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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挡箭牌。下次族长若再来,母亲不要理会,我直接和族长说。从古到今,那个宰相的官位是靠妻子的地位得来的?” “从古到今,又是那个宰相的官位是因妻子的原因而失去的?当不当宰相,全凭自己本事,把当不上宰相的责任强行扣在在妻子身上,真是无稽之谈。” 曹淑听了,几乎要拍手叫好,儿子口才太好了,直接两个问题就能把族长给怼回去。 曹淑握拳往案几上一锤,“说得好!既然你心甘情愿,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先看看清河公主的意思。” 话音刚落,王悦就说道:“她定是愿意的。”公主垂涎我的美色已有两年了。 曹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她又可耻的对这对少男少女的关系生了不好的邪念,难道……我不应该太放纵他们了,故意制造那么多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王悦心道,清河偷窥我,还摸了我的背,还偷了我的洗澡巾,司马漪华之心,人尽皆知。 然而,王悦说不出口,说道:“我就是知道。放眼洛阳城的少年,谁能比得上我?唯有荀灌可以和我相提并论,然而她是个女孩子。” 幸亏荀灌是个女孩子……要不然我会遇到一些波折。 曹淑亲手养大的女婿,自是样样都觉得好,觉得王悦说的有道理,“事不宜迟,我明日就进宫,把你和清河公主的婚事先办下来,只是清河年纪还小,将来下嫁到咱们家,等她满了十六岁,你们才能圆房。” 曹淑十四年前就盼着这一刻,亲生女儿嫁给养子,不过她知道生育对女人的苦痛,希望清河的身体和心理做好准备再说。 听到最后两个字,王悦不动如山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妙的变化,脖子有些泛红,喉结上下滚动,“母亲,我比清河公主还小一天。” 我是你亲儿子啊,难道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的禽兽么。 曹淑兴奋的搓着手,希望睁眼就到明天,王悦也是浮想联翩,难以入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第一篇真是神作啊,好像有人偷窥了我的状态,句句写实。 与此同时,皇宫。 今天清河及笄,羊献容和女儿同塌而眠,母女两个说体己话。 清河像小时候钻进羊献容香软的怀里,“好舒服。” 羊献容搂着女儿,摸着她的长发,清河的脸稚气未脱,虽已及笄,但在羊献容心里,她还是个孩子。 如今大晋大厦将倾的严峻局势还有皇帝虚弱的身体,羊献容着急把女儿嫁给王悦,给她一个靠山,是个孩子也得嫁啊。 不过,在订婚之前,羊献容要确认女儿的心意,心中再有不舍,今晚也要摊牌。 “清河,你喜欢王悦吗?”羊献容问。 感觉怀里的少女身体一僵,听见女儿轻松的说道:“喜欢啊,一直喜欢他。” 清河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其实紧张的要命:我藏了好多年见不得人的心思被母亲看穿了? 羊献容觉得女儿没听懂,又道:“你也喜欢荀灌吧,但我问你的喜欢,不是这种喜欢,是……想嫁给他,叫他卿卿的那种喜欢。你懂我的意思吧。” 羊献容担心清河开没开窍。 母后太低估我的,我都背地里叫他卿卿无数遍了! 难道荀灌今日取笑我都要成真了?清河嗖的一下从羊献容怀里直接坐起来,“母后是想要王悦当我的驸马?” 羊献容被女儿的直接惊呆了,这闺女怎么说起婚姻一点都不害臊? 不愧为是曹淑生的女儿,爽利的性格一模一样。 羊献容撑着枕头坐起来,“你愿意吗?” “我愿意!”清河激动的握着羊献容的手,如狼似虎,“母后什么时候把王悦给我?” 第79章 相亲 借着窗外微弱的雪光,羊献容都能看到清河双目中璀璨的光芒,稚气尚存的脸颊上蓬勃而出的喜悦。 曾几何时,羊献容的双目也有类似的光芒。这光芒在进宫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如今在清河的眼中重现。 都是过来人,羊献容看到清河这幅面孔,就知道女儿喜欢王悦——卿卿我我的那种喜欢。 清河啊,你不要着急,王悦从襁褓时就是你的人了,我的儿子,你的丈夫,这十四年来,曹jiejie把他养的很好,有他保护你,我才放心。 面对女儿的催促,羊献容道:“明日纪丘子夫人进宫,我们就把亲事定下来,接下来就是赐婚、钦天监合八字、定下婚期、你们先成亲,定下名分,等过两年公主府修建完毕,你们就可以……” 圆房了,但是羊献容说不出口,王悦欲拒还迎的委婉性格像极了她,在她眼里,清河还是小孩子呢,怎么可以在她面前说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羊献容抚摸着女儿,清河的身子骨还没有长开,可不能过早生育。 清河是曹淑的性格,不懂就问,“我和王悦可以干嘛?” 羊献容都替女儿害臊好不好! 羊献容轻轻拍拍女儿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这么晚了,还不快睡觉。” 清河在母亲怀里撒娇,“母后,万一明日纪丘子夫人不进宫怎么办?让潘美人去永康里请她来好不好?” 清河如此主动,羊献容简直不知说什么好,女儿脸皮之厚,超乎她的理解范围之内,rou烂在锅里头,王悦迟早都是你的,你着急什么呀! “快睡觉。” 面对像个小猫似的在怀里拱来拱去不安分的女儿,羊献容不得不出言恐吓清河,“再不消停,睡迟了,明天顶着黑眼圈见纪丘子夫人,仪容不整,万一惹得未来婆婆不喜怎么办。” 清河毕竟是娇软小公主,比曹淑还要豪放,被娇宠长大,自信的很,“我就是蓬头丐面,纪丘子夫人也是喜欢我的。母后不是经常说,小时候纪丘子夫人还经常给我换尿片吗?她什么没见过。” 羊献容道:“明天王悦也进宫,你不得好好打扮?” 羊献容这下捏住了女儿的七寸,清河立刻不闹腾了,乖乖睡觉。 不一会,羊献容听到女儿轻微的鼾声,毕竟是长身体的年龄,瞌睡就是多,明天要定下终身大事,还能睡得着。 看着女儿娇憨的睡态,羊献容跟儿子王悦一样辗转反侧,她想起了自己定下亲事,要嫁入皇宫的那一夜。 她心若死灰,无声的哭了一整夜,枕头都湿透了。 她没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不能叫喜欢的人卿卿,从此一入宫门深似海。 盛大的婚礼,冗长繁琐的封后大典,她像个木偶似的被祖父孙秀摆弄着,实现自己的诺言——嫁给白痴皇帝,帮助孙家光耀门庭,这样潘桃就能活命。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