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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能攻略的目标,她才不会出手相救一个无关之人。 外头宫侍还在掐着嗓子喊:“衡采女可在?” 大胡子下意识的看向衡含茵, 发现她也在怒瞪着自己,一副 “你不进去那就一起同归于尽”的模样。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一时留住命再说,等他伤好回去了……哼。 等他乖乖爬进去藏好后, 衡含茵急忙从旁边的屏风上拿了件披风盖住自己单薄的身躯,表情迅速切换成柔弱无助的小白花,娇怯的迎了上去。 “臣妾拜……拜见陛下。” 藕粉色的披风裹住了娇小的身躯,只露出细白的脖颈,以及引人遐思的沟渠。 她俯身行礼时微微仰起头,美目轻颤,眼里含着恭敬与仰慕,仿佛把眼前的人奉若神明。 喊话的宫侍在心里嘀咕着:奇怪,这衡采女五官长的也不出众啊,偏偏看着就是让人觉得楚楚动人。 这是衡含茵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狗皇帝的模样,前面两次太远了都没瞧清,这一看,还是被恍了下神。 男子穿着一身朱黄色的龙袍,风神俊朗,一双凤眸形状极佳,脸廓深邃,威严气度十足。 他背着手,就这样淡淡的打量着保持行礼姿势的衡含茵。 半响。 就在衡含茵腿都要站僵了,脖子仰的酸的不得了时,才听到低沉的男声道:“起来吧。” 太受罪了,衡含茵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小步款款的上前准备把人迎进去。 她不知道皇帝怎么会来这个小破地方,她也不敢问。 下意识的想揽上男子的臂弯,岂料姜郅长腿一移,衡含茵的手就这样尴尬的落在半空中。 “……” 衡含茵在心里把这个狗皇帝骂了一万遍,面上还是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服侍他。 宫侍们贴心的把门关上,只留下皇帝和衡采女在屋中,直直的站着掌灯,等候主子们的吩咐。 “陛下,让臣妾来帮您宽衣吧。” 晕黄的烛光渲染出某种不可描述的气氛,姜郅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淡淡的站到了屏风前。 衡含茵就把这个当成是默认了,走近伸出细白的小手,轻轻的结着男子的衣扣,她的手微微颤抖,睫毛低垂着,把羞涩的少女模样演绎出了精髓。 直到解到最上边的领口时,男子一把握住她的皓腕粗鲁的挥开,不满的道:“你太慢了,我自己来。” 巨大的力道把衡含茵推得往后退了几步,她小声的惊呼了一下,连忙低头求饶,“陛下恕罪。” 姜郅解了衣袍,只留下纯白的亵衣,走到床头坐下,面无表情的对她招了招手,“还愣着做什么。” 衡含茵一喜,以为终于要进入正题了,连忙凑过去,等待着他的动作。 结果秋波都暗送了不知道几回了,男子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坐在那问她几句话。 衡含茵等的都困了,忍住打哈欠的冲动,眼里的困意不停打转,突然小巧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力道极大,她痛得叫出了声:“啊,陛下——!” 这下她眼里真的是泪汪汪了。 姜郅用大拇指摩挲着上边的嫩皮,挑了挑眉道:“嗯?怎么,难道想让朕给你宽衣?没人教过你怎么服侍人吗。” 我自己来!你快把手放开行不行! 女子咬了咬唇,解开了领口的蝴蝶结,藕粉色的披风落至地上,床底下的大胡子看到,气愤的握紧了拳头。 她素手主动攀上男子的背,刚感受到上边的体温,下一刻就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都被摔到了床上。 事主黑着脸站起来,拢紧松了的亵衣,走到屏风那快速的穿好朱黄色龙袍,飞奔似的冲了出去,只撂下一句:“衡采女不德,禁足三日好好看下女训。” 衡含茵:“……” 果然,就没一次顺利的,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她半抵着手支撑起身子,肩上的薄纱滑落了也不管,愣愣的盯着门口处,直到那里失去了光亮。 愣住的原因是系统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恭喜宿主兑换到物品——好感度仪。 好感度仪:能看到所有人对你的好感度,每日仅可查看一人。】 以前她只能看到任务目标的好感度,其他人是看不到的,没想到随便戳居然换了这个……这玩意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至少目前看来用处不大。 确定没人在了,大胡子从床底下爬出来,抬头一看就被她肩上的莹白晃了眼,看到她发愣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舍不得那个狗皇帝。 大胡子心情复杂的道:“你看,他根本不想宠幸你,不如跟本王回齐国吧,等本王登上了大位,定会封你为妃。” 衡含茵回过神,也懒得敷衍他,躺平盖好被子,伸手指了指门那里道:“你走吧,我是不会随你去的,我要睡觉了。” 大胡子现在心里有了她,虽然不深但是也有怜惜之情在,尽管此刻很想把她占为己有,考虑到各种方面,他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乖乖的退了出去。 月色微凉,有人辗转反侧,有人一夜好梦。 …… 话说到匆匆离开的姜郅,他刚走出宫门,便朝旁边的太监道:“摆驾凰飞殿。” “诺。” 到了那里,太监刚想传音,姜郅便抬手示意不用了。 半夜了众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唯有守夜的宫人还在那忍着困意不停的点头表演小鸡啄米图。 姜郅手脚轻轻的走进了皇后的卧寝,褪去衣袍鞋袜,熟捻的爬进温暖被窝,把熟睡中的于惜芸抱入怀中,心里的恶心感这才得到了抑制。 于惜芸睡意朦胧的睁开了眼,小声问:“圣上?” “嗯。”姜郅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臂,“睡吧。” 本来就是被惊醒,得到允许于惜芸又沉沉的睡了回去。 姜郅看着头顶的帐幔,睁眼睁了一晚上。 第二天头回侍寝的衡采女扰怒了圣上大发雷霆受罚的消息便在后宫中传开,众人语说纷纭,看笑话的居多。 于惜芸这才知道皇帝为啥大半夜跑她这来了,她怜悯了下那位可怜的衡采女,照常的给她赏下去了侍寝后妃子的份例。 女子不容易啊。 *** 天气愈发严寒,乔南云很不幸的感冒了。 在古代,感冒要是引起发烧,那可是要命的,所以南玔十分紧张,生怕她有个万一,直接让她躺着,哪也别去了。 乔南云鼻子被堵的严严实实,说话都带起了鼻音,“娘,我还要去御膳房做事呢。”想做事是假的,想跟男朋友吱个声才是真的。 南玔叉着腰,骂她:“就你这虚弱的样子还做事,赶紧给我歇着,哪也不许去。” “娘~~你好歹让我去跟铷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