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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脸蛋,凑近说道:“呦呦,起来了。” 是他的错,原本预计好了将政事处理完,她也该同家人聚过了,刚好他能带她出去,给她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 只是没想到,今日宫里赵贵妃忽然发了急病,太医说尤其严重,恐怕难以治疗,贵妃在病痛里还叫着儿子的名字,他那吃了丹药,神志不清的父皇一个心疼,竟连夜派人去充州,告知二皇子赶快回京。 周怀禛自然知晓,这不过是赵贵妃的计谋,他同外祖父商议了一番,定了对策,便急匆匆朝着西郊别院赶来。 只是没想到,还是来晚了,小姑娘睡得这样熟,怎么叫都叫不醒。 谢娉婷本来熟睡着,她感觉到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总在捏她的脸蛋,她不耐烦地拍开,嘟着嘴呢喃道:“爹爹,不要捏了。” 只是下一刻,她忽然清醒了几分,杏眼朦胧地看着眼前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殿……殿下,您怎么来了?” 被当作老父亲的太子殿下脸色有些黑,他目光深沉,盯着面前的女子。 小姑娘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影影绰绰露出玲珑的身姿来,杏眼纯净又迷人,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他的喉结动了动,努力将心底的那股热意压下去,沉声道:“别赖床了,孤带你去个好地方。” 谢娉婷还有些迷糊,她用被褥蒙了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杏眼,软软道:“殿下,这么晚了,明日再去吧。” 周怀禛眉头微蹙,他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沙哑道:“听话,今天就去,嗯?” 谢娉婷身子一僵,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面上,让人脸色绯红,喘不过气来,她捂住脸,闷闷地说了一声:“好。” 头顶瞬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谢娉婷的脸色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甜不甜? 最近发现一个太太的沙雕文,超搞笑,【朕被宫妃刷负分】,哈哈哈哈哈嗝,喜欢沙雕文的小可爱可以去看看,吹爆呦! ☆、第六十三章 夜风冷淡, 蛙鸣阵阵, 无边无际的莲花丛中,只有一只小舟飘飘摇摇,木桨划出的水声在暗夜中格外清晰。 天边一轮明月, 清冷的月光洒在这片湖泊上, 落在他素白的衣衫上, 即便是划桨这样的动作, 也不能损去他半分清贵。 谢娉婷的瞌睡虫全跑了, 她神采奕奕地看着这片荷花, 从未想过殿下也会有这等风雅的心思,带着她夜赏荷塘。 她好奇地问道:“殿下怎么知道这里有处荷塘?” 西郊别院她来过几次, 对周围地段还算熟悉, 可从没发现,在离别院不远的地方, 还会有这样一处幽静的荷塘。 周怀禛的目光顿了顿, 他与这片荷塘的渊源, 并不怎么愉快,他说出口, 呦呦不会想听。 谢娉婷见他迟迟不语,只以为这背后藏着不便说出口的事, 她笑了笑,眼底却含了一抹隐隐的失望。 殿下有许许多多的秘密,也许今日这个秘密,她恰巧不能涉足。 周怀禛看了小姑娘一眼, 见她神情低落,终究怕她误会,于是沉声道:“小时候外祖父教导孤,能吃旁人不能吃的苦,受旁人不能受的委屈,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 “十多年前,母后失明那日,是赵氏推了她,孤眼睁睁地看着母后的额前破了一个口子,汹涌地流血。” “可父皇不问前因后果,只是揽着赵氏扬长而去,任由孤怎样磕头请求彻查,他都无动于衷,孤便下了决定,既然这个公道,从父皇那里无法得到,孤便自己去挣。” 话到此处,他的面容愈发冷清,“孤寻了个机会,捅了贵妃一刀,父皇得知后,命人鞭笞孤,打了整整一百鞭,是外祖父赶到,将孤救了回来。” “待孤好了以后,他就告诉孤,燕京最苦的莲子,就在此处,倘若心中恨极了,怨极了,忍不住了,便来此处吃一吃莲子,吃了世上最苦的苦,便没什么忍不得,没什么受不得。” 谢娉婷愣住了,她心底绞成一团,这一刻,她的悲欢似是同他系在了一起,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他的痛。 十多年前,殿下也只是一个孩子,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欺凌至此,却无能为力。 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力,去搏皇帝那颗早就偏向了别人的慈父之心,撞得头破血流,还要告诉自己,忍住,忍住。 她长这么大,有父王母妃疼着,有祖母哥哥宠着,可是殿下,他什么都没有,他不得不受这样多的委屈。 谢娉婷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她的眼睛涩涩的,垂首道:“殿下,对不起。” 都怪她太不懂事,她问了这一次,就等于又揭了殿下的伤疤,他会痛,她也会心疼。 周怀禛目色微沉,他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眼尾,濡湿的感觉在指尖蔓延开来,他的心却轻松起来,终究也只能低声安抚道:“别哭了。” 她在心疼他。 可今夜,他想要的,不止如此。 他要让她认清,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他十岁就动了刀子,动了杀人的心思,在今夜之后,他只会更残忍。 当初她不过见了他审讯人的场面,便要与他退婚,可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只会比审讯人残忍百倍,万倍。 周怀禛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他在坦白与隐瞒之间左右摇摆,他第一次这样举棋不定。 倘若告诉她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他怕她会畏惧,就像当初一样,倘若不告诉她,等婚后她见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恐怕会后悔。 周怀禛垂眸,他的神色在月光下显得飘忽不定,终究还是冷声说道:“呦呦……我要除了赵家。” 谢娉婷微微一愣,她的双手紧紧缠握在一起,不知该怎样回答。 殿下口中的除掉赵家,绝不是在朝中铲除赵家那样简单,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同她说。 殿下的意思,难道是要杀了赵家满门? 周怀禛瞧着她有些苍白的面颊,心中已然了悟,他的心沉了沉。 他广袖下的手不自主地握紧了,逼着自己说道:“呦呦,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孤……孤并不是你眼中的君子……,也许往后,孤还会杀很多很多的人……” 他的面色已经极尽冰冷,他不敢去看她的表情,因为他知道,她害怕杀戮,自己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这样的话,她……她应该是想要退缩的。 谢娉婷怔愣了一瞬,她回味着他方才说的话,心里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她豁然站起身来,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 殿下近日忙于政事,她也知道,朝堂之上会有腥风血雨,皇帝沉迷丹药,赵家宛若脱缰野马,即便赵林停职查看,赵家其他人也依旧猖狂,再加上后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