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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机灵,带着两位主子走了侧方的楼梯,就此入了雅间,待小二上了茶水,便听那位说书人蒋先生敲了三下醒木,满堂立刻寂静了。 那先生声音洪亮,吐字自有一股风韵,只听他说道:“今日我便接着讲这新编的,昨日说到,那女子崔弯弯仗着父亲是朝中重臣,胆大要与皇子退婚,那皇子痴情不渝,不愿与这女子退婚,谁料这一年春季,上天就降了天灾,百姓民不聊生……钦天监测算一番,算出这门婚事不祥……” 徐妙锦起初还听得有滋有味,可越听越觉得这说书人所言故事有所影射。 身份尊贵,又在近日言及退婚,说的可不就是呦呦吗?可殿下同呦呦现下分明好得很,又怎么能与天灾联系在一处? 自古清明太平时候,也会有天灾人祸,照这说书人的意思,倒是在影射殿下和呦呦的婚事不祥,所以才引发了充州地动,这是何等的荒唐? 流言蜚语最是伤人,徐妙锦慌张朝着呦呦望去,只见她芙蓉面上浮起些微苍白,怔怔地盯着那说书人。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太子的小娇娇】求收 太子严晔自记事起,便听母后嘱咐他:“姣姣的父兄皆是为了大业的社稷阵亡的,你要好好护着她,别让她被人欺负。” 严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嗤之以鼻,就那么个小东西,会有人欺负她? 后来打雷下雨,小姑娘抱着被子站在他面前,眼泪汪汪地说:“太子哥哥,我怕。” 严晔默了一瞬,终究还是冷声道:“进来,同孤一起睡。” 众人都瞧出来太子对这个小孤女不一般,只是太子殿下却冷嗤道:“孤不过看她可怜罢了。” 在门外听见这话的姣姣脸色一白,她抹着眼泪当夜便收拾包袱回了家。 第二天,正从上书房回来的太子听闻小姑娘回家了,立刻慌了神,他二话不说,便登了薛家的门。 *小学鸡爱情,死要面子冰冷腹黑太子殿下X软软糯糯哭包小姑娘 *女主重生,有上辈子的记忆 *很甜很甜,信素素,得永生 *架空背景,请勿考据 ☆、第二十二章【二更】 看台上说书人神采飞扬, 唾沫直飞, 时不时地敲一下醒木,底下坐着的大多是普通百姓,最喜欢听这些豪门贵族里的稀奇事, 听到精彩处, 嘴里瓜子都忘了嗑, 一双双眼睛直愣愣地瞧着看台, 生怕错过了半个字。 徐妙锦听那底下越说越离谱, 什么女子红颜祸水, 祸国殃民,天生不祥, 去他大爷的, 徐妙锦简直想问一句,难道这说书人的母亲就不是女子了? 她冷了脸色, 想要下去教训教训那说书人, 又觉得为难。 这说书人同往日寻衅的闺阁女子不同, 他毕竟是个男子,这大庭广众之下, 也实在是说不清。 谢娉婷黛眉微蹙,拉住徐妙锦的手, 索性安定地坐下来,继续听那说书人言语。 徐妙锦一脸错愕,问道:“呦呦,你不生气吗?还继续坐在这儿听?” 谢娉婷微微一笑, 她素手拿起一旁的茶壶,替徐妙锦斟了一杯茶,不慌不忙地说道:“总要听听他还能编出多精彩的故事,背后又有怎样的人指点。” 徐妙锦饮了一口茶,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继续听那人胡诌。 忍了几刻,那说书人总算是讲完了一段落,到了下场休息的时候。 那蒋先生收了茶楼老板几吊钱,便拎着说书的物什出了茶楼。 谢娉婷朝着摩拳擦掌的小四望去,笑道:“小四小五,现下要麻烦你们跟上那位蒋先生,瞧瞧他去了何处。” 小四正愁一身功夫无法施展,听见这话,眼里简直放光,她高兴道:“奴婢领命。” 小五:…… 既然小四这么说了,那她就只能跟小四一起上了。 二人悄悄下了楼,跟着那蒋先生往深巷里去,才跟到一半,便见一瘦弱公子将那蒋先生拦住了。 小四戳了戳小五,悄声问道:“小五你会读唇语,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小五英气的眉头皱了皱,仔细瞧着那年轻公子的动静。 巷子里两人相对,不过说了两句话,便见那公子拿出一锞银子,递给了蒋先生。 那公子偷偷摸摸回首看了一眼,又不放心地嘱咐了蒋先生一句,蒋先生接过银子,慌慌点头。 话罢,两人便鬼鬼祟祟,分道扬镳了。 小五听到两人方才的对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茶楼里徐妙锦等得焦急,忍不住问道:“小四小五怎得还不回来?毕竟是两个姑娘家,可别出了什么事,我之前倒还没注意过,你身边何时多了这两个小丫头?” 谢娉婷顺着外围的栏杆往外看,只见两人已经赶回来了,她黛眉微舒,笑着说道:“殿下临走时,将小四小五两个人送了来,他说若有事,皆可吩咐她们,想来殿下的人,定然都是有些功夫的。” 徐妙锦明了似的一笑,她甜甜道:“你看殿下对你多上心,我从前倒是听韩偓提过,殿下手底下的人都是要经过重重选拔的,女子就更不容易了。” 谢娉婷想起那人的眉目,心尖一软。 不过一会儿,小四小五两人便来回话了,小五难得主动开口说话,她回禀道:“郡主,那说书先生进了巷子,便与一个年轻男子接了头,那男子给了蒋先生大量银钱,叫他千万保守秘密,还让他继续在这茶楼里说书。” 谢娉婷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这背后之人居然是一个男子。 败坏她的名声,传出殿下与她的婚事不祥,这都不像是男子做出来的事,毕竟,那人这样做了,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小四接着说道:“郡主,奴婢怕打草惊蛇,只能将那说书先生打晕了,从他腰间发现了这个。” 话罢,她将手中的物件递给了谢娉婷。 谢娉婷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王府的腰牌,以往母妃派人出去采买,都要先给采买的下人一个腰牌,腰牌上有的姓名,更有支出银两的多少。 她抚着腰牌上的名字,心中却更加疑惑,为何这上头写着的是母妃的名字,却没有支出银两? 谢娉婷问道:“你可看清了那给银子人的长相?是不是咱们府里的人?” 小四苦恼地皱了皱眉头,“奴婢也不过才来王府一日,实在也没见过几张面孔,但瞧着那人的模样,是个读书人,家境不大好。” 谢娉婷想了半天,府里除了哥哥和容容,就没有其他读书人了,族学里头倒是有不少,可族学里男女分席,她实在想不出,哪个读书人不想着筹备春闱,而去干这些全然没有好处的事情。 此时在这里想太多也是毫无用处,谢娉婷索性收了腰牌,打算回府问问母妃,她近日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