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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绳子栓着的。”
小白说完这些,停顿了一下。
实际上他有点害羞,有一件事还真有点难以启齿。
但是培训的大人说了,越是稀奇古怪的信息就越有价值。
所以犹疑一会,他还是开口说“村长的床上……有两个女人陪着……她们身上伤痕还挺多……”
小白支支吾吾,总算把大体意思说完全了。
对于看到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和纯洁的心灵已经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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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芙蓉不及美人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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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村的人大部分都在吃晚饭,只有这个村长不干正经事,小白的神识蔓延到村长家的时候,是受到了惊吓的……
叶之秋冷笑,整体从信息上推论,这就是一个买卖妇女的乡村,为了使买来的女人听话,自然使用了各种龌蹉的手段来驯服她们……
长此以往,她们的尊严,人格都会被践踏在尘埃,这些活下来的女人已经没有思想,没有自我,已然是一具具行尸走rou……
叶之秋压下心底的愤怒,清冷的声音在脑域响起。
“还有别的信息吗?”
“倒还真有一个。”
“我发现在村里的最西边,有很多骨骸,我感应到这些都是女人和女孩的骨骸,并且……”
“说。”
“有很多阴魂围绕在上方,戾气冲天。”
叶之秋拂过手腕。
伤口已经好些了。
没有上伤药还恢复的这么快,要不就是这具身体本身的能力,要不就是和离人斩的心法有关。
她微叹了一口气,死掉的那些人应该都是一些不服管教女人。
这个村里的女人活也艰难,死也惨烈。
“让我见委托人吧。”
叶之秋轻声的说。
小白欢快的回道“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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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袭暗蓝色长裙,上面有些银白色的亮片点缀其中,星星点灯,似一穹神秘的星空。
青丝流光,眉眼如烟。
一眼望来,娇娇媚媚,丝丝缕缕。
似桃花灼灼般艳丽,又似江上水雾般朦胧,让人面红心跳,手足无措。
真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叶之秋虚扶了一把下巴。
失礼了……
失礼了……
叶之秋迷茫了。
长成这样,祸国殃民的资格都有了,还有她什么事?
淡定╮(﹀_﹀)╭
努力收回粘在她身上的目光,叶之秋莫名的吞了一口口水,这简直是一个妖孽啊。
长得好看总是有些特权的,比如看着就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了自然心情就好,心情好了自然说话的态度也变好了。
于是……
“美人,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话一出口。
叶之秋心念一动。
糟糕。
有点像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她清咳一声,马上又补了一句“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叶之秋抚额,为什么自己这么不正经了,一定是被美人带坏的~
林思思看到任务者的拘谨的样,不由低头浅笑。
暴击一万点……
小白和叶之秋只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这个浅笑嫣然的女子,世间所有的美好都不及她一笑。
小白“要死了,要死了,我心跳怎么这么快……”
心跳个什么?
你就是一个鬼好吧?
还没有点自知之明了啊!
叶之秋只觉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美美美,太美了。”
两人皆沉醉在女子的浅笑中,有一缕思绪飘过,叶之秋惊醒过来。
不对劲。
这个委托人很不对劲。
她赶紧从神魂里退了出来,看着乌漆嘛黑的房梁,总算回魂了。
叶之秋喊了“小白。”
没有回应。
“小白。”
“小白。”
“小白。”
接连三声的大声呼喊才把小白的魂喊回来。
“老板,老板,这次的委托人好美啊!真的太美了!美的惊心动魄啊!”
小白激动得一连三个感叹句。
“傻不傻,哪有真的美成这个样子,你就没有觉察到不正常的地方?”
小白迷茫……
叶之秋恨恨的瞄了一眼。
美色误事啊!
“叶之秋喜欢男人。”
“叶之秋喜欢男人。”
“叶之秋喜欢男人。”
………………
做了n个心里建设后,她吩咐小白在外等候,自己一个人进入了神魂。
女子依旧美得不要不要的,但是那种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就算是要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感觉没有了。
再度稳定情绪,叶之秋再度开口“你是谁?”
简单的疑问句,没有语气改变,也没有音色转变,现在终于正常了。
林思思笑得微妙。
“我是委托人啊。”
“不,你不是。”
“讨厌,你怎么这样,都说了人家是委托人,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林思思的语气更加娇俏起来。
“我喜欢男人。”
叶之秋凉凉的丢了一句。
林思思闻言笑了起来,默不作声。
她用一双妩媚的大眼含情脉脉的望着对面清丽无双的女人,就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办。
叶之秋看到这样的情形,知道眼下是问不出什么了,她干脆又退了出去。
主要还是扛不住。
这个娇媚的女人简直丧心病狂,连女人她都撩,再呆下去,估计自己真的会弯。
叶之秋微微闭上眼。
这次的任务很棘手,但是应该也是有突破点的……
乡村的晚上总是宁静的。
她听着外面的虫鸣,把从见到女子的第一时间到最后一刻,不停的回忆,揣摩。
就像一直在重复听一首歌,重复看一部电影,直到女子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都刻到心灵的最深处……
如此反复,天破晓了。
又是新的一天。
张大柱一早就起来了,麻溜的跑回自己里,看到紧闭的堂屋们,他伸手推了一下,里面用门栓栓了。
他粗声粗气的喊道“婆娘,开门。”
张大柱觉得今天的臭味好像淡了许多,难道昨天晚上婆娘自己偷偷的洗了一个澡?
这个鬼使神差的念头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飘往院里的那个大水缸。
水缸依然是满的,在光线下折射出点点白光。
他回过头,又敲了敲门。
“要你开门,你听见没有?”
门“吱吱嘎嘎”开了。
张大柱下意识就想退,又马上站稳了,好像味道真的已经淡了许多,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