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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咱们那边儿有个铁锅蛤蜊鸡,也是这么回事儿,上次吃那个光棍鸡其实也差不多,就是配料不一样,选鸡不一样。” “我在北京也吃过这个。”沈小甜说,“rou有点儿老。” “那估计是水放多了,rou给炖老了,要么就是鸡rou不行。” 说起这个,陆辛是专业的。 “别的地方的人做这个鸡,总怕炒不熟,其实鸡rou只要够嫩,真是一做就好,海南文昌鸡,广东清远鸡,这俩你肯定吃过,白切鸡的骨头里还见着血呢,其实rou也熟了。” “嗯,只要蛋白质变性,其实就算熟了。” 黄焖鸡端上来了,热腾腾的两个小砂锅,陆辛的那份儿是加辣的,沈小甜的这份是微辣的。 夹起一块看起来是贴在鸡胸骨上的rou放在嘴里,唇齿间都是软嫩的rou质和丰富的汁水,咸辣香都正好,吃一块就让人想吃两口米饭。 也难怪是黄焖鸡米饭了。 “我们下一站去哪儿?”沈小甜问陆辛,黄酒他们的事情解决的很快,又在济南吃吃喝喝了三四天了,她开始好奇接下来的行程。 “我有个老朋友在西安,一直想让我过去一趟,想介绍一单生意给我,我还在想呢,到底去不去。还是咱们先去一趟洛阳,那儿有个会做洛阳水席的胖子,还欠我好几顿饭呢。” “你说去哪儿都行。”沈小甜笑眯眯地看着他。 “对了。”陆辛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昨天不是故意穿那么多,别的衣服让我泡洗手池里要洗呢。” “嗯。”沈小甜说,“我信,我信你不是故意穿那么多,我这么可爱,怎么看都不是会占你便宜的呀,对吧。” 陆辛顿了好几秒,终于忍不住用手撑着下巴,一脸放弃治疗地点头,说: “对,你说的对,你,那什么,可爱!” 第52章 蒜香汆牛rou “北京南站到了, 到站的旅客拿好您的行李物品请下车。” 陆辛收起手里的书册,晃了一下肩膀,说:“嘿, 到站了嘿!” 沈小甜迷迷糊糊睁开眼,被陆辛拉起来往外走。 没去西安也没去洛阳,他们两个先来了北京。 因为陆辛在北京的一个“老朋友”出了事儿,他晚上接了电话,就跟沈小甜说了要去北京一趟,沈小甜问了他一句“能吃到好吃的吗?”在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 就决定要来了。 南站下车,上地铁,四号线往北走,再上十三号线,最后转昌平线……沈小甜前一天晚上把新一期关于“水温与面团关系”的视频剪完了,今天早上发了, 在火车上睡了一路,在地铁上还是犯着困。 陆辛想出去打个车, 让她在车上坐着睡得舒服点儿, 她摆摆手, 说: “没事儿, 打车还不一定堵在哪儿呢, 这么抱着你也挺舒服的,你要是被我靠累了,咱们就打车。” 两只手抱着陆辛的手臂,她的脸也靠上来, 像个小动物,陆辛由得她靠着, 还要小心上下车的人别碰着她。 累?他可从来没说过。 昌平在北京本地人看来是个郊区了,却也很繁华,出了地铁口,陆辛就看见了等在那儿的一辆车,和车边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男孩子。 “陆哥!” “魏赫!” 名叫魏赫的男孩子身高也不低,可站在陆辛的面前,就能清楚地让人察觉到少年和成年男人的区别。 “他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一上车,陆辛就这么问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孩儿摇了摇头:“他不肯再查了,也不让我们提,不然我也不会想着找您过来呀。” 陆辛哼了一声说:“他这么多年,还是一副自以为什么都能扛着的臭脾气。” 这话大概也只有陆辛能说了,男孩儿转过身,说:“您可千万要劝劝他,也别跟他吵架,要是您真气急了,好歹想想他脑袋里有个东西呢。” “我知道。”陆辛点点头。 沈小甜来之前就知道是陆辛的一个朋友病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讳疾忌医到了这个程度,喝了一口水,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再看看沈小甜,魏赫说:“陆哥,酒店我也给你定了,你在这儿多呆几天呗?” 陆辛没回话。 又过了一会儿,魏赫说:“陆哥,您放心,我也长大了,我也能扛事儿了!要是她们再……我可绝对不让!” 陆辛的回答是一句“傻小子”的评价,还有对小孩儿脑袋的一阵儿揉搓。 车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个不是很新的小区。 上到三楼,魏赫打开门,就提着嗓门说:“妈!姐!陆哥来了!” 魏赫的mama长得挺漂亮的,头上是一头大波浪,她看着陆辛,嘴张了张,才说: “啊,陆辛,你来了啊。” 魏赫的jiejie跟他妈不太像,也可能是脸上化了妆的缘故,她一脸不熟地跟陆辛点点头就算打招呼了,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跟在后面的沈小甜。 “陆辛,这次的事情真是得拜托你了,你师……不是,老魏的脾气你也清楚,要不是那么个犟驴性子,他也不至于就跑这么个地方还得在人家的食堂里干活儿。” 魏赫招呼着他们两个坐下,又去张罗着倒水,看着小孩儿的背影,陆辛压低了声音对他妈说: “您放心,事情了结了我就走,保准不给您添麻烦。” 说完,他看向了沈小甜,因为沈小甜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你怎么了?” 女孩儿慢悠悠地说:“我想吃烤鸭了。” 陆辛有些困惑,却只能由得她这么握着。 却没想到,沈小甜突然看向魏赫的mama,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全聚德的,大董的,利群的,便宜坊的……我什么时候吃完了烤鸭,再说走不走。” 这话意有所指,魏赫的mama瞬间变了脸色,可她儿子端着水回来了,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陆辛反过来握住沈小甜的手,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小声说:“小甜儿老师,你也太聪明了。” 沈小甜也小声说:“不聪明怎么当老师呢。” 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或者说,魏赫的mama很尴尬,沈小甜是从来不会尴尬的,脸上挂着特别标准的笑,她问起了魏赫的学业,听说他是高二在读,她的笑容更是含有充分的愉悦。 “我记得北京明年就文理不分科了,你有选修化学么?” 魏赫点了点头,然后在三分钟内被问成了魏蔫。 魏赫的jiejie刚刚看见沈小甜怼了自己的妈,现在又在“欺负”自己的弟弟,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说:“我还忘了问,请问您是?” “哦,我姓沈,是个化学老师,陆辛说他要来北京一趟,我正好也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