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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可惜了,”她古灵精怪地吐了一下舌头,“还没偷师你的调色技巧,就被发现了我的目的。” 倪漾轻哼了一声,说出来憋了很久的话之后,她觉得自己舒服多了:“那我免费教你,条件是让你离开季清延呢?” “我觉得还是往我身上扔五百万的支票比较管用。”梁西荷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笑着接道。 她看着倪漾仰头小口地喝着咖啡,也反问了回去:“你就不怕我告诉季清延?” “我喜欢他这件事吗?”倪漾淡笑着摇摇头,“我不觉得你有比我多摸清些季清延的喜好,在不能确定他喜欢谁之前,你不会做这种事的。” 梁西荷是B市出了名的中学生商赛狠角色,她足够聪明,不会让自己承担多余的哪怕是一丝风险。 “和你说话很舒服,”这样的分析完全没有错,梁西荷欣赏地看着面前的女生,将玻璃杯移到一旁,伸出右手,“在没有涉及到个人利益之前,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吧?” 倪漾眯起眼睛,握住那只伸过来的手:“称不上是敌人的朋友。” 她曾经因为看到他们作为熟识的人相谈甚欢而心情低落,但她用几个月的努力,也成为了可以和他言语打闹的人。 她想离他更近一些,想更了解他一些。她不会再去自卑和羡慕,她会去争取。 他是她在寒冷的冬日抱紧她,给她温暖的人。 她不会放手,永远都不会。 ☆、星球宇航员42号 你觉得, 学生时期最最最快乐的瞬间是什么? 倪漾觉得这个“最”字很多的问题,回答之后可能对于单身狗有些过于残忍。 想了半天, 她找了个还算温和一些的描述方法—— 当我说完一句话之后,他望着我, 强忍着笑。 却又在我们相视的那一瞬间, 双双轻笑出声。 周日上午, 季清延一如既往地先在老先生那里补课。临时用于补课的客厅里很安静, 仅有的几个人都在认真地做刚刚拿到的一张卷子。 老先生背着手, 时不时地在他们身后转着,查看答卷的进度和知识的掌握程度。 客厅里老式座钟声音低沉而又缓慢地走着,傅云实正好坐在客厅落地窗前, 冬日临近中午的暖阳照进来,晒在后背上暖暖的, 舒服得让他眼睛也跟着眯起来。 正要放下验算的笔打个哈欠,他的余光瞥到旁边根本没动手算, 只是微皱着眉盯着考卷的季清延,惊得哈欠都差点憋了回去。 “傅云实。”老先生瞪了他一眼,不怒自威, 让他又委屈巴巴地拿起了笔。 只是再算了几行,傅云实又偷偷看了一圈, 发现老先生人已经不在客厅了。 估计是去卫生间,或者去书房拿本书看。 抓到一个搅和季清延的好时机,傅云实自然不会放过。他将头偏过去,凑近季清延的卷子, 又看了看季清延:“你在拜考卷吗?用了御守之后愈发迷信,迷信上瘾?” 少年右手垫在左肘下,拿着笔的左小臂支着,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看着题。 傅云实觉得,要是季清延的眼睛是一双激光眼,都能给卷子盯出个洞。 这又不是要涂坑的答题卡……答题卡也不能识别洞吧? 季清延沉默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回应:“我在练心算。” 最近倪漾的学习很用功,考试排名已经在第一考场稳住脚,甚至还有要往前冲的劲头。他虽然年级第一,坐在最边上的第一座,但倘若她离得近了,不免会在考试中观察他。 拿左手写作文已经快要写抽筋了,当天下午的数学考试,一向工工整整按步骤答题的季清延,到最后已经开启傅云实的模式——套用公式之后,直接写结果。 考了两天的试,连着累了两天的左手,季清延唯一的感受就是——心算的重要性。 他甚至连草稿纸上算数,都想能省就省。 “闲出屁来了?”傅云实嫌弃地躲远,觉得这人自从转去一中之后,脑瓜就有点不太好使。 季清延将刚刚在心里算的数字写上,紧接着去看下面的一道题,随口应着:“没听出来吗,我用无实物计算来鄙视你。” “幼稚。” 刚骂完一句,傅云实坐正再去看自己的题时,突然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你什么时候开始用左手写字的?” 他好像记得之前每周补课,季清延都是用右手。今天因为每次只写几个数,他一开始都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被连抛几个问题的少年应对自如:“为了让你一步,我用左手写字降低些速度。” 傅云实:“……” 吹,你就继续吹,状元迟早依旧是我的。 正安慰着自己,傅云实只听见旁边那人出奇地在写卷子时主动小声开口:“今天中午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他偏过头来,右唇角象征性地勾起:“下午和同学去看电影。” 甚至有点嘚瑟。 紧接着,就是愤愤的摔笔声,连其他几个人也开始跟着闷笑。 季清延都有人可以一起去看电影了,他傅云实要这个破状元有什么用! 电影开场是下午两点,地点则是离一中很近的商圈里的电影院。从南华这边坐地铁回一中,算上走路和换乘的时间,季清延根本就来不及吃饭。 电影院在购物中心的四楼,他刚一出现在二楼扶梯的附近,就被吸着奶茶站在四楼护栏扶手边的倪漾发现。 她连忙拽了一下旁边正在自动取票机上扫码的箫烛,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语速极快:“诶,我今天的形象怎么样?” 今天,她特地涂了那支唯一被倪mama允许的,有一点淡淡颜色的润唇膏。 “嗯,”箫烛将票拿在手里,语气很敷衍,“还行。嘴边没有午饭渣,牙齿没有卡菜叶,已经是很好的出现形象了。” 今天中午的倪漾才叫绝,箫烛问她吃什么,无论吃什么都说会把味道粘在身上,气得箫烛差点没直接给她买个冰冷的三明治堵上那只哔哔哔的嘴.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倪漾狠狠地捶了她肩膀一下。 箫烛叹了口气:“我们三个想看电影,就你一个人是来约会的。唉,世道变了。我赔罪,你约会,人比人气死人。” “那可不一定,”倪漾不停地扔了几个小眼神到不远处那个正排队买饮料和爆米花的男生身上,继续嘴硬,“至少不可能就只有我一个人打这个算盘。” “你算盘打得再响有什么用,”箫烛双手抱环,看了一眼林榷,用胯顶了一下倪漾,“还不是怂。” 倪漾翻了个白眼,不甘示弱地又顶了回去:“嗬。” 十分钟后,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