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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才停下来,“你说人这种东西怎么就这么贱呢?” 陈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固执的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过狐狸。 她并没有愚蠢的动用灵力,因为她知道这是在梦境,一切都凭梦境的主人掌控。 子福还在试图挣扎着,给陈诺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以前我就不曾珍惜过,今后也许同样不会。”魇主的眼睛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那道光是陈诺曾经最为欣赏的勇气、信念、爱、平等。 魇主最终还是放过子福,跟他们嬉闹般的说了一句,“我这是逗你们玩的,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伤痕都留在了表皮上,还放不放在心上。陈诺心中虽然有着怨责,却始终不好多说什么。 子福的伤并不算重,但是陈诺还是特地去药店拿了几包药,顺便在一个经常聊天的婆婆那里,拿了一个煮好的鸡蛋。 让子福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她慢慢的给他擦拭着,一边擦一边叹气,“以后我没有在的时候,不要逞强。有些事情不是你逞强就可以解决的。” 子福虽然嘴边哼唧哼唧的应着,但是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转过头看着陈诺的眼睛,狂喜般地托起她的脸,“阿诺,你记得了?你记得所有的事情了?” 陈诺慢慢的点头。 突然就被狐狸拦腰抱起,非常快速的转了一整圈,“哈哈哈哈,那我们可以回家了,哈哈哈。” 子福的声音太过惊天动地,就连前面大堂的宾客,都忍不住往这边瞧了瞧,究竟是谁这么猖狂?! 陈诺扶着他的胳膊,在空中转的有一些晕,好不容易停下来,才慢吞吞的说,“既然我们来了一趟,魇王又在办婚宴,我们总要给他送去一个大礼。让他好好的瞧一瞧,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子福把陈诺托到自己的背上,朝着堂的方向走去,“阿诺说的对。” 二人还没有察觉这是一个新型的杯具。走到大堂,该送了礼的人都已经送完了。 一些随之而来的流水客倒是不用随礼。魇王这场婚宴,本来就是让魂城的人随意参加。子福特地多此一举的给他呈上一个香囊,上面写着百年好合的字样。 魇王笑着看了一眼,就扔到一堆礼物中间,没有再管。 陈诺与陈诺做在次桌,主桌是由那些无论是道德品质,皆上层的人坐的。 新娘子已经被扶去房间坐好,魇王一个接一个的敬酒,走到陈诺这桌的时候。他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夫妻俩看起来还蛮恩爱的嘛,就是不知道走不走的出去。” 这话差一点激怒了狐狸。 还好有陈诺在桌子底下给拦住了。两个人的手,如胶似漆的握着,陈诺还刻意讽唇相讥,用三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您还是看管好自己身边的美人吧,省的娶回来了,还被别人染指。” “哼,像你嘴巴这么利的姑娘,也就只有这个男人才会喜欢。要是这世上没有这么一个男人,你看你还嫁不嫁的出去。” 魇王说完她,也不爱跟她计较,端着酒杯绕到了其他桌。 陈诺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还与狐狸玩闹。 敬完酒后,魇王拿出了在一堆礼物单中的香囊,扔给他的分身,也就是这个梦境的主人——魇主。 “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他的语气并不算友好,很显然是看出了什么。 魇主有一些心不在焉,“无非就是一些杀人的毒草罢了,不然你还能以为是什么?” “这种小儿科的玩意。”魇主把香囊扔到了臭水沟,表情很是不屑。 魇主并没有告诉他。 这种草的作用会腐蚀人的魂火,旦人头上三顶火逐个熄灭,那么这个人一生的气运也就走到了尽头。 魇主虽然不知道是谁送来了这么阴损的东西。 但是并不妨碍他好好的利用这个。因此他还特地去帮魇王把这个东西捡了回来。 拆开外面的布袋。 在魇王没有注意的时候,把其中一个礼包拆开,偷偷的放了进去。 至于洞房里面的那个新娘——会不会被这个草伤害到?已经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了。 毕竟连哪个是真正的他都认不出来。是喜欢他,还是只喜欢他的容貌,这是真的很难说。 陈诺所在的这桌,陆陆续续有人入座,基本上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陈诺也不爱和他们交谈。默默地吃着东西,偶尔狐狸给她夹一两筷子。 …… 土匪守着他们已经有四天了,外面的魔族,要不是在他强有力的说服之下。早就冲进来了。 陈诺和子福睡得特别沉稳,动没有动静,这正是土匪特别担忧的情况。 千万不要睡死在里面,其他一切都好说。 “小老鼠,你说你在里面干嘛?” “啧啧啧,居然还不让我们进大帐,真以为自己是魔尊?” “魔尊回来肯定要收拾你,猖狂的探宝鼠!呵!” 这样的词汇已经听他们说过很多次了。土匪早就不在意,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他们冲进来。其他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敢想。 子福的手指头动了动,悠悠然的醒过来,他转身朝身边看了一下,陈诺居然没有醒过来! 他这是被魇王给骗了! 陈诺根本没有办法,顺着他说的那个路回来。 土匪看着狐狸也是很奇怪,“怎么你醒了,她还没有醒,不是叫你带她回来的吗?” 外面的魔族还在吵吵闹闹,子福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大吼一句,“全部都给我滚!!” 也许是声音太过强势,魔修们一个个屁股尿流的跑了。 第472章 转移(二) “所以才请你放过他,阿福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啊!”陈诺在一霎那之间,就记起了关于狐狸的所有信息,从他们的相识到相恋。 愧疚比爱更占据上风。 陈诺的心虽然有一些抽痛,但是还能强忍着试图跟魇主讲道理。 他看着陈诺一直在发笑,好半会才停下来,“你说人这种东西怎么就这么贱呢?” 陈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固执的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过狐狸。 她并没有愚蠢的动用灵力,因为她知道这是在梦境,一切都凭梦境的主人掌控。 子福还在试图挣扎着,给陈诺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