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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沦陷其中。 他的气息亦与记忆中如出一辙。 可他这辈子却是个混账流.氓! 盛欢眼眸氤氲起一层水雾,心中涌起一阵委屈与气愤,蓦地发狠咬了他一口。 凌容与口中泛起血腥味,顿了下,倏地回过神。 见盛欢一双美眸喷着怒火,红通通的还带着几分委屈,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他闭了闭眼,克制住不该有的念想,强迫自己离开那清甜柔.软的唇.瓣,松开她,翻身-下榻。 盛欢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惶然爬坐起身,往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撞到墙上。 呼吸仍紊乱着,两鬓发丝早已被冷汗浸湿。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凌容与见她嘴唇泛白,眼眶红了一圈,看起来可怜兮兮,惹人心疼,显然吓得不轻。 那双在他人面前永远冷淡的墨眸,瞬间溢满无奈与心疼。 沉默片刻,凌容与垂眼,慢条斯理道:“孤没想做甚,只是想你陪孤一块守岁。” 他一开始真没想对她做什么。 “什么?”盛欢听出他的安抚之意,却觉得荒谬可笑。 额间淌下冷汗,她仍心有余悸,“太子殿下莫不是在说笑。” 他一个太子没参加除夕宫宴,反而跑来闯私宅、强掳民女,就只为了要人陪他守岁? 而且她想跑,他居然二话不说就将她压上软榻,甚至还强吻她,将她吓得半死。 这是哪门子的只是想和她一起守岁? 盛欢看着一袭精白锦袍的清贵少年,觉得他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凌容与身长八尺,站在床榻旁看着她时,浓黑长翘的眼睫微垂,恰巧将漆黑眸子深处,翻涌着的温柔与眷恋,悄然掩下。 他淡淡道:“下来,陪孤一块吃团圆饭。” 低沉的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期盼与渴望。 盛欢脸上写满困惑,葱白的手指微微卷缩,想也不想便拒绝:“民女已经吃过团圆饭──” 话还没说完,凌容与已经将她一把拽了过去。 少年独有的气息再次笼罩住她。 她又被凌容与紧紧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盛欢眼瞳骤缩,觉得自己快被逼疯,气恼的咬了咬嘴唇,急忙道:“民女陪您吃便是,请殿下放开民女。” 凌容与见她改口,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瓣。 “盛姑娘总是这般口是心非?” 他眸子微弯,大掌缓缓地抚绕上她细.嫩的耳垂,将她因亲昵而略为凌乱的发丝塞到耳后。 就像前世,每一次两人亲昵完那样,动作自然而温柔。 盛欢:“……” 她觉得这一世尚未失忆的凌容与特别流.氓,总能轻而易举挑起她一肚子的火。 眼前少年看上去分明风光霁月,宛如皎洁的翩翩公子,说的话、做的事却与市井无.赖无异。 和温君清简直差太多了! 盛欢恼怒的咬了咬唇,双颊染上一层绯红,偏过头不再说话。 凌容与看着她气红的侧脸,目光落到她抓着衣摆不停地翻绞的手指上。 他的眸光温柔宠溺起来,甚至忍不住沉声低笑。 凌容与知道那是她生气时不想理人的小动作,心底再度涌起一阵满足感与幸福。 活生生的,还会生气。 他的欢欢生气时的小模样,可真好看。 生气也好,撒娇也好,无理取闹的使小性子也罢,只要别不理他,别对他冷冰冰得像个陌生人,他都喜欢,甘之如饴。 “走罢。”凌容与若无其事的牵起她往外走。 盛欢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眼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越发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他这么大费周章,就真只想跟她一块吃团圆饭? 走出房间,越过庭院,到了另一个长廊,膳厅就在不远处,门口站了几名身材挺拔的小厮。 盛欢不想让旁人看见两人如此亲密,下意识想挣开手。 凌容与改揽住她的肩,握住她的细腰,将人往上抱到自己眼前。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鼻尖几乎相碰。 他眸子微瞇,眼底隐隐带着微不可察的危险,“不想吃,想和孤回房继续?” 他的嗓音极富磁性,因刻意压低而低沉嘶哑,温柔语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听得人脸红心跳,耳根发麻。 盛欢耳尖再次不争气的,悄然无息的红了起来。 她其实并不矮,身高却连凌容与的肩都不到,只能被迫踮起脚尖,几乎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他身上。 两人挨得极近,她能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 只要他一低头,便能吻上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盛欢:无耻之徒! 凌容与:欢欢骂人的样子真好看。 盛欢:…… . 就快身世大白男主追妻火葬场了,真哒! 24小时红包掉落 .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盛欢心中一凛,打了个冷颤,怕他真发狠将自己拽回房里,顿时不敢再挣扎,摇头道:“想吃,民女肚子还饿。” 她这话倒没有说谎,今年的团圆饭,气氛压抑得令人提不起胃口,她几乎没什么吃。 方才过于慌乱,盛欢毫无所觉,现下又两人靠在一块,才惊觉凌容与身体温度异于常人。 冬夜寒气侵人,寒冷刺骨,可廊下四处摆着熏笼,两人所经之处,温暖如春。 他的身子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像一块寒冰。 凌容与听见她说还饿,蹙了蹙眉,将人松开,牵着她继续往前。 盛欢松了一口气,发现握住她的大手果然也不带一丝温度。 她心中愕然,走了一会儿,终究没忍住,抬头偷偷看他。 那日在大街上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原来并不是。 他病得很严重?居然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月光下,少年唇瓣紧抿,侧脸笼罩一层阴影,看不清神情。 被看了一路的凌容与,嘴角悄然无息的勾起一抹矜持弧度。 两人踏入膳厅时,凌容与终于忍不住开口:“孤好看?” 盛欢敛下眼睫,不吭声。 在心中骂起自己,就算他病了又关自己什么事? 千万不能再被他那张脸给骗了。 凌容与似是想起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盛侍读与宁绍,谁好看?” 盛欢:“……” 她愣了下,眉头微蹙,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问起了她兄长和宁公子。 也不知小厮是被太子的问话吓到还是故意的,身后的木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 盛欢一个激灵,瞬间会意过来他想问的是什么,“您最好看。” 她低下头,闭眼轻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