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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内功,元阳若泄去,功力必然落下四成,他倒不是舍不得这份功力,但他成名久,仇家多,又是六扇门的中流砥柱,若是传出功力大跌,必给六扇门招致许多复仇,又因为现在是被妖女算计,出精实在气愤,再者得了他精元的人也将得到他的四成功力,贸然出精实在是下下策。白晓生摸了脉相,很是忧虑,几欲张口,想要师兄疏解出来,但是也知道此时贸然出精,真是最下之策,这大被同眠红浪翻,若不能出精,就得熬过12个时辰的煎熬欲念,目前尚无人能做到,更可能亢阳七窍流血而死。但是此时看到师兄咬牙苦苦坚挺,白晓生也知自己开口必然不会让师兄同意,只有含泪对师兄说:“我帮你封住精xue?”邵健兵不能出声泄气,闻言皱眉犹豫,但转瞬微微点头,他盘坐在床榻,全身狰着罡气,动也不动,师弟白晓生就上前解开师兄亵裤,露出硬挺阳物,取出银针,在鼠蹊锁精xue位上下了两针,邵健兵立刻感觉蹿腾的真气泄不出去,虽然更加难耐,却让他放下心来,不让妖女如愿。师弟又帮他系了亵裤,几欲言语,终于还是关门离去。邵健兵苦苦支撑,浑身毛孔几乎被亢阳真气挣爆,每一刻都变得漫长,浑身被亢阳出的汗打得湿透,几次三番都想不抵抗了,干脆泄出来痛快,却又只是思绪翻滚,终究咬牙继续。不知过了多久,门扉轻扣有声,不待他应念,就有人推门进来,邵健兵努力睁目定睛,来人是逸王陆鹰奕。他正在吊气苦撑,无法行礼,逸王一进门就摆手:“寡人特来谢邵捕头救命之功,邵捕头不用多礼。”这逸王说完这句,又走得近了些,邵健兵刚坚持了一个时辰,周身皮肤沁出点点血点,牙龈也被咬得出血,他浑身湿透,昏沉不知,但是逸王看得真切。逸王也是问过了白晓生才知邵名捕凶险,有心相助,才亲自来一见。“邵捕头且听寡人一言,”邵健兵举目上望,王爷站在床边俯视,表情真挚,眼里也坦诚:“邵捕头苦苦坚持毅力虽让人佩服,但是妖女狠毒,必让捕头身体怠惰……”他停顿了一下,邵健兵知道这是王爷避重就轻为了他面子说的轻松,他很可能撑不过12个时辰,和那些咬牙力敌妖女的武林人士一样,亢阳暴毙。“寡人知道一方法,可让男子用后xue泄出。”逸王说着,看着邵健兵虎目圆睁似有愤慨,立刻解释:“寡人独自前来,即是不想坠邵英雄威名,可保此事绝无第三人知。”邵健兵怒极攻心,想要说话,哼动即时泄漏罡气,嘴角立刻溢出几滴血来,逸王知道此人刚阳正气,但是他和从白晓生那里听到坚持久了的严重后果,也顾不上这许多,立刻点了邵健兵几处xue道,把他软软放下躺卧在床上。逸王今年二十有四,比邵健兵小了五岁,对邵捕头的事迹早有所闻,也是敬重,不过再投意也不敢随便套近称兄道弟,他的正经兄长是当今圣上。听闻邵捕头追捕魔女吸入险恶春药,命在旦夕,又看到白晓生频频摇头,诉说师兄耿直刚正,宁可爆体必不会从妖女意愿而垂泪,他就想来试上一试,哪怕事后拿王爷威严压他,做个恶人,务必让英雄过此难关。这会他把邵捕头放平,点了xue道,说声得罪,就脱去邵健兵的衣裤,邵健兵眉头紧锁,虎目怒睁,着急惊慌却不能动也不能语,逸王已然把人扒了个精光,正要探手摸向后xue,手指稍错,就摸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他面露疑惑,去看名捕,却见名捕垂头丧气赤目微红,嘴角颤动,眼睛里水汽都上来了。把一代铮铮铁汉逼到垂泪,是逸王如何也想不到的,但是已经至此,他总要看上一看,拨亮火烛凑近仔细查看,这名捕身下,赫然长着一朵女儿家的鲍贝,显然从未经人,粉嫩非常,比那寻常妇人略小一圈,有着卵蛋和耻毛的遮挡,花rou外翻,蜜豆如出水珍珠般羞涩展露,被烛火注视,颤动着挤出几滴清亮液体,逸王忍不住拿手指抹了捻了捻,闻了闻,正是寻常yin液。第二章是rou,是rou!全是rou!前xue后xue都开苞先要自我揭露一个大BUG,这TM的是王爷半路扎营,床榻还能勉强圆一圆,隔音必不好,不叫床的性爱不是好性爱,怎么都要哼哼几声,不过我们就当它发生在某个密闭马车木制营房里,扎营时卸了马就当房子,拔营套上马车就能走,隔音中等尚可,如现代活动板房一般(严肃脸:望周知设定)。王爷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货真价实的女xue,虽然他不知道男子身上何以长着女xue,但是现下看到这粉嫩非常的鲍贝,清亮粘腻的爱液长在自己仰慕的英雄身上,呼吸立刻就重了几分。他来来回回查看那花xue,又数次把目光移到邵捕头的脸上,邵健兵紧闭双目,从耳根红到脖颈,羞赧悲愤之色几乎凝结欲滴,眼角已经沁出泪来,“邵捕头……”陆王爷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喉头紧了又紧,吐不出半个字来,他原本报着以抽插后xue的方式让英雄泄出,现在看到了这花xue,只觉得口干舌燥,耳目轰鸣,什么预先想法都抛却脑后。王爷自从到了知晓人事的岁数,自有府上安排下通房侍妾教晓,他略通懂了下,并不如坊间传闻那样让人沉溺,后来又有富商重臣送来伶俐清秀小厮,教他做颠鸾倒凤旱路之姿,他也新奇了一阵,当不了久又索然无趣。他不若武林人士修得是出神入化个人高强的功夫,王爷自幼习得是御千军万马之术,在边陲除了cao练将士,研习兵法,竟然也完全不觉枯燥。只是每七到十日男子精元满溢,他也就着那些随行通伺发泄罢了——京城王府每隔几个月就会送轮换伺候的人来,王爷也不偏爱,并不会主动留谁伺候。王爷虽然不好房事,近身的人却总是偷偷研习想要邀宠,所以如是几年,几乎也都见过玩过,然而从没有一个人的身体,能让他像现在这样混沌。他想不出任何说辞,只埋头下去,轻轻含住那粉嫩鲍贝,把因yin药动情而流出的蜜汁吸了两口……邵捕头浑身一震,眼睛惊到睁开,就看逸王已经埋头在他身下,邵健兵咬牙切齿,虽然不能言语不能动弹,也止不住浑身发起抖来。王爷立刻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抬起头看到名捕绝望的表情,心知不好,他刚才实在是昏了头,简直像那昏庸无赖地痞流氓一样下作。逸王赶忙起身挽回一二,他向名捕行了个大礼,又凑近前恳切地说:“成康兄现下危险,我本不应该趁人之危,原本我欲让成康兄以后xue泄出,但是如果有女xue,女xue阴元天生适合渲泄,并不会妨了身子,我……我……”虽然这解释听得也靠谱,但在他没被迷昏头先去舔舐前说更好,邵健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