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黑执事豪华轮船,又有泰坦尼克号又有丧尸的,太好看了!我塞夏太萌了~第66章听说你喜欢软绵绵16那日闹了个不欢而散,以至于第二天的婚礼大当家都没有参加。王妙岚为此可发了一场不小的脾气,安如知小小的安抚了一下,又引的王妙岚越发的信任他,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不过安景年听了可就笑话了,安如知他身为堂堂一朝太子,怎么可能会如此草草了结了自己的婚事。他的正妃指挥是位高权重者之女,王妙岚这区区布衣之女,怕是收房为妾安如知都嫌给她安的头大了。总归这场婚事不过是权宜之计,王妙岚这心也是放的太早了。媒婆讨赏钱,新人入洞房,大当家这个本该被敬茶的‘长辈’不在,只能是常許去给那个赏钱。“谢谢爷~下次办亲可还要来找我呦~”媒婆一挥手绢,红脂粉飞迷了人眼,好不易送走了热心肠说媒的媒婆,一转头又瞧见安如知这么个大杀机。“我说新郎官,你不在洞房陪你的新娘子,跑到外边来也不怕新娘生气吗?”安景年说完,安如知的表情还是皮笑rou不笑的,看了让人觉得虚伪的紧。“这位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你还是那么奇怪呢。其实从上一次见面我就很好奇了。”安如知用目光一寸寸的在安景年脸上打量着。“为什么你总是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甚至还以谎相骗,我们以前不会是见过吧?”眸间闪过一丝阴霾,安如知心底已经在怀疑安景年的身份了。不过安景年面色未变,说到底安如知也不过猜测他可能是朝中派来对他不利的人,不会知道他是他的‘皇弟’。眼瞧着四下人稀,众宾客皆在前厅喝酒吃rou,汉子们想的简单,哪怕心底下察觉到婚事的不对劲,但美酒佳肴在前,不吃可亏大了。“满口胡话的小人,可别说你没见过,公子你是京城人士,见多识广,这种小事想必不用我说吧。”安景年笑的扯皮,不紧不慢的回视安如知的视线,也没有刻意的隐瞒他对安如知的敌视。但是有一点让安景年觉得不爽。因为安如知的表情虚伪又不怀好意,像极了当初在青楼带人包抄他的表情。安如知笑笑,他自然听出了安景年在暗指他是小人,不过没关系,卑鄙小人,永远都比正人君子活的长久不是吗?“今天是我和妙岚的大喜之日,寡乐不如众乐,我为二哥精心准备了一份大礼,还望笑纳。”安如知拍了拍手,一旁的常許下意识的把安景年护在了身后。场面无风自动,诡异的气氛环绕了在场的三人,不过马上,这种定局就被打乱了。“常許,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高雅媛疑惑的看向了常許,安景年在常許身后抿了抿唇。很显然,常許并没有叫她,安如知将人叫过来,目地也很明显。“高姑娘,你为圆母愿千里寻亲,那你可知你那亲人现如今人在何处?”高雅媛擦手的动作现了一下,女人的直觉也让她察觉出气氛的不对,但是事关至亲的事情她还是要问的。“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安如知笑了一下。“想知道这些并不难,不过我想你会更在意另一件事。”目光向后转了一下,高雅媛也顺着安如知的目光向后看去。一位鬓发斑白的老爷爷弓着身子,单手友在唇边轻咳着,细细密密的看着就知其体弱多病。“王阿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常許是认的这个老人的,他年轻的时候就死了娘们,后来一直未娶,在山寨里也是有名的单身汉。而且常許自他懂事起就不曾见过他爹,王老汉总帮着常母做些活,两人估计都有那么点儿意思,不过可能是想着常許,到死常母也没有和王老汉在一块。“許儿,是阿叔对不住你!”老人看见常許,脸上的表情当即变了一番,眼眶微红,眼看就有些湿润。“阿叔,你……”老人抹了抹眼泪,望着常許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