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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悱遮掩着,狠压了自己sao动的裤裆一把,哭丧着脸道:“对不起,安……可我真的想帮你,我会继续锻炼意志力的,我会让你满意,教我怎样清剿魔女吧,你一个人太辛苦了……”安纳斯在心里直叹气。早知道就不瞎扯“对魔女战斗力=看G.V不发情”这套理论了。可莫悱这些天来,死缠烂打想让他教导怎样对抗魔女,还扭扭捏捏的辩解,说看不得他受伤,希望自己也能保护他,说得那叫一个星眼氤氲秋波荡漾啊,搞得安纳斯有够头疼,直怀疑他在使美人计。“莫悱,我带你出来住,不是想听你成天唠叨‘魔女’的。再说了,那些烦人精都是冲你来的,你再给我主动送上门去,是嫌自己不够松所以找.cao去的么?”莫悱赶紧抢过安纳斯手里的遥控器,一把关了小零正嘤呤娇喘的电视。“安先生!”莫悱脸冒热气嗔怪道,“你说过,全人类都是魔女的食物,可又说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这前后矛盾了啊!我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他们追杀?每个人都有可能遭遇魔女,我只不过在图书馆碰上了一次而已,不能说明他们只冲着我来……”安纳斯干脆的在床上站了起来,绕到并腿而坐的莫悱面前,一脚抵上他的肚子,让他倒在床上。“脱吧,”安纳斯用脚尖分开莫悱的双腿,趁他反应不及,蹲进了他大开的腿间,“才换的裤子,别又弄脏了,我才懒得帮你手洗。”“洗衣机……”莫悱声音很小的哼哼,不过看在裤子“Versace”商标牌的份上,莫悱自觉不能用机洗这价格不菲的金贵货,只得主动讨饶道,“安,我去厕所,自己解决行吗……”“还真不行,”安纳斯乖戾一笑,“我喜欢看你现场自.慰。要不然带你住宾馆干嘛,直接在你寝室的床头装个针孔摄像机不就成了?你对着真人的我撸,跟对着我的照片撸,到底有什么不同,多撸几次,总结经验说给我听听,我有兴趣。”“……”莫悱眼眶红了。这一个星期来,除却回学校上课,安纳斯带他辗转于枫羽市各大星级宾馆,跟他一起看电视点外卖扯淡加唠嗑,说出来的话却真真假假,一涉及重点就翻脸不认人,动不动飞出一脚踹他上.床,变着法子跟他玩各类性.爱游戏,乐见他被折腾得精尽人亡、天地茫茫两不知。莫悱直到现在,都不太清楚安纳斯嬉笑怒骂的流气外表下的真相。他隐约知道安纳斯出身豪门,吃穿用度均不菲,懒得在宿舍楼下等他上楼拿衣服,所以直接带他去了市中心的奢侈品一条街,把他往人较少的店里一推,任着他被导购员小姐塞衣服,末了金卡一划,全部打包带走,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刷去了父母小半辈子的血汗钱。他这番作为,简直就是一个败家且跋扈的纨绔子弟了。更别提他瞧不上眼五星级以下的宾馆,对着特级厨师献上的珍稀食材也挑三拣四,皱着眉头甩盘子进垃圾桶,还乱丢乱扔据说是家里给的银行卡会员卡,相当于把百十万直接踢进了床缝,等着被别人卷走金山——莫悱出身小门小户,厉行节俭,极不适应他的铺张挥霍,时常觉得他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他有些失望,却更自卑,因为毕竟当下,“钱”不是万能的资本,却是没有却万万不能的资本,他先爱上,已经在爱情中居于下位了,如果不能在其他方面强于安纳斯些许,很容易被玩腻后抛弃的。“安……我……”莫悱已经很努力的想表现得强势、男人了,可悲催的事实在于,他好似摆脱不掉被安纳斯肆意玩弄的下位者窘境,“教我清剿魔女的方法,我能帮到你,我不怕受伤,不怕疼,你先教我,我再……做、做给你看。”安纳斯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蹙了眉头,沉默着支膝托腮,停顿数秒后,亲自挥开莫悱的手,替他脱解皮带。“安心过你自己的生活就行了,何必管那些烦人精。我记得你计量经济学完全没入门吧?笔记做得一团糟,不用心整理,还有闲工夫去管魔女?魔力的使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找到并熟练掌握自己的战斗方法也需要时间,搜寻魔女更是大街小巷乱跑的麻烦事儿,找到了他们,打不赢,还得我去救。说什么不怕疼,你这细皮嫩rou……”安纳斯很有心计的在莫悱大腿根处一挠,就让莫悱软了下来,不敢逃了。掐住莫悱的一根手腕,将他的手按在他肿起一块的内裤上,安纳斯敛眉冷硬道:“你可以压根不心疼,但我没法做到‘压根’,挺多这样压压你的‘根’……”莫悱的脑筋转了个弯,笑了。安纳斯表达“我心疼你”的方法总是那么拐弯抹角,他嘴上不饶人的特性真是有够傲娇的。“笑什么笑,再笑喝了你,”安纳斯才不想被莫悱听出他的真心思,可莫悱那副可怜兮兮、生怕被抛弃、百般寻求自己有用之处的傻样儿,安纳斯又看不下去,只得厚起脸皮说几句rou麻话,好让他安心,“你啊,别再想魔女的事了,他们追杀你,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比如说你比较美味?保护你是我的选择,你就继续头脑简单的美味下去,只让我扫荡完觊觎你的家伙后,好好品尝你就够了……”一股热浪抽上了莫悱的脑尖,他压抑着粗气,眼睁睁的看着安纳斯弯下腰、垂下头,舔上了他内裤的肿处,淡粉色的舌尖打着圈儿逗弄,吮吻出了他丝光棉内裤表面晶亮的水色。“安……安……”莫悱的喉头抽动,觉得光是用看的,这幅场景就太过刺激了。他在和安纳斯同居的一个星期内,被安纳斯颠来倒去戏耍,当然(被迫)与他玩过“69”,可瞪大了眼,目睹自己的小兄弟在布料下、因为安纳斯湿热唇舌的撩拨而不断昂立,似乎即将撑破内裤,大着胆子顶进安纳斯的口腔,深入他紧致的温域——这对于一直在下、被动接受的莫悱来说,似乎终于能靠着联想“男人”一把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将安纳斯压到身下,自己也是有那样豪迈的气概与不怕死的勇气的——“想什么呢你,给点甜头就胆敢犯上作乱,纯属欠.cao啊。”安纳斯怎能不知莫悱的挺胯动作意味着什么,他严防死守着老婆的反攻欲,这下干脆收回了唇舌,脱掉一脚的棉袜,踩上了莫悱逐渐湿透的内裤,轻轻重重的碾压移蹭。“莫悱,伸出手来自己弄,不然我踩弯你的老二。”莫悱的脸扭曲着,但扭曲了也不变形而狰狞,反而自带一种歆享虐待般的yin.乱美艳。他颤抖着,却听话的伸出了手,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