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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身为迷弟的心,接下来的报告过程就显得无比顺畅,他终于表现得有点像贤明君主了。小皇帝道:“骊山脚下应该是秦始皇的陵墓,他所见的封土,可是秦皇的封土?”下属道:“正是。”他道:“秦始皇陵是一座巨大的地宫。”小皇帝道:“那地宫中的宝物,你有没有带回来?”下属又道:“属下惭愧,等属下去的时候,秦皇地宫已经塌陷。”小皇帝听了都是一惊道:“什么?!”要不是知道借眼前人十个胆子他都不敢驴自己,小皇帝真的差点以为下属在胡说八道。那可是一个大墓xue,怎么说塌就塌?下属道:“属下并没有看见全过程,但依稀知道,地宫的入口在外界,是被人为弄坍塌的。”小皇帝陷入了沉思,除了叶孤城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本事,难不成是他暗戳戳藏起来的堂弟?但没有听说天魔册特别厉害,就算是闭关修炼,也不可能一次性达到这地步吧?然而还没等小皇帝想通,便有客上门,一听见客人的名字,他立刻挥手把身边的下属给赶走了,而且示意他走得远远的。下属也见怪不怪,小皇帝使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能让小皇帝奉为贵客的人并不多。最隐蔽的那个便是叶孤城。想到对方大概是一从秦皇地宫出来就找上了门,小皇帝便激动地难以复加。难道说城主心中也是有他的吗?!叶孤城:并没有。他对小皇帝的态度向来是不卑不亢的,说不上是失礼,但是比起三跪九叩的那些,绝对差了很多,毕竟叶孤城是从来不拜的。更不要说他这人到哪里都自带主人公气场,明明是与小皇帝共处一室,他却更像是宫殿的主人。然而小皇帝不在乎这些,相反,他一直殷勤到了可怕的地步,要不是端着皇家的架子,很可能会端茶送水,就为了离叶孤城近一些。小皇帝道:“叶城主可是平安归来了?”他话中抒发一阵nongnong的情感。他道:“之前叶城主失踪时,我好生焦躁。”虽然现在看他,从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他焦躁了些什么。然而皇帝递梯子,叶孤城不接话就显得有些不识趣了,他点头道:“劳您费心。”小皇帝眯眼睛道:“我虽然希望城主能够日日来,最好宿在皇宫之中,却也知道,叶城主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他道:“是有什么事?”叶孤城道:“三十日后的晚上,我要借用紫禁之巅。”小皇帝的眼睛微微睁大,一说紫禁之巅,他竟然回忆起了20年前的那场战斗。小皇帝道:“为何?”叶孤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他道:“我与西门,会在那日晚上在紫禁之巅上对决!”小皇帝耳朵尖尖的。西门?这不妙啊!几乎大惊失色。关注点异常奇怪的小皇帝第一反应果然是,叶城主什么时候叫西门吹雪西门了?和阿飞的关注点偏向力不相上下。如果小皇帝是一只猫,全身上下的毛恐怕都警惕得炸了起来,然而他并不是猫,又有皇家人的天性作祟,越是心里事情越多看上却就越高深莫测。实际上他心里的小人正在拼命咬手绢。叶孤城看他的高深莫测脸,竟然也严肃了一些,心想小皇帝莫不对西门吹雪有些意见,都不愿意借他们太和殿的屋顶?他想想,应该不至于吧?毕竟以前小皇帝是很乐意的。虽然这个以前过得有点远,20年前,只要是人就会改变吧?所以叶孤城心中也不是很确定。他对小皇帝道:“陛下可借出太和殿的屋顶?”小皇帝并没有回答叶孤城的问题,他现在脸上自带阴影效果,看上去邪乎的不得了。小皇帝道:“西门吹雪?我怎么不知道他来了?”叶孤城想,果然是与西门吹雪有过节!他道:“也就是几日前,破碎虚空而来。”小皇帝深沉想到,几日前?嗯,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他竟然奇妙地给自己找到理由,既然是多年不见的知己忽然相见,关系好到可以互相称呼名字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他记得当年叶孤城叫陆小凤叫得就是名字啊!他想想,竟然有点忧郁。哎,叶城主从知道他身份之后就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名字了。真是难过啊!叶孤城:……其实我以前也没有叫过你名字谢谢。因为想通了,所以小皇帝的表情又从凛冬回到了温暖的春天,他甚至恨不得给叶孤城一个微笑,不过那看上去太奇怪的了,所以他还是板着脸做正常表情。叶孤城:必定有诈!心中更加警惕。小皇帝心情不错道:“紫禁之巅,当然可以外借,这种小事,城主何必亲自前来,只要打发个人来告诉我便是。”叶孤城道:“礼不可废!”小皇帝唏嘘道:“以你我之间的关系,还说什么礼不礼的?”他又道:“对决那一日,我可以观战否?”叶孤城点头道:“自然。”随后竟然就告辞了。小皇帝看着叶孤城飘飘的背影,心中一阵唏嘘。不容易啊,粉了城主这么多年,对方又来自家房顶上对决了,对于粉头来说,这应该算是非常令人骄傲的功绩了!叶孤城归来,惊动得不仅仅是皇帝,还有宫九。他闭关了很久,十年,还是二十年,没有人知道。宫九只知道,他本来就白得跟纸片一样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太阳变得更加苍白,甚至与他的衣服成了同一色调。但这些宫九都不在乎,因为他看上去依旧是骄傲的宫九,所有人都害怕他,九公子在下属心中就是神。能够决定他们生死的神!宫九道:“叶孤城,出来了?”他还没有听下属汇报便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却能凭借推断知晓一切。这是聪明人特有的本事,但宫九的本事却让下属更加心生畏惧。他低着头,除了答“是”,什么都出不出来。宫九道:“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下属道:“骊山。”宫九道:“骊山?”他说话的速度并不快,甚至能说很慢,因为他将两个字放在最低翻来覆去地咀嚼。宫九道:“他去骊山哪里?”下属哆哆嗦嗦道:“属下不知。”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宫九意味深长道:“不知?”沉默了一会儿他道:“罢了。”他虽然喜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