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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是在所难免,在者你那儿本来就不是做这事取乐的地方,所以──」「啊啊别讲啦。你不要这麽冷静的讲这些,羞死人了!」「当大夫的老毛病犯了。」裴清和苦笑,两人又重新试过,秋灿这回虽然憋着不吭声,但抓他前臂的力道很大,颈子和手臂都浮出筋来,而他也被夹得死紧,几乎无法再深入,那小洞把他绞得发疼,两人都不好受,只好退出来。秋灿表情黯淡,内心十分挫败,不仅自己吃苦,对方也没享受到,当下不知所措,连裴清和的脸都不敢多瞧一眼。倒是裴清和态度坦然,搂着他的肩安慰道:「是我不好,没做足准备。改天再试好不好?今晚就──」「不要,不行!」秋灿反过来把裴清和压倒,压下那些惹人心烦的羞耻心,红着脸看裴清和说:「我、我想要裴大夫。你何必迁就我?干什麽小心翼翼?就算你伤了我,我也不会跑啊,顶多打你一顿。」裴清和愣住,听秋灿跨坐在身上又道:「我就喜欢你,也讨厌你这样,你坏起来真的很可恶,可你对我有多好,我心里都知道。不用这麽迁就我……」「没有谁迁就谁,只是接受你这样。」裴清和摸摸他的脸,神情温煦。「你现在想怎麽做?秋灿。」秋灿往裴清和身下挪动,握住已经有点半软的阳具taonong,裴清和深呼吸,那东西在秋灿手里很快硬挺翘起,秋灿不安的望了裴清和一眼,而後张口含住它。「不必……」裴清和来不及阻止,就因为性器被湿暖的口腔包覆而倒抽口气,仰首长叹。他听得见秋灿吸舔性器的声音,在秋灿喉咙深处不时溢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低哼。裴清和双肘撑着上身,眯起长眸睐去,便能见到秋灿含吐自己男根的模样,努力而专注的讨好自己,红着脸投入的舔弄,一手扶着它用舌头来回刷过细嫩的皮肤,他实在控制不住内心澎湃,一个失神便射得秋灿满嘴,浊白汁液溅在情人头脸,秋灿还握着弹动的roubang一脸呆愣的望着它喷薄。如同吓傻的呆子,秋灿僵住不动,很快就被裴清和拥入怀里安抚着:「对不起,一时没能忍住。对不起,吓着了?我不是有意的。」秋灿咽下嘴里残余的东西,摀嘴低头,半晌恢复冷静才闷声道:「我没关系。你舒不舒服?」裴清和哭笑不得,这家伙头一句竟是关切这事,他点头拍拍秋灿的脸说:「犹如天上极乐。只是太委屈你。」「哪有什麽委屈。」秋灿声音轻颤,握住裴清和的手说:「我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委屈。能让你舒服就好,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人都照顾不了,要那肤浅的男儿尊严又有何用。」裴清和讪笑道:「说得是,换我帮你吧。」「咦?」秋灿脑袋像是快烧炸的水壶,连忙谢绝。「我没关系,不用,不、不必啦。裴大夫……裴……嗯、裴大……夫、呼嗯……你的嘴跟手一样邪门,啊、邪门、啊啊……」少顷,裴清和已经反客为主将秋灿下身托起,俯首对其私处含弄。秋灿手指伸入他发间欲拒还迎挣动着,裴清和的舌钻舔湿滑张缩的xiaoxue,惹得他浑身酥麻,连连呻吟。「呃嗯嗯,裴大夫!」「何不直呼我名,都坦裎相见数回了。」裴清和语带笑意的说:「以前替你洗澡的时候,你也这样,容易有反应。」「少说这个。」秋灿挣脱开来,红着脸被裴清和抱到怀里坐,背部贴着这人结实的胸膛,一手往後勾着裴清和的颈回头索吻,自己昂首的器官在情人手中亢奋颤动,吻了许久才低头看着被玩弄的茎干,裴清和两根手指搓它端顶出口,那里像张着小嘴说话般,不停泌出体液。「瞧,你不说情话,我便让你用这儿讲。」「裴大夫好下流。」秋灿喘得厉害,陷在裴清和怀里身心激动,被对方指尖拨弄的小口随後喷出不少白液,xiele自己下腹一小滩湿腻。「感觉如何?」裴清和抱着他关心道:「还难受不难受?」「挺爽快。」裴清和轻笑了声,让秋灿躺回床间,用他腿根夹着自己重新胀大的阳物磨擦,秋灿的哼吟变得细软,一手半摀着脸任凭对方处置,过了一会儿又一波热液洒在身上,裴清和才松手躺回他身边,眷恋难舍的亲他眉眼和嘴巴。秋灿一手摸裴清和脸颊,一脸犯困的眯眼觑他,说:「不进来?」「下回吧。你今晚太紧张,弄伤你就不好了。」「裴大夫,你真好。」秋灿翻身侧卧,埋首在对方怀里,相拥小憩。裴清和听他这样讲,大概猜到秋灿又想起严泓之了。裴清和并不打算和那人相比,秋灿同样无此意,只是对象不同,相处起来也不一样罢了。从前秋灿与严泓之做这事,多半是半推半就,虽然最後很痛快,可一开始还是惊怕不已,他只是懂得调适,懂得苦中作乐,再加上对严泓之又一见倾心,并非宁死不从的情况而已。和裴清和相处,便没有谁迁就谁,或受了委屈就得有人牺牲,做什麽都是自愿的,秋灿相信裴清和不勉强他,同样不会勉强自己,就连谁上谁都是顺其自然成了这样。碰巧两个人就在各自的位置,受对方的影响是难以察觉的事,发现染上对方习惯的时候,会莞尔一笑,觉得自己某个部分有着对方,反之亦然。「裴大夫。」「嗯?」「小时候我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有个小孩叫阿角,因为他有棱有角。他有个弟弟叫阿圆,因为生来就很圆润。」裴清和抱着秋灿,闭眸噙笑,一脸满足的聆听他说话。「世上有很多像阿角这样的孩子,也有很多像阿圆这样的孩子。阿角老是和周围不合,因为他有太多角,所以想翻身或是转头都需要别人帮忙。阿圆就不一样了,阿圆生得圆滚滚,想做什麽都能自己来,四处滚动,讨人喜欢。」「这故事长不长?」「听我讲嘛。」秋灿拿额头轻碰裴清和的额,接着讲:「阿角常碰撞别人,搞得自己满是伤,可他早晚都会遇到一个能跟自己嵌合着的另一个角,他需要别人,别人也需要他。阿圆就不同,他只要还是个圆,一个人也没问题,除非他把自己撞出洞了。」「然後呢?」「我问我娘,那个阿角是不是指我。她说,我不是阿角,只是像阿角,有天我也可能磨成阿圆。但不管我是阿角还是阿圆,我都是她的宝。」秋灿顿住,像在消化有点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