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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东篱,却被他推开半尺,却丝毫不恼,只勾起一遍唇角,露出一个极其风流邪魅的笑容来:“我当然没疯。只不过要解你体内春情蛊,必须用药先将它的药性完全催发出来,然后再让你尽兴一夜。只有如此,解药方可完全发挥效用,将春情蛊消解于无形。否则你只能夜夜承受欲、火焚身之苦。你也不希望那样吧?”江东篱见到唐尧的笑容,不觉心中一动,只觉他这个笑容极为熟悉,似乎以前曾经在其他人脸上见到过一模一样的神情。然而他此刻体内春情蛊与解药正激烈交锋,身子麻痒难耐,脑中昏昏沉沉,哪里能想得清楚。他甚至连唐尧说了什么都不清楚,只感觉到一只手挑开自己的衣襟探入里衣内,两指捏住胸前的小rou粒重重地捏了一下。江东篱不由得惊喘一声,身子完全软了下来,倒入身后的唐尧怀中。接下来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人霸道地紧紧箍住,紧接着唇瓣被人擒住,对方火热的舌头强势地挑开唇齿攻了进来,肆意地在口中翻搅,毫不留情地夺取自己所有的气息。同时又有一只手探入长裤内,火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亵、裤按在自己后方正渴望抚摸的菊、xue上,极富技巧地揉、捏按压,时不时还将一根手指插、入那极其敏感的地方,再轻轻拔出,极有耐心地循环重复。江东篱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何能抵挡住这般露骨的撩、拨,当下不由得低低呜咽一声,主动分开双腿缠在唐尧身上,渴求对方给予更多的爱抚。唐尧低头凝视怀中热情似火的男子,双目射出火热的欲、焰,双手一分除下江东篱外衣铺在地上,然后把江东篱放在长衣上,自己则宽衣解带,分开男人修长双腿俯身压上。[赶榜单中,没时间写rou(因为写了一定被举报删除,不能算榜单字数),所以一笔带过,请各位亲理解。等有时间了偶一定会把这次的rourou补写出来,让大家大快朵颐~]翌日清晨,江东篱醒来,只觉周身酸痛不堪,后方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隐隐作痛。不用睁开双眼,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狼狈模样。想起昨晚自己被药性迷失神智的几个时辰里,和唐尧那一次次疯狂的性、爱,以及自己情、欲熏心,在唐尧身下放、荡地大声呻、吟,配合地被他摆成各种yin、荡的姿势大加挞伐时的种种细节,江东篱不由得俊脸发热,继而心内怒火翻涌。——好你个唐尧,我真心实意与你合作,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孰料你却居心叵测趁人之危,倘若我不将你毙于掌下,只怕你还以为我这个灵华宫宫主是泥捏的,可以任人屈辱愚弄!江东篱悄悄张开双眼,转头望去,却见唐尧正坐在不远处生好的火堆旁,神情专注地烤着一只肥大的野兔。江东篱站起身来,强迫自己忽视全身遍布的青紫吻、痕,随手捡起昨夜被唐尧随手丢在一旁的亵、裤,一脸厌恶地擦了擦后方某处那已经干涸的粘稠液体,然后再随手丢掉,弯腰捡起身旁散落的中衣、长裤、外衫一一穿戴整齐,这才直起身子,不动声色地走到唐尧身边坐下。唐尧神清气爽精神极佳,转头看了看江东篱,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声音中透着nongnong的欢愉:“你终于睡醒了,先坐一边等等,马上就好。”江东篱闻到兔rou上传来的浓郁香气,不由悄悄咽了口口水。这才发现自己昨晚奔波半夜,后来又折腾半夜,体力消耗过巨之下,已然是饥肠辘辘。江东篱轻咳一声,悄悄收回打算击过去的手掌,心中暗忖:“泄愤也不急于一时,不如稍等片刻,待他将rou烤好了再下手取他性命也不晚。”唐尧毫无所觉,仍旧细心地翻烤着架上的兔rou,同时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自身侧包袱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盐巴胡椒等作料,一一均匀地浇在即将烤好的兔rou上,看他的熟练程度,竟似乎是个做烧烤的好手。江东篱鼻中闻着那扑鼻而来的香气,顿时食指大动,原本强烈的杀意竟然不自觉淡了几分。唐尧浇好作料,一面给火堆添柴,一面转头看向江东篱,状似不经意道:“我猜,你此刻心里必然在想着,等我烤好了兔rou,便一掌结果了我泄愤,然后再安然享用我的劳动成果,不知是否如此?”江东篱心思被他一语说破,心底不由暗惊,莫非自己方才想得太过入神,导致杀气无意中外泄,这才令对方有所察觉?不过既然唐尧已经看破自己意图,江东篱便也无意再做掩饰,点头淡淡道:“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口中说着话,已然运起灵华神功呼地一掌拍向唐尧。虽然他的功力仅剩三成,然而这三成功力却比之江湖一流高手不遑多让,这一掌击出招沉里猛掌风虎虎,倘若被他击实,定会全身筋脉尽断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所幸唐尧对江东篱性情十分了解,知道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必然会加倍报复回来,早已在暗中戒备。此刻见猛招临头,唐尧毫不惊慌,右手随手一抬,将握着的串兔rou木棍朝着江东篱掌上迎去。江东篱眼见要打中唐尧,却骤然看见一只被烤得金黄灿烂,仍旧不住滋滋冒油的野兔朝着自己手掌上撞来,慌忙缩掌避过,这才免于一掌打在野兔上,被弄得一手油、甚至被guntang的兔rou烫到手的尴尬局面。唐尧趁机朝一旁跃开丈许,对着江东篱嘻嘻笑道:“你别急啊,这兔rou还烫得很,仔细烫到手。”江东篱看到他得意嬉笑的表情,心中越发恼怒,当下举步上前,正打算打出第二掌,却听唐尧叫道:“等等!”江东篱道:“你有何遗言交代,但说无妨。”唐尧正色道:“你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江东篱漠然道:“我要杀谁便杀谁,从不需要理由。你若没有遗言,便闭目等死吧。”唐尧跳脚道:“什么没理由,你分明是被我上了恼羞成怒,所以才想要杀我泄愤。可是我上你是为了替你解毒,而且昨夜我也跟你说了,你并没有反对,反而主动缠住我邀请我,怎么你今天一觉睡醒便要过河拆桥了?”江东篱听他花言巧语狡辩,心中更加恼怒,昨夜自己若非喝下他给的“解药”,又怎会迷失神智,以至被他所辱,甚至做出种种丑态?既然这唐尧已经看见自己那般放浪yin、荡的模样,便断断不能再留他性命。当下不再多言,脚尖一点飞身前掠,一双rou掌朝着唐尧平平推出。唐尧深知灵华神功威力极大,即使江东篱仅剩三成功力,也非自己能抵御,只得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勉强避过对方迅捷凌厉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