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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这样干脆利落,也省得让别人玩不痛快。(补充:大环境默认同性婚姻法通过——方便以后两个人结婚,人们对同性情侣比较善意,并不鼓励,但是也不排斥,架空架空,大环境默认是配合的)陆鹰奕只吃了一串就把盘子放在桌子上,也拉了拉邵健兵,示意他不要多吃,云层很厚,遮盖了月光和星光,四周是纯粹的黑暗,即使把几个营灯都放在这里,也只照亮了一小片区域,并不能指导他们把烤rou做得多么好吃,甚至有几个可能还没烤熟。不过这群年轻人吃得开心,毫不在意,还把陆鹰奕他们带去的两个小锅加了水,烧成咖喱汤,拿去涮蔬菜。“真是黑暗锅(在黑暗中,每个人随便往锅里加东西,然后大家就在黑暗中吃料理,不要去考虑锅里都有什么)啊。”陆鹰奕悄悄地说:“等晚上我给你煮面。”说着给邵健兵的嘴巴里又塞了一根能量棒。年轻人战斗力十足,乱七八糟的居然也把食材都吃了个精光,大家围坐起来,准备玩游戏。电源地插只够接电暖器的,便分成几个小圈,围着电暖气,马灯营灯都放在附近。“先说好,就黑灯瞎火的讲真心话,灯挂在自己帐篷前面和这路上,不回答的要接受惩罚,在光源下做50个俯卧撑,要离开的也做了俯卧撑再走!!”组织者把光源完全分散掉,大家就只围着发着红光的电暖器,那光源顶多照到20厘米。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即使把手机亮起光,也照亮不了多少范围,这在城市已经非常罕见了。邵健兵觉得很新奇,眼睛明明在努力扩瞳收集光线,依然连凑近的人都看不到面容,牙齿和眼睛都看不见,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陆鹰奕把手伸过来,两个人在黑暗中拉起手。“每个人先说说基本信息?”每个人提个问题,其他人挨个回答。黑暗是最好的遮羞布,更何况大家萍水相逢,更加无所顾忌。几轮下来,大家对每个人的声音隐约有了印象。“好了,这么素就失去了真心话的意思了。”有人得意洋洋地宣布:“下面动真格的了,问女生,你们的胸有多大,问男生,下面有多长。”人群都像老司机一样,嘿嘿地笑起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兴奋和害羞的情绪传染开。问得人先答,他说16,旁边的男生立刻说不信,伸手去摸,然后说没摸到,大家哈哈大笑,不过顺次接着说下去,有说14的,最少也会说13。女生们倒是说着B和C,只有三个女生说了D,引起了几声口哨。轮到邵健兵,他犹豫了一下,迟疑又小声地说:“19(其实有20)。”有一刻安静,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居然在黑暗中精准地抓到了他的胯下,然后身旁有个女声惊呼:“我cao,真的好大!”邵健兵慌忙护住下体,整个人都往陆鹰奕那边躲过去,他脸立刻就烧起来,幸好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妈的,这年头gay都不让人活了。”一个醉醺醺的男声说。“人家要不是gay就更糟了好吗?”另一个醉醺醺的男声补刀。大家又笑起来,气氛变得热烈,该轮到陆鹰奕,只听得黑暗中有个冷清的声音:“20。”这下所有人都笑起来。“兄弟,你是不想输给他是吗?”旁边居然有人拍了拍陆鹰奕,看来黑暗让冰山王子的冰冻力也减弱了:“我们懂,我们都懂。”陆鹰奕没说什么,接下去的人倒是坦然,报出:“14。”然后补了句:“虽然器不大,但是活好啊。”又引来一阵笑声。新一轮的问题:“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大家已经玩开了,总有人莫名其妙的就发出一阵污污的笑声,回答虽然有几种固定,胸前和胯下,但是也有五花八门的称呼,有叫老子jiba,有叫我的小兄弟,有叫rou,有叫rufang,有叫奶头,光听着这些词就让人们在黑暗中兴奋。不过也有一些别样的回答,有个女生说喜欢人吻自己的腿,旁边就有人接上:“我愿意亲腿。”大家都笑起来。也有个男生说喜欢接吻,不过没有女生抢答说献吻给他,大家还是笑起来。轮到邵健兵,这次他倒是没犹豫,轻快地带着笑音的吐出两个字:“咽喉。”这是上次陆鹰奕吻他,他才知道自己这里很敏感。接下去轮到陆鹰奕,这次他沉默了一会,在旁边的人催促之后才开口,依旧清冷的声音,不带笑意:“我没有敏感点。”他顿了顿,紧接着补充:“倒不如说,我的敏感点是针对人,只要是对他,我什么时候都能兴奋起来。”“吁!!”大胆的言论让好几个人都发出嘘声,或者是尖锐响亮的口哨声。“好棒!”夹杂着女生的鼓掌。邵健兵刚才因为躲开咸猪手紧紧挨着陆鹰奕,听到这话有些不自在,想要挪开一些,但是黑暗中的陆鹰奕,牢牢地抓住他,不让他挪动。接下来的几轮,邵健兵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游戏上,他能清楚地听到心跳,他甚至分不清,这心跳到底是来源于自己,还是来源于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暗中发出一点不和谐的声音……“啧,唔~”有人在黑暗中接吻,显然热吻到忘我。有人嘘,有人悄悄离开,但是也有其他的啧啧声响起来,看来不止一对……邵健兵的脸被掰了过去,陆鹰奕的气息传过来,在慌乱中,熟悉的唇舌压过来,邵健兵张口接纳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只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发出声响。熟悉的亲吻,和他浅浅交换了一下体液,就转向他的颈间,细细密密地舔舐他的咽喉,再拉回嘴角,邵健兵全身的意志都在忍耐,不要发出声音。陆鹰奕明显不满意他不肯发出声音,在黑暗中牵着他的手走,邵健兵磕磕绊绊地跟着他。“你怎么能看见!”这根本不是人,这么黑。“我也看不见,但是我记得方向。”陆鹰奕小时候受过父兄的锻炼,能够记住黑暗前的方位,在黑暗中即使自传几圈也能寻找到正确方向。事实证明他真的记得方向,他们很快摸回到自己帐篷边,陆鹰奕没有开灯,一切都摸黑进行,他就像看得见一样,扭开了他们租的油汀,他们的油汀没有发光管,比那几个人用得安全。邵健兵脱了鞋子,穿着厚厚的袜子站在陆鹰奕松开他的地方,听着陆鹰奕在忙碌,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听觉非常敏锐。整个基地空旷无阻碍,不远处的声音在夜晚像被放大了无数倍,那边应该已经上垒,抽插,撞击,男性女性的呻吟,发力的低哑嘶吼……从来没有觉得性爱的声音是如此的色情……陆鹰奕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准确地找到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