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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非常牛逼了。高损耗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比起已经形成流水线工程的秦国,才拿到图纸的韩国可以说是一群匠人一点一点以手工打造出来的。秦国的大型武器一开始也是匠人制造出来的,但是他们已经研发将近十年了,在这十年中,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兵工厂就这么建立起来了。简单制造的冷兵器也有自己的兵工厂,虽然以其制造的难易程度,说成是铸造厂更加恰当,毕竟只要有模具就可以制造出来。但是战车却不一样,虽然都是可以量产的武器,后期的组装却是一个大麻烦,而公输元引以为豪的机关兽到现在都没办法进行大量产出,只有少数手艺精巧的匠人一点点打造,一点点组装,才能最终成型。准备充分的秦国尚且如此,韩国就可以想象了。不过……叶孤城道:“我们还需要准备一百天?”嬴政的笑容更深,甚至可以说有点狡黠。他道:“表面上或许是这样。”但事实上,只需要五十天就够了。所谓的一百天,是个烟雾弹啊。叶孤城:……讲道理,所谓的以卵击石,也不是这么玩的啊。“什么!!”韩安面前的矮桌翻了。当然不是他掀翻的,新韩王并没有掀桌板的古怪爱好,他的反应用受惊过度来形容,刚刚好。韩安道:“你说,秦国来了,宣战使节?”他现在说话甚至还没有韩非顺溜。来告诉他的宦官也吓得要死,脸苍白到不能看。而现在,韩安也上演一秒变脸。他道:“不该是一百天吗?”他问宦官,宦官也没有办法告诉他答案,事实上,一百天这个数字,也是韩国的探子打听到的,至于秦国是不是真的要准备一百天,谁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不过韩国相信了而已。因为是他们愿意相信的,所以现在改了时间,也不能斥责任何一个人啊。他脸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双目失焦说不出话来。比他还要镇定一点的宦官不得不提醒道:“王上,使节在外面等着。”这种来宣战的使节,是万万不能怠慢的。因为宦官的出声,韩安终于中迷茫的自我世界中挣脱出来,他对宦官道:“宣、宣!”真的成了结巴。秦国的使节理所当然是姚贾。以他自己说来,到韩国这次是将功赎罪的。因为宣战使节这种角色是很容易没命的,要是被宣战的国家一时不爽把人砍了就有去无回。恨过多家都这么做,毕竟吗还是那个就要开战争了啊,既然要开战了无论死不死都没有救了,那还不如最后砍一个人爽一下。反正爽完就什么都没有了。也是非常光棍了。姚贾敢走这一次,主要是觉得韩国人都没有气性,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胆子砍自己的。但风险还是存在的,就如同之前想得好好的,他们要对自己国家俯首称臣了,却忽然变成制造武器了一样。要是韩国人真的狂性大发,他十有八九就要死在那里了。一半一半,二分之一的概率。他觉得自己不至于点背到真的死在韩国。当然要是死了算他倒霉。当韩安出来的时候,姚贾降表情一秒钟切换到高傲不屑道,他知道韩安的性格,也知道怎么样自己存活的可能做高。他现在,就是要趁着对方被一棍子打懵,再往上添一把火,把他弄得晕头转向的,这样才能在宣布了诏书之后安全地回去。如果韩国真的灭了,他加冠晋爵是肯定的。前提是能够活着回去。韩安因为差点被吓死,连面子都不太要了,直接对着姚贾哆哆嗦嗦问道:“秦国宣战,当真?”姚贾嘲讽一下道:“诏书已来,难道有假?”韩安道:“不,不是。”当年想要与秦国一战的雄心壮志被他忘到了一边,态度软和到谄媚。他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姚贾冷硬道:“什么误会都没有。”他道:“王上还是好好准备准备,迎接秦国的铁骑。”韩安憋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对姚贾道:“若我韩国现在对秦国称臣……”话还没有说完,姚贾就打断了他。姚贾道:“这你要问我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使者,说什么都不做数的。面上不显,心中却把韩安嘲笑到死。果然对方还是他记忆中只要宗室一说话就不坚持的软脚虾,他之前还在想,韩安竟然决定对秦国动手,莫非是性子有了什么改变?结果发现,什么改变都没有,可能只是对方忽然自信,又或者是心血来潮,但现在,看韩安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后悔了。如果他死撑到底,甚至把姚贾杀了,说不定还让人更加钦佩一些。可惜他没有。韩安心烦意乱,既没有杀姚贾,也没有说准备对使节的接风宴,任凭对方宣布完之后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在姚贾宣布完消息之后一会儿,韩国的宗室也知道了消息,纷纷到韩安这里,疯狂互相指责。“之前说是向秦国称臣,这次倒好,就现在就算是称臣都没机会了。”“不是说他们还要准备五十天,为什么时间缩短成了一般?”“情报,情报是谁负责的。”“看我干什么!”“难道不是你负责的?”相互争吵竟然让韩安醒了过来,或许是在关键时刻,他身为韩王的责任心稍微抬了一点头,又或者是周围韩国宗室的声音如同鸭子一样烦人。他抬头,虚弱道:“够了。”明明声音很小,韩国的宗室猛的停了下来,看向他,异口同声道:“请王上定夺。”就算现在形势危急,韩安都忍不住腹诽道:现在终于知道我是王上了?那之前我说要把韩非接回来的时候你们反对什么?!十分疲惫。韩安道:“还定夺什么。”宗室有不好的预感。他叹了一口气道:“战吧。”宗室大惊。当真!韩安见周围人表情不断变化,赤橙红绿青蓝紫在脸上都过了一遍,五颜六色,一个没什么心事的人在这里,肯定要笑出声来。可惜他现在心中满是苦涩,哪里笑得出来。终于有宗室磨磨蹭蹭开口道:“王上,不可啊。”韩安疲惫道:“有什么不可。”他嘲讽一笑道:“之前,你们不还都同意与秦国开战,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那人义正词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