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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说想去北京,这丫头,北京冬天又干又冷风又大,她非要去。”钟乐岑担心地看着他:“空华,你是因为……”空华苦笑了一下:“你们都知道了?没事,我就出去散散心。”牌九皱了皱眉:“那非非谁照顾?”非非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空华也瞪他一眼:“别逞能了。我现在不走,等你好一点再说。不行就让六点也搬过来住。”非非哼唧:“算了吧,六点比我还脏乱差,他搬过来,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空华哭笑不得。钟乐岑想了想:“空华你要是去北京,有什么事可以找乐洋。”空华笑了一下:“他在北京么?好啊,闲了可以去听他拉小提琴。”钟乐岑觉得他的笑容比哭好不到哪里去,而且眼圈发青,明显地睡眠不良:“空华,我给你开个方子吧,有助于睡眠的。”空华低头笑了笑:“好,开吧,我带到北京去喝。这次打算多放几天假,说不定过了年才回来。”钟乐岑点了点头:“散散心也好。”空华看看牌九和沈固都不在房间里,低声问:“你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钟乐岑也低下了头,半天才说:“其实没什么事,我自己想多了。”非非没心没肺地问:“沈哥怎么了,有外遇?”空华回手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胡说八道!”非非摸着脑袋:“那怎么回事啊?”钟乐岑想了一会,忽然笑了笑:“嗯,也算他用情不专,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他最后几个字得又轻又低,非非和空华都没听见。非非义愤填膺:“怎么?他劈腿?”钟乐岑笑起来:“别胡说了,没事。”沈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扣上了“劈腿”的大帽子,正在走廊上和牌九说话:“什么时候回去?”牌九自嘲地一笑:“嗯,明天就回去,回去辞职。老头子找过人家了,不让我再干了。听说是我那位大哥跟他说的,说现在私家侦探是灰色存在,老头子就把我后路掐了。”沈固点头:“这话说的倒没错,你不干这个也好。”牌九冷笑了一下:“承蒙我那位大哥好心吧。我去走个辞职手续就回来。”沈固微微讶异:“回来?”牌九点点头,向屋里指了指:“不是没人照顾么。怎么说东西也是我拿去的,有责任。再说也离老头子远点,省得他看了我生气。”沈固叹口气:“差不多就行了,到底也是你爸爸。”牌九没说话,只是点了支烟,抽了几口,终于说:“组长,我真没想到,你也会进这个圈子。”沈固笑笑:“别叫什么组长了,也不干了。你小子,老实叫声哥吧。进这个圈子怎么了,吓着你了?”牌九低了低头,突然笑了,夸张地搂住他肩膀:“我后悔呀!早知道你也会弯,还不如我把你掰弯了呢!”沈固对这些话还是一知半解,估摸着猜出了意思,笑着在牌九后背上拍了一巴掌:“胡说八道!”牌九吊着他不下来,以手捧心:“哥你可太伤我心了。哎,别打别打,我内伤了!我说哥,我那位嫂子究竟是个什么人,能带咱们进鬼门关?你别一直藏着啊,告诉兄弟一声呗。”沈固犹豫了一下:“他是个天师,据说是钟馗的后人。”牌九一下瞪大眼:“钟馗?真有这人?”沈固摊摊手。牌九摸着下巴:“好家伙,够有来头的。哎,我说哥,我倒忘了,既然嫂子能带咱们进鬼门关,那,能不能找找队长?”沈固愣了一下:“你小子,挺能想的!等我回去问问。不过,不准再嫂子嫂子地乱叫了,别给我找麻烦!”牌九笑得有几分辛酸:“行啊,哥说啥就是啥呗。那什么,要是能找到队长,告诉我一声,我也想见见他。”第77章冷战结束钟乐洋虽然是个超级大灯泡,但灯泡也有灯泡的好处,比如说黑暗的时候,它能带来光明。而现在,这个超级大灯泡不在,沈固才突然发现,当他和钟乐岑之间陷入冷战的时候,没人能出来缓和一下气氛。其实要说是冷战呢也没有多冷,日子还是一样的过,钟乐岑既没罢工不做饭,也没划清界限搬出去住,甚至沈固跟他说话他也一样的回答,可是他脸上总没有笑容,沈固看了心里就难受。但是他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安慰人不是他的强项啊。所以到了晚上,他还得把被子铺到沙发上。钟乐岑洗漱完了出来,就看见沈固在沙发上铺开被子,心里突然的一阵不高兴。他没说过让沈固搬出卧室,是沈固自己搬出来的。满心的不痛快,他一脚把卧室门踹上,拉开窗户,对着涌进来的冷空气大口呼吸。沈固的心随着门的一声大响紧了一紧。这算是——怎么回事?他迅速把自己今天的一切行动回顾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会惹钟乐岑生气的地方,于是满怀疑惑和烦恼地躺下睡了。睡到半夜,沈固醒了。屋子里特别安静,他听见钟乐岑在里屋咳嗽,于是翻身起来,到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推开一条缝:“乐岑?”钟乐岑闷在被子里,在床上堆成一堆,半天才闷闷地说:“我想喝水。”热水器已经关了,沈固重新打开,端着个杯子站了七八分钟,倒了杯热水。钟乐岑喝了一口,抱着杯子发愣。沈固担心地看他:“不舒服?”“我冷。”沈固一摸他额头,果然有点微微的热:“你有点发烧。”钟乐岑闷闷地不说话,沈固把被子拉上来裹住他:“多喝水。”不说还好,一说,钟乐岑直接把杯子塞回给他,翻身躺下:“不喝了。”沈固无奈,在床边坐下来:“喝点好不好?发发汗,明天就好了。”钟乐岑沉默半天,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我说我冷,听不懂啊!”要说沈固当然不是傻子,只不过所谓关心则乱,又说“当局者迷”,加上自三生泉出来就难免的有点内疚,所以脑子就有点乱。不过聪明人犯糊涂也就是一时,钟乐岑这一脚踹上来,倒把他踹明白了,为防万一,低下头又问了一句:“我搬回来?多一个人暖和点。”后边这句其实是句废话,钟乐岑拉下被子露出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随便。”随便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