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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首级,连夏侯召侍卫都没抓回来一个。 三皇子叔珩暴怒,狠狠责罚了御林军的统领,现在夏侯召是他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他一日就不得安寝! 木宛童在深夜的时候悠悠转醒,她躺在驿馆舒适柔软的床上,桌上点着蜡烛,房间里昏黄的光温柔缱绻。 沈晰和推开门,又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正瞧见木宛童倚在床边,不免松了一口气,清声道“你醒了。” 木宛童脑袋有些疼,抬手揉了揉,有些记忆好像缺失了,她是怎么晕倒的“夏侯召呢?他在哪儿?” 沈晰和避而不谈,只是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桌上“你昏睡了半日,现在定然饿了,先用些饭菜,我们再说旁的。” 他扶了木宛童坐到桌边,将灯花挑亮,又递了筷子给她,殷殷嘱咐“多吃些,明日还要赶路。” 木宛童捏着筷子,纤细的手因用力而有些发白,倔强的问“夏侯召呢?”夏侯召若是和她在一起,不可能一直都不露面。 “你不要担心他,他现在应该甩掉那些追兵了。”沈晰和对夏侯召的能力十分放心。 夏侯召八岁就到樊门关跟着王野习武打仗,十岁时候第一次披甲上阵,距今已经十三年,这十三年里更是未有败绩,能够以一当百,全然不需要旁人替他cao心。 木宛童落寞的看着桌上的饭菜,丝毫提不起胃口,夏侯召没有消息,她不能放心,三皇子派了三千御林军,人多势众,夏侯召要甩开恐怕困难重重,虽然她相信夏侯召一定有能力逃脱,但还是免不得担心他受伤。 “我知道……”她淡淡回应了沈晰和。 “他临走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你现在粒米不进,回头让我怎么和他交代?”沈晰和将热腾腾的饭菜往木宛童面前推了推,好声安抚。 木宛童免不得鼻头一酸,匆匆吃了口菜,又强迫自己多吃了半碗米饭才算。 沈晰和见她能吃饭算是放了心“我允诺夏侯召了,若是他回了樊门关,可抽空去见见祖父和父亲。” 木宛童不知道自己最近情绪起伏为什么这么大,只是抱着沈晰和的脖子,哭得和七八年前那个小女孩儿一样“长兄……” 沈晰和拍了拍她的后背“好meimei,你松点,哥哥要被你勒死了。” 木宛童这才破涕为笑,又哭又笑的拿了帕子将眼泪擦干净。 “若是快的话,走一个月就能到陵阳,祖父他们都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最近这忙! 第五十二章 外祖父自从年迈辞官回了陵阳, 木宛童就再也未曾见过, 后来舅舅因成帝的猜忌, 一家子被流放贬谪回了老家陵阳, 她就连舅舅舅母都未再见过。 舅舅与舅母并无女儿, 所以将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爱,她也十分想他们。 沈晰和计算着路程,为了避免对上三皇子派来的那些御林军, 他特意挑了偏远的路走,虽有些颠簸难走, 却是最快的一条路。 南齐土地广袤,邺城在偏南的地方,陵阳则在西北, 路程极远,走一趟快的话要一个月左右,慢的话怎么也要三个月,消息传递也慢,所以沈晰和也不会现在才赶到邺城。 夏侯召一把掀了一个士卒的头盔, 露出的脸赫然是夏侯博,夏侯召眯了眯眼, 他方才就看着这个身影熟悉。 “你来做什么?”夏侯召语气不善。 他不怎么待见夏侯博, 准确的说,夏侯召除了木宛童,对谁都不怎么待见。 夏侯博明显比几日前见着最后一面的时候瘦了,瘦的脱相了, 柴骨伶仃的,丝毫看不出以往的英俊和清秀,只是眼神却依旧明亮,他将地上被掀翻的头盔,拍了拍上头沾着的尘土,格外爱惜。 周围的人注意到这里,忍不住侧目,却迫于夏侯召的威慑,只看了几眼,就飞快的转过头,该生火的生火,该安营扎寨的安营扎寨。 夏侯博除却眼睛和往日一般明亮外,气质全然变了,变得更加沉稳,不像原本年少意气的小孩子,有些时候又带了大无畏的轻狂。 “我来跟着你投军,保家卫国啊!”夏侯博顿了顿,方才摇头“不对,我的家都已经没了,家里空荡荡的,这个国也腐朽不堪,我不应该说是保家卫国,应该说是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庞氏死了,夏侯銮疯了,龚氏再次中风,现在口眼歪斜,不能言语,只是淌着口水支支吾吾的躺在床上。 龚映雪半个月前就匆匆嫁给了高稔,夏侯召和木宛童现在又走了,整个平城王府可不就空了,像是间荒宅,冷漠凄清。 夏侯博在那样的地方待不下去了,他怕自己有一日因抑郁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守着一间空荡荡的大宅子,哪里有跟夏侯召去樊门关来得好。 但夏侯博知道,若他与夏侯召提出要一起走,夏侯召肯定理都不会理他,所以才出此下策,乔装混进了军队中。 方副将对夏侯博的印象还算不错,就算看见也当作未曾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侯召不理会夏侯博到底是什么想法,只是冷冷道“滚回去!吃不了苦就别跟来!” 夏侯博赶忙举手“我能的!我能吃苦的!你别让我回去!你要是让我回去,就是想要逼死我!” 夏侯召见劝不动他,只冷漠的点头“好,你留下,等什么时候受不了了,赶紧收拾行李滚回去!” 夏侯博这才喜笑颜开,帮着一旁的人去生火做饭。 “诶!小子,你和咋们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夏侯博未曾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所以大家至今都小子小子的叫他。 夏侯博摇头晃脑“哪有什么关系?我本来是个要饭的,有一次扒上了将军的大腿要饭,直接被踹开了,我就寻思,真威风!就来参军了,没想到将军还认得我。” 旁人咂咂嘴,哄笑一片,指着夏侯博说他运气好,有胆量,夏侯召一看就是个煞神,那样不好惹,竟然要饭敢要到夏侯召头上。 夏侯博笑笑不说话,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树枝,搓了搓手。 已经入了三月,只是越往北走,越发觉得干冷,倒是不如邺城二月里湿润暖和,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残雪覆盖着两尺厚的坚冰,这一路对一直生长在南边的夏侯博来说,委实艰难了些。 但他看着夏侯召冷漠的眼神,还是咬咬牙,硬撑着走完了,手脚上生了冻疮,脸被寒风吹的粗糙发红,发髻也散乱,衣裳打铁一样污浊,却还是一声不吭的,再没有邺城养尊处优公子哥儿的影子了。 恐怕现在庞氏面对着他,都认不出这是自己儿子。 没过两天,便传来三皇子登基的消息,年号顺尧,人皆称顺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