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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名字,努力回头索吻,裴清和的回应越来越热切,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嘴里被伸进修长的手指,他本能含住吮啃,不知不觉便呈现趴跪的姿态,而裴清和则压在他的臀上起伏,那根凶器宛如巨蟒在xue里钻动,拼命想滑至深处。裴清和握住秋灿揪紧床被的手,背後贴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和气息,就这样在情潮间浮沉,几乎一同攀至巅峰。秋灿听见裴清和低沉的鸣吼,而他咬牙颤栗,自喉咙深处逼出了最脆弱无力的哭哼。他只会对裴清和示弱,因为他只想让这个人心疼不舍,就像他这麽的心疼不舍裴清和,并且希望留在这人身边一样,哪怕过着很久以前最平凡、甚至有些穷酸的日子。光是维持那样的平凡普通,对他俩而言都是难得的事情,亦是最为幸福的时光。「秋灿。什麽也别想。」裴清和抱住秋灿侧卧,一脚嵌进他腿间,从後方牢牢箍着人。「想我就好。」「唔……那你想着什麽?」「秋灿。」「什麽?」「你身上的花很美,我闻到它们的香味了。」「呵,还没睡就发梦。」「梦里若无你,我还不想睡呢。」秋灿闻言赧笑,抓着腹上裴清和的前臂说:「裴大夫不仅色,还会甜言蜜语。」「嗯。只对你讲得出口。」然而,天长地久有时尽,凡事都会有所终了。有些事逃得了一时,却难逃一世。天际飘过雪白长绫,十数人成队凌於其上抬着一顶紫轿翩然落地,宛如神祈。两人揭了轿帘恭请道:「城主,后镇已到。」迈出轿外的男人一身雪白锦衣,平冷的问了句:「确定是这儿?」随侍的青年严肃强调:「消息是跟三大鬼灯之一的头子买的。比千韬山的灵通千百倍,准没错。」「城主,此行是给二当家报仇麽?」严泓之冷冷扫了妄自胡言的人一眼,那人立刻瑟缩低头,他不想有人误会这趟的目的,简短说道:「是迎亲。」底下人各个面色讶异茫然,纳闷道:「迎亲?迎谁的亲?怎麽回事儿?」严泓之又道:「管好你们的嘴,莫让它永远用不上。还有,也管好你们的脑袋,要不哪天冻坏了找不着。」众人明白这不是打趣的话,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第27章贰柒白花带紫斑,形如钟铃,萤虫常栖於花中,故又称萤袋。虽已是金秋时节,北方中原一带在稻收之时,萤虫便杳然无踪,但南方尚暖,山野溪畔仍有淡绿流火飞舞在花草间,宛如星屑。一名缠头作大夫打扮的男人和一名抱琵琶衣着花俏的男子相偕入山,曲径通幽,俗情成空,他俩不时相望而笑,好像成了山里修行的精怪。潺潺水声在耳,点点萤光指路,悠悠徐行便来到传说的天水潭。看到萤虫繁如天星,布满四周,潭水倒映明月光影,秋灿开心对裴清和说:「看,那就是这儿的人传说的地方。」相传天上的仙人和远海的龙女苦恋,这座山的主人是祂们的朋友,为了帮助他们在一起,就在这儿辟了一座能使海天相通的道路,亦即天水潭。「没什麽特别的。」秋灿斜睨裴清和啐声道:「裴大夫真不识情趣啊。」「我其实不怎麽喜欢虫子。」「啊哈哈哈,你该不会怕萤虫吧。」「怕是不怕。量太多了有点,唉。」裴清和扬袖一扫把许多淡绿光点挥飞,秋灿在旁幸灾乐祸笑开来,两人觅了树根旁一块大石头坐,秋灿就靠在他身上弹琵琶。话说到他们为何到这儿来,只是秋灿无意间从山下的居民口中听来一个传说,碰巧传说中的地方他以前也听人提过,据说要是能在天水潭看到当年天上仙人和龙女相会的道路,自己的感情也能顺利结果。於是秋灿就拉着讨厌虫子的裴清和上山,希望能在潭水里看到一条道路。耗了大半夜也不睡就跑到荒山野岭,裴清和心里是不愿的,裴清和狐疑问他:「你真的信啊?」「为何不信?」「为何信?」秋灿笑了出来,往他颈侧小力咬了一口,被裴清和拍额,他像小狗一样拿头顶乱钻裴清和,亲昵玩闹间听裴清和说:「真的有。」「有什麽?」「有条道。你瞧。」秋灿转头往裴清和指的方向凝眸望去,确实发现不远处一条微微发亮的隧道,他们两人一同沿岸边绕过去,才发现原来那儿有个不起眼的山洞,平时生满藤蔓树根,里头洞壁有许多漂亮的石头和结晶,洞外则是一棵十分古老的树和对岸的老树缠着枝叶共生,久而久之长得像是条小桥,底下则像隧道,两旁便是树根与藤蔓构成的帘幕。由於底下的花草聚了许多萤虫,加上明月相映淡辉,使这儿此时此刻就像有个暗道通往神秘的彼端,然而实际上隧道恐怕只有孩童勉强钻得进去,洞里又不知是否藏了什麽蛇鼠,八成没人找到过,就算找到也不敢一探究竟吧。「现在呢?」裴清和问。「嗯,反正进不去,就再慢慢走回山下了。我不想夜宿野外给狼叼走。」裴清和笑着点头,牵秋灿的手顺原路回山下。其实不是非得找到什麽发光秘道,裴清和知道秋灿的目的或许只是想和他两人逃离尘俗喧嚣而已。哪怕是一下子也好。下山途中,秋灿问裴清和:「你怎麽不会想跟我讨平安扣?」「想等你想到再给我。不过後来又觉得你比我更需要。」「哈哈,那我不还你了。」「呃,秋灿。」「不还你。」裴清和苦笑,笑里多是宠溺,他想起一事而聊道:「你腕上戴的卯花玉子,里头的药放着也没用,不如掏空了吧。」「无妨,放着也是放着,以备不时之须。」秋灿晃着裴清和的手说:「我贪生怕死,你难不成怕我想不开?」「这倒没有。」裴清和心虚答道。实际上裴清和还是担心秋灿哪天糊涂把毒药吃了,不过秋灿难得糊涂,他更怕秋灿钻牛角尖,否则为何迟迟不肯把卯花里的毒药取出。秋灿笑得有些坏心眼,故意告诉裴清和说:「你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把药取走?可是你确定它们还是放原位?」「莫非你──」「啊。我早就看过了。两种药刻意做成一样的颜色,你是怕我犯糊涂吃错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