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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身腱子rou,只是为了看着匀称结实,练了点大臂和腹肌的线条,不夸张,但能看得出的确是有了些肌rou。徐仲楷摸着那流畅的肌rou走向,感觉触目惊心!小攻地位岌岌可危!于是旁敲侧击:“你最近看着我……有扑上来的冲动吗?”“啊?”任忍衣服都脱了一半了,闻言十分不解。“或者说,你有没有开始感觉力量没处使,想要在我身上发泄发泄?你看我屁股可爱吗?”任忍:……“哎!”徐仲楷长叹一口气,忧伤出八字眉,直言道:“你练这一身,是不是想反攻啊?”任忍挑眉:“你不乐意在下面?”“也不是……你要是实在想,我也可以大义凛然一下,不过咱们分工不是挺好的吗?在上面多累啊,还是我来吧!”“就是因为在上面累,还是应该我这种年轻人多辛苦辛苦。”任忍闻言莫名笑了一下,看得徐仲楷心里毛毛,菊花一紧。“那你来吧!”徐仲楷再次躺尸,生无可恋地瞪着天花板。任忍抿着嘴打量了一会,笑出声,趴到徐仲楷怀里,说:“算了,还是你来吧,我不太乐意jian尸。”徐仲楷瞬间还魂,一个翻身把任忍压下去,虚伪地说:“那只好我辛苦辛苦了!”姜冕和夏亚春节跑到了南半球的某海岛上度假——虽然夏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跟过来了,但既然来了,就要好好享受花裤衩和冰淇淋。夏亚戴着副大墨镜,飞快地吃一个融化地飞快的冰淇淋,看着远处冲浪的外国人,姜冕躺在隔壁的沙滩椅上睡午觉。都说长途旅游是检验情侣是否适合做终身伴侣的重要标准,夏亚惊讶地发现,虽然姜冕平时嘴欠,但一块出来玩倒出奇的合拍,他什么都能玩,不爱cao心,都玩什么没特别要求,姜冕喜欢安排,正适合不爱带脑子旅游的夏亚。然而回头一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自己也默认跟姜冕是情侣了。虽然姜冕后来再没提过要确立名分之类的事。“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了睡午觉的吗?”夏亚把蛋筒也吃掉了,踢踢姜冕膝盖,脚趾缝的沙子蹭在姜冕的皮肤上。姜冕睁开眼,放了会空:“那去潜水吗?”“不会。”“我带你。”姜冕一个鲤鱼打挺,“先去租器材。”两个人便就近找了家店。“再玩几天,回去得黑多少啊?”夏亚叹口气,“还是得喷防晒。本来想拍个自拍放微博,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也太不修边幅了,今天真是不好看。”“何止今天不好看,你哪天都不好看。”姜冕结了账,“小夏来拿器材。”“不是,夸我一句你会死吗?千万迷妹早就证明了我的颜值,只有你死不承认。”姜冕不予置评,带着夏亚练习了一会,到浅海下潜,各自捡了些海里的海螺壳。“喂!看我这个!“夏亚从水里浮上来,一眼看见旁边的姜冕,一脸骄傲,“我这个海螺有四种颜色!好看吧!”他笑得纯粹,高举着一个小海螺,没有复杂的眼神,头发湿哒哒挂在头上,其实有点搞笑。“好看。“姜冕点头。“也不看是谁捡的!“夏亚难得从姜冕嘴里听见表扬,立刻顺杆爬。“没说海螺,颜色多就好看那是城乡结合部审美。“夏亚气炸了,刚要开口反驳,听见姜冕幽幽道:“我说你好看。”“诶?诶诶?“夏亚愣了一下,姜冕已经带上潜水镜下浮了,“搞什么啊?”夏亚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跟着下潜了。两个人拍戏聚少离多,难得春节度假几乎都在床上度过,都是老司机,十分和谐,因而姜冕心情不错。他跟夏亚基本是在按他的构想走,反正他目的明确挺有耐心,就这么等一等夏亚也未尝不可,何况事实似乎进行的很顺利,虽然没明确说,但夏亚不排斥他,偶尔还能主动关心一下,他挺满意的。然而这不错的心情被一个老熟人破坏了。夏亚傍晚在沙滩上烧烤吃多了,晚上不想去吃酒店的自助,只有姜冕一个人去吃晚饭。正在取盘子,看见了史文通。姜冕皱了下眉,把盘子放下不打算吃了,转身才有几步,那声音响起来。“小姜?怎么这么巧?“史文通笑眯眯走过来。姜冕沉着脸说:“不太巧,我这会有事,恕不奉陪。”“啧,大家都是老熟人,他乡遇故知,不得叙叙旧?”史文通意味深长地看了姜冕一眼。这不可避免让姜冕想到一些他根本不想再提及的往事,因而心情愈加烦躁起来:“我们的旧事不值得回忆,我先走了。““姜影帝过河拆桥不太好吧?“史文通见姜冕急着要走,反而兴起。他打声招呼本没别的意思,当年姜冕只陪过他一阵,一战封神之后就再不联系,他有心问过几次,姜冕都有资本拒绝,后来也不再舔着脸——反正他能找的小男孩很多,不缺姜冕那一个不情愿的。然而从去年他包任忍没包成,后来接二连三想包人都不太顺,他便有点迷信是不是姜冕开了什么晦气的先河,此时分外想在姜冕身上找补。只可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姜冕已经不是他能拿捏得住的了。硬撕破脸对谁也不好,姜冕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转身就走,史文通招手喊来自己的一个手下,问:“你帮我看看,姜冕是不是自己来的,我看他匆匆忙忙,像是怕被什么人撞见似的。”那人答应着便循着姜冕走得方向跟过去了。徐家一大家子的人面面相觑,围坐在沙发边。当然中间大多数徐仲楷已经打过招呼,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互相看看只是在观察别人知不知情。徐仲楷一直不找女朋友这事,当然有人私下说过,也有过一些猜想。虽然徐家比较传统,但毕竟老宅在美国,年轻点的都对同性恋这事接受度比较高。徐仲楷爸妈玩得恐怕比徐仲楷还乱,没资格插手这并不亲的儿子的事。唯一的阻碍便是徐仲楷爷爷徐振堂。徐振堂眼神犀利,打量着任忍。长相清秀不妖娆,腰杆子直,眼神温和,也没有娘气。如果不是徐仲楷说这是他男朋友,徐振堂其实对这个干干净净的小辈挺有好感。“你跟我去书房。”徐振堂站起身,拐杖敲着地砖,下巴点点任忍。“爷爷,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徐仲楷扯了一下要起身的任忍,“私下说算怎么回事啊?”“当面说?当面把你的股权书拿来威胁我?把你几个股东的声明拿来吓唬我?”徐振堂虽然年迈,声音却响亮威严,“你这些小把戏我看不出?”“没事,我跟爷爷去。”任忍拍拍徐仲楷肩膀,宽慰道。“不行,要去我也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