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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4)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4)

    大mama转过头对耶利亚说话;耶利亚则以当地方言应答,在简短的对话过程

    中大mama几次用手指指点着母亲

    然后耶利亚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母亲听。「这个女人被称为大mama,

    是这里最有权威的女人,现在她要你证实这个头目说的故事。就是你为了把我留

    在你身边而喝下了他的jingye。」

    .

    听完耶利亚的翻译,母亲随后慢慢转过头看着大mama。她冲大mama点点头,

    表明这个故事是真的。看到母亲的反应后,大mama又对耶利亚说了什么。

    耶利亚满脸通红,十分愧疚地对母亲说:「她说她想亲眼看到这个好兆头,

    希望你能向她的人展示你能做到这个。我很抱歉,夫人;她说这次你必须……你

    必须……她说你得……喝下我的jingye。」

    站在旁边的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如同五雷轰顶,所有的人都像掉进了冰窟窿

    里,大家全身都在颤抖。这是什么样疯狂的世界和邪恶的想法啊!上帝啊!救救

    我们吧!

    耶利亚突然哭着大声地叫喊起来:「尊敬的夫人。您不能接受这个要求!没

    必要这样做,我不希望你做这个。让那个下流的小头目把他的jingye射在你嘴里,

    对您来说已经是奇耻大辱。我要告诉她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母亲喃喃着说:「她要我用嘴含着你的……jiba,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喝下你

    的……jingye?哦,上帝,不!耶利亚,如果我不这么做会有什么事?」

    「大mama说,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值得拯救的,她也不需要我。」

    母亲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哦,上帝。等一下……耶利亚,告诉她,告诉

    她我会这么做的。」

    母亲随后再次看着大mama,默默而又坚定地点头示意她接受了这个条件。大

    mama有些不耐烦地指着耶利亚,打手势让母亲开始。

    母亲把胳膊从脑后放了下来,慢慢走向耶利亚,然后跪了下去。她犹豫了一

    下,伸出双手,用两只手掌抓住了耶利亚半硬的jiba。

    沉吟了许久,母亲突然俯身向前伸出舌头,开始在耶利亚那根半硬不软的rou

    棒上用力舔舐起来,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感觉上就是在干一件非常要紧和仔细的

    事情,母亲用力之大以至于很远地方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那激烈地舔舐声。

    .

    随后母亲又停顿了一阵,好像在思考什么,决定着什么,突然之间,母亲以

    一种异常坚定的神情猛地用力地,用嘴猛地含住了耶利亚那个像一个婴孩的拳头

    大小,马眼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亮晶晶地光泽的guitou。

    耶利亚一下子就昂起头来,嘴里一下子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喘息和呻吟,

    这强有力的刺激让耶利亚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母亲以一种不顾一切,已经完

    全疯狂的态度猛烈地前后摆动头部,每次都让耶利亚的jiba进的更深一些。每一

    次的摆动都让耶利亚的jiba更深更狠地刺入母亲的口腔,就像要把母亲的喉管穿

    透一般。

    我站在他俩旁边,可以看到母亲由于过度的用力,以至于的右脸颊不停地鼓

    起来又凹下去。

    耶利亚很明显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疯狂的koujiao,没几下就压抑不住内心发出的

    愉悦的感觉,开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声地呻吟起来,肌rou异常发达结实,充

    满了无穷力量的屁股就变得像岩石一般的坚硬,开始微微前后摆动着。没过多久

    他就坚持不住了,他的臀肌猛烈地颤抖了一阵之后,突然松弛下来,耶利亚把他

    的jingye射进母亲的嘴里了!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是,这次母亲更加用力

    地吸吮,我能看到她大口大口地吞咽耶利亚的jingye时整个喉咙在剧烈地抖动。这

    次koujiao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全部结束了;然后母亲把耶利亚那已经变得软趴趴

    的jiba吐出来舔干净以后,一点一点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神色坚毅地站在了耶利

    亚面前。当母亲和耶利亚的目光相遇时,我发自内心地相信母亲希望耶利亚能明

    白他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她可以为了让我们活下去而做出任何事情。

    表情严厉的大mama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指着博格斯。

    耶利亚以一种近乎崩溃的神情注视着母亲,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尊敬的夫

    人,她说现在轮到博格斯了,如果你也想救他的话。我很抱歉,夫人。」由于过

    度的激动,耶利亚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母亲扭过头看着大mama,微微颔首,随后步履坚定的走到博格斯面前,慢慢

    地跪在了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但是两股之间的roubang又十分坚硬地高高斜举着的

    博格斯面前,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给耶利亚做koujiao的全部的过

    程。在母亲开始koujiao前博格斯的那根大roubang就已经完全勃起了,所以母亲她只用

    了很短的时间就让博格斯一滴不剩的把jingye射进了母亲的喉管。母亲把博格斯那

    根已经发射完毕,变得软趴趴的roubang完完全全的舔干净以后,又一次站起来走回

    到她原来的的位置,与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并排站在了一起。

    大mama指着我又说了些什么。这次母亲不再需要耶利亚来翻译了。我们所有

    的人都不需要任何翻译就已经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灭绝人伦的事情,上帝啊!这

    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会让这种颠倒人伦,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

    在我们这些最虔诚的信徒身上!

    母亲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泪水夺眶而出。

    母亲声音颤抖,一字一顿地说:「我非常抱歉,雅各布,我的好儿子!我无

    法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是我们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这是上帝对

    我们的考验!」说完,她第三次跪了下来。

    .

    在看完母亲给耶利亚和博格斯koujiao之后,我的那根男人的雄根也不争气地完

    全勃起了,像一根高高举起的长矛一样举起在半空中。在这样的气氛下,看着许

    许多多裸体的女人挑逗般地跳舞,我早就到了性高潮的边缘了。即使没有母亲的

    那种近乎疯狂的koujiao,我也快射出来了,我怀疑自己连一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射

    到母亲嘴里。作为一个虔诚的上帝的信徒,一个要尽其所能地保护她的所有亲人

    的伟大的母亲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咽下她亲生儿子的jingye,就像与之前两个男人口

    交那样。舔干净我的jiba之后,她站起来回去站在了我的meimei和妻子旁边,和原

    先一样把手放在脑后。不管到目前为止都发生了什么,母亲仍然展示出一种桀骜

    不驯的高贵和高傲;她不会让任何事物「击败她」,而且会为了保护我们大家的

    安全而在必要时牺牲自己。

    大mama赞许地点点头;俘虏我们的头目向大mama鞠了一躬,然后从V字形中

    退了出去。这是让巫婆们开始检查的信号。巫婆们从爱丽丝开始检查。一位巫婆

    捏住她的rufang用力拉扯,通过手指的拨弄来检查rutou。另一位巫婆跪在爱丽丝背

    后,分开她的两瓣屁股,把一根手指捅进了爱丽丝的屁眼。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让爱丽丝尖叫着跳了起来。站在她前面的那个巫婆用力拍打了一下爱丽丝尖笋一

    般的雪白坚挺的rufang让爱丽丝她老实点,又用力地把她的双手放回到脑后。第三

    位巫婆跪在爱丽丝前面,伸手分开她的yinchun,贴近观察她的yindao。然后她把手指

    插进了爱丽丝的yindao,拔出来之后闻了一下,又放到嘴里尝了尝。大mama蹒跚着

    走过来,巫婆伸出手去让大mama闻闻爱丽丝的女性气息。站在爱丽丝身后的巫婆

    也伸出手去,这样大mama也能闻闻从爱丽丝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上的味道。大妈

    妈伸手捏住爱丽丝的一只rufang,咕哝了一句,然后走到母亲面前。

    巫婆们检查母亲也和检查爱丽丝的程序一样,大mama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

    捏住了母亲的两只rufang。她还强迫母亲张开嘴,检查了残留在嘴里的我们三个人

    的jingye。然后大mama走到伊丽莎白那里。

    伊丽莎白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对于伊丽莎白的这种举动,巫婆们不仅拍

    打她的两只rufang和屁股,而且还两次强迫她把手放到脑后。大mama转过身对耶利

    亚说了些什么。

    耶利亚给我们翻译,「她很高兴伊丽莎白……很胖。记住,安德烈告诉我们

    体格大的白人妇女在这个村子里格外值钱。大mama说伊丽莎白必须乖乖地听话,

    否则她在这会吃很多苦头。」

    当大mama慢慢溜达回她的座椅上时,看守们把卷起来的草垫铺在了V字形的

    开口部分,就铺在我们前面。每张草垫的中央都有一个圆形的洞。三个看守在地

    方挖洞,然后把某种陶器放到洞的底部,随后把草垫完全展开,把洞摆在罐子上

    面。当鼓声再次响起时,他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们的女人身上。

    两个身强力壮,肌rou异常结实的黑人男看守都开始轻轻揉搓爱丽丝、伊丽莎

    白和母亲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白种女人特有的雪白细嫩的肌肤;看起来他们是在

    给女人们按摩。几分钟之后,看守们把我们都赶到草垫上。我们被推倒在地,翻

    过身来仰躺着。女人们被摆好位置,这样她们两腿间的阴部就正对着地里的罐子;

    男人们被摆成一种倒Y字形,冲着另外的方向——我们的脚对着她们的头。一些

    看守按住我们,另一些人把我们的手脚都绑起来。我们的胳膊被绑起来,拉直伸

    到头上,然后用木桩钉在地上,这样我们就只能勉强扭动头部了。我们的双腿被

    拉开,也被绑在木桩上。

    当看守们退开时鼓声开始加强了。然后刚才经过我们的那群黑人种畜里的一

    个女人走上前来,站在我脚边开始跳着一种yin荡风sao的舞蹈。她疯狂地用双手向

    上托起肥大的rufang,同时还向两边弯曲膝盖,让她的两股之间的阴部完全地暴露

    在我的眼前。然后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扒开屁股;她那粉红色的屁眼与身体深

    黑色的皮肤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她疯狂地用尽全力地前后摇摆臀部,很明显,

    这就是男女zuoai的时候那种最疯狂的zuoai的姿势。整个过程中这个身强体壮,全

    身上下油光发亮,散发着一股异常强烈的雌性成熟气息的女黑人一直在对我露出

    一种极其野性yin荡的笑容。

    她转过身去,弯下身来,扒开两瓣屁股。这让我更加好奇了,于是我抬起头

    看看她要向我展示什么。我可以看到她的屁眼,她肥厚的yinchun,以及她的,呃…

    …肥大的但坦白说相当漂亮的rufang前后摇摆着。然后我注意到她的脸,她也正在

    同时一边俯视着我,一边露出一种像一头饥饿到极点的母兽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样

    的饥渴万分的狂野的微笑,两片肥厚的嘴唇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

    我把头稍微抬起来一些枕到胳膊上,这样能看到在我两边还有其他黑人妇女

    以同样的姿势在爱丽丝和母亲面前跳舞。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别人的反应如何,

    但我的jiba已经明显竖起来了。

    鼓声停止了。跳舞的这些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的母种畜们走到了我们几个被

    仰面朝天地捆绑在地上的白种人的头顶上;我们可以直接看到她们的胯部。她们

    慢慢把阴部贴近我们的脸,这时鼓声又以一种缓慢坚定的节奏响了起来。

    我的头被固定在胳膊中间。一个黑人妇女的yindao就压在我口鼻上。我立刻就

    闻到一股汗味和尿味,还有她屁股上没擦干净的屎味,以及女人yindao独特的芳香,

    都混杂在一起。她伸手开始就在我头上手yin!她极具弹性的结实浑圆的臀部随着

    鼓声前后摇摆,yinchun在我脸上上下滑动。过了没多久我就感觉她的yindao里流出的

    湿漉漉滑腻腻的爱液;她的yindao里很快就流出了爱液,完全的湿透了。当她快要

    高潮的时候,她扭动的节奏加快了,她的充满强烈的无法满足的性渴望的呻吟声

    也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她喊了出来,阴部被射出的阴精弄得我的脸上一片粘乎乎

    的。我不得不吞下一部分阴精才能喘过气来。阴精有股土腥味,味道很刺鼻,咸

    咸的,还有些滑腻。当然,在我的婚姻生涯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在我

    们小小的两人世界里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黑人妇女在我脸上擦了几下胯部才起身走开。这让我听到了母亲和爱丽丝受

    到同样的折磨时大口大口喘着剧烈的粗气的声音。

    一个个子矮一些瘦一些的女人出现在我两腿间开始跳舞。这个女人的rufang很

    小,尖尖的向前突起;事实上这个女人是非常的活泼。她的胯部颜色更深,阴毛

    更茂盛,所以当她拉开yinchun时,颜色的对比甚至比个女人还要强烈。当她转

    过身来弯腰对着我扒开屁股时,从我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她的rufang。到了鼓声提

    示女人们要坐到我们脸上的时候,她的阴部已经湿透了。她的已经完全成熟了的

    极其浓烈的雌性的气味盖住了胯部的其它味道。从她充满激情的叫喊声和姿势,

    我敢肯定她在我脸上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

    第三个女人的体格异常粗大强壮。也许在体形上只能达到大mama的一半,但

    是比例上都是那么的相似。她也有粗壮的大腿和屁股;肚子上的赘rou沉甸甸的耷

    拉到小腹以下了,而且她的rufang差不多有我的脑袋那么大。但是,她看起来还是

    挺迷人的。她实在太胖了,她扭动的身躯以一种我至今都很难说的清楚的方式刺

    激着我。我觉得自己的jiba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就像是一根钢浇铁铸的钢棒直

    直地直指苍穹。直到她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肥大的,几乎可以称得上诱人的阴

    唇随着两个巨大饱满的木瓜一般的倒垂在胸前的rufang一起摇摆着,差不多要拖到

    她的膝盖上去了。

    我有些担心她坐到我脸上时,这两片肥厚的yinchun会让我窒息。但是她很有经

    验,在手yin时双腿分得大大的,这样我就可以比较顺畅的呼吸了。她的雌性气息

    比前两位还要浓烈得多。但是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rufang,已经无法考虑别

    的了。

    当她高潮时,她一下子把yindao压在我的脸上,逼得我足足有一分钟一直屏住

    呼吸。我估计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就要被她憋死了。当她抬起身时,我大口大

    口喘着粗气。她第二次坐到我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之间我的感觉完全变了。我在

    这个时候已经已经快要爆炸了,抬起头来开始舔她的yindao!显然这又勾起了她又

    一次高潮;我的脸被她的阴精喷得更加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喊叫的声音更大了,

    甚至夹杂着一丝痛苦。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停地舔着,舔着,舔着,

    舔着……好像要永远这样舔下去……

    接下来的三个女人的面目在我的印象中就有些模糊了;我真的无法回忆起她

    们的细节。除了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女人看上去喜欢把屁眼和整个阴部在

    我脸上磨来磨去。至少这让人很不愉快,所以当她站起来走开时我感觉如释重负。

    鼓声再次停止了。我能够再次看到在我两边从母亲和爱丽丝那里离开的女人

    们。我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合时宜,就是想知道

    她俩对这种折磨有什么想法。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问她俩,直到天色变暗,我

    们每天的「例行公事」开始了。

    .

    无数的笑声和尖叫声从我周围传来,显然这些声音来自那群已经急不可待地

    想被男人cao大肚子的专门被他们作为用来配种的女人们。其中一个巫婆让她们中

    间的一个舞娘站在爱丽丝的头边。另一个巫婆把一个舞娘拉到我头上,然后是母

    亲,这几个舞娘依次站好。安德烈解释过,这是我们的「洗脑」,是巫婆选择那

    些最好的,最能挑逗的舞娘与若干男人当众性交,这是舞娘的荣誉。

    这时鼓声再次响起,女人们把她们的胯部对准我们的脸,但这次脸冲着我们

    脚的方向。这可以让我们更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屁眼,但巫婆们的想法是让她们的

    yindao直接对着我们。

    女人们俯下身,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手撑着地,这样她们的yindao就不像刚才

    那样正对我们的脸了。一名看守走过来站在这个女人旁边。然后我抬眼看到了一

    条粗大雄伟紫黑发亮的jiba就要在我眼前插入在我头上抖来抖去的yindao里了。我

    头顶上的女人向后伸出手,一只手分开她的yinchun,另一只手找到那个黑人的大rou

    棒之后,用手握住这个巨大的roubang引导着男人的jiba插进她的体内。安德烈说这

    是他们文化里的重要部分;可以概略地翻译成「对雌性的生殖崇拜」。这些当地

    的黑鬼们用来作为配种的成熟女人们已经急不可待地要让男人们cao她们,把她们

    的肚子搞大,她们盼望着当她们的肚子高高地隆起的时候,人们尊重她们的样子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看着,能清楚地看到男人一下接着一下地用力把他那

    根巨大的黑色的roubang插进女人体内。沾满了爱液而油光水滑的大鸡吧前后抽动着,

    她的两片肥厚的yinchun被来来回回插进拉出。说实话,这种景象真让人着迷。我听

    到女人被cao的时候,胸腔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声,注意到她鼓励式的扭动着弹性

    十足的宽大肥厚的屁股。我又稍微把头抬高了一点,可以看见那个正在用力从后

    边cao她的黑人看守正像给母牛挤奶一般,十指大张,整个手掌紧紧地攥住女人的

    rufang,用尽全力地向下拉扯着。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俯下上半身,用厚厚的鲜红的嘴唇裹住我的jiba开始

    吸吮起来。我看着她的rufang就在我头上被看守玩弄着,以及她的yindao被看守兴奋

    和急速地不停地重击着。她也同时越来越用力地吸吮我的jiba,直到我彻底爆发

    了。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我用力抬起头,这样就能在jiba进进出出时急

    切地舔着她的yindao和看守的jiba!我完全沉浸在rou欲的世界里,在这里性交就是

    唯一正常的事情可做。

    当这个身强体壮的黑人男看守最终射精后拔出来时,两滴jingye掉到了我的前

    额和脸颊上。另一个男人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个看守扶着他的jiba插进了现

    在已经泥泞不堪的rouxue中。当女人再次被插入时,她又开始温柔地吸吮着我那已

    经爆发过一次,现在就向一条死蛇一般软趴趴的jiba,舌头一圈一圈绕着我guitou

    打转。没几下,我那根死蛇般的roubang又再一次的像铁棒一般的坚硬起来。没坚持

    多久,我又把nongnong的白浆射在了她嘴里。这个像发情的母兽一般的黑女人把我的

    jingye都咽了下去,但是她还在不停地舔着我的那根已经有点疲软的roubang,好像还

    要从我的那根roubang中再一次压榨出东西来

    .

    当我的身心正在被这对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般的黑人男女从rou体上、心理上、

    视觉上被全方位的刺激,挑逗,折磨的时候,我的身旁正在发生着一些让我意想

    不到,整个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的事情。当另外两个同样体格强健、肌rou发达

    的黑人男女正在爱丽丝头顶互相抵死缠绵,rou体相互猛烈地撞击,拍打的时候,

    爱丽丝一直都在高声地尖叫,呼喊着。整个雪白的rou体都在用力的挣扎着,好像

    是要从捆绑中挣脱出来一样。到了最后,有两个巫婆站到了爱丽丝的被最大限度

    地分开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之间,用手指着爱丽丝的两股之间不怀好意的哧哧

    的笑着

    在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刺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在畜栏里安德烈

    向我解释了这种情况。爱丽丝,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被称为「潮吹者」。根据他

    的解释,在高潮过程中,爱液会从潮吹者的yindao中喷射出来。有两个在他的妓院

    里做妓女的人向他和他妻子描述了这种经历。简短地说,她们的身体很敏感,而

    且当她们处于「潮吹」的状态中时,高潮的感觉会更加强烈。安德烈和妻子当时

    决定要通知他们的客人,这样嫖客们就不会再受惊或者认为婊子们在冲他们撒尿

    了。

    潮吹者比肥胖的白人妇女还稀少,而且会受到的重视。我从来不知道爱

    丽丝会潮吹,我怀疑她自己在那天受到强烈刺激之前也不知道。

    当我听着爱丽丝不停地达到高潮——显而易见,都是极其强烈的高潮时,在

    我头上zuoai的jiba不停地换着。每拔出一根jiba,都会有几滴粘乎乎的jingye掉在

    我脸上。

    在鼓声停止之前,又有四个男人跪下来用力把jiba捅进我眼前的yindao里。到

    了这个时候,jingye已经从她的yindao里大股大股淌下来,正好滴在我鼻子和嘴唇上。

    我有生以来次尝到了男人jingye的味道:有股麝香味,同样也有点咸,滑腻腻

    的,还夹杂着些小颗粒。

    看守们切断绑住我、耶利亚和博格斯的绳子,给我们松绑,然后强迫我们依

    次冲着我们的一位妇女跪下。我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之间;耶利亚跪在爱丽丝和伊

    丽莎白之间;而博格斯则跪在伊丽莎白的另一侧。我们挨着她们的小腿跪着,脸

    冲着她们的上半身。我瞄了一眼爱丽丝的身体。她的yindao清晰可见,而且她「潮

    吹」中喷出的爱液在两腿间留下了一道暗色的痕迹。她的rufang显然还处于极度的

    兴奋状态,雪白的乳rou绷得紧紧的向上挺起;她那雪白娇嫩的rou体还在持续不断

    地蠕动颤抖着,显然她有生以来次经历的多重高潮还没有消退。当她注意到

    我正在注视着她时,她就立刻将眼神移开了,毫无必要地感到一阵羞愧。爱丽丝

    丝毫无力改变这状况,因此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羞愧。

    我接下来又转过头注视着母亲两条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雪白、丰满、粗壮的

    大腿内侧。从已经大大的被分开的yindao口向里望去,她的yindao内也有些水光,阴

    道口内侧那些千层百转弯曲交错的褶皱比以前更突出了。母亲在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我开始猜测起母亲以前是否经历过像这样剧烈的连续不断的多重性高潮,

    但我想我不可能知道母亲以前的这些个人性经历了,母亲也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母亲肥硕雪白的rufang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母亲发现我正目

    不转睛地观察她赤裸裸汗津津的身体,但并没有任何害羞,难为情,愤怒或者责

    难的表情,甚至连因为羞愧而把身子转过去的动作都没有。母亲和我一样,脸上

    糊满了jingye,她的脸颊、眉毛、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满了半干的jingye,有些已经流

    到了头发上。她尽量保持着镇定的神态,她故作轻松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这是我

    们必须经历的另一项考验。

    一个体格高达,肌rou结实的男性看守跪在母亲的另一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

    吮靠近母亲那一侧肥硕雪白的rufang。他在吸吮中几次停下来查看母亲rutou的情况,

    当发现母亲的娇嫩绵软的rutou已经开始变得完全坚硬,直直地挺立起来的时候,

    他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随后他又接着对母亲另一侧的rufang也照着这一侧的样

    子开始了进攻,完完全全地重复一遍。在母亲另一侧的看守脸冲着我,他伸手摸

    到她两股之间那片长着黑黝黝阴毛的阴部,轻轻扒开她那肥厚的yinchun,开始按摩

    母亲的阴部。我发现母亲的yindao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起来以迎合着这个

    土著黑人的动作,当母亲觉察到我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时,她立刻就

    就把目光移开了。

    .

    看守在母亲的yindao口上面发现了一个小硬核(我后来才知道那是「阴蒂」),

    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小圈拨弄它。母亲那雪白丰满的rou体立刻就产生了极其剧

    烈的生理反应;母亲几乎是不可抑止地大声呻吟起来,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她那雪

    白肥大的屁股。她的yindao莫名其妙地流出了的爱液。

    看守冲着我后面的某个人示意。一个体格庞大的黑人跪在母亲的膝盖边;看

    守扒开母亲的yinchun,扶着那男人的yinjing插了进去。当那根粗大坚挺的黝黑发亮的

    大roubang一插进母亲那已经完全湿透了的yindao,看守就退开了,这个黑人开始狠命

    捅着母亲的yindao。对我们的妇女的惨无人道的轮jian正式开始了。我们几个人都知

    道这一切早晚要发生的;而且我们心里也很清楚我们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发生的这

    一切。现在我正跪在母亲身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人的屁股像一部打桩机一般

    的充满无限力量的前后耸动,以及在我这边母亲的rufang随着每次冲击而不停地前

    后晃动着。母亲的呻吟声变得异乎寻常的高亢,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是,

    母亲居然随着这个未开化的土著黑人的前后挺动,而居然兴奋地挺起了自己雪白

    肥大的屁股去迎合那一次次的穿刺。母亲的眼睛看着别的方向,这样我就完全没

    办法看到母亲的表情了。很快的,母亲大声地叫喊了出来,「哦!哦!上帝啊!

    就是这样。我没有办法啊!我受不了了!」

    母亲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恍惚的看着我,对着我大声地叫喊着,「我控制

    不住我的身体了;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妙无比的感觉。我没法控制住我自己

    了!」

    正当我全神贯注看着母亲的时候,有一个看守跪在爱丽丝身边。他吸吮着爱

    丽丝的rufang,直到她的娇小粉嫩的rutou也变得坚硬了,然后用手接着按摩爱丽丝

    的阴部为男人的插入做准备。

    一个肌rou异常结实,浑身上下黝黑发亮,挺着紫红发黑的粗大的jiba的黑人

    走到爱丽丝的两腿间,我和耶利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看守用手扶着这个黑人的有婴儿手臂长短的yinjing插入了爱丽丝的yindao,这时

    爱丽丝开始剧烈地向两边疯狂地甩动着脑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种耻辱和

    给身体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她猛烈地摇着头,嘴里低声喃喃道,「不,不,不!」

    但是耶利亚和我知道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我们想要做的哪怕是一点点反抗都

    会给我们六个人带来灭顶之灾。

    我们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个土著黑人狠命地用他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雄具捅着我

    妻子的yindao。

    爱丽丝对于这一切根本就无能为力,眼睁睁地听凭个土著黑人吼叫着喘

    着粗气把他那肮脏难闻的子孙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自己的腔道之中。

    紧接着第二个同样是身强体壮,肌rou发达结实,挺着一根粗大异常的jiba的

    土著黑人又插进了爱丽丝那已经灌满地个土著黑人的黄黄白白的jingye的rou道

    之中,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性爱的爱丽丝再也受不了这样持续不断地生理刺激了,

    第二个土著黑人的凶狠异常的冲刺没几下子就把她带到性欲的巅峰。我们能看到

    爱丽丝的爱液从两个人交缠的四条腿之间涌出;爱丽丝的高潮让她再次「潮吹」

    了。她的高潮持续不断,但是喷涌的爱液慢慢成为流淌出来,然后彻底干涸了。

    我猜想这样大的量爱丽丝体内的爱液应该已经流干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

    她上下左右地不停地挺动着娇小雪白的rou体去迎合着她身上男人的抽插,她的雪

    白丰满的屁股随着他们抽动的频率扭动着,她雪白结实的rou体的反应正在发出一

    种不容置疑的信号就是在无声地鼓励着那些黑人「快来cao我!我要!我要你们使

    劲地cao我!快一点!再用点劲!再狠一点!」

    当看守们走到伊丽莎白身边时,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一个女性看守冲过

    去坐在她脸上用阴部堵住她的嘴,而且把伊丽莎白的上半身牢牢压在地上。男性

    的看守开始吸吮她的rufang,以及开始用手按摩着她的yindao为插入做准备。另外两

    个看守抓住伊丽莎白粗壮的大腿压在地上;伊丽莎白正拼命地踢腿挣扎着。她丈

    夫博格斯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块头的黑人以粗暴的方式把一根铁棒一

    样的巨大无比的roubang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老婆伊丽莎白的yindao,可能是对她挣扎

    的一种惩罚吧。当他一下一下开始在yindao里抽动时,我看到伊丽莎白肥大雪白的

    rufang在胸前不停地无助地晃动着,泛起一阵阵白的发亮,让人睁不开眼的的乳白

    色的波浪。现在所有的三位妇女,正如安德烈所说的,都已经正正式式地被「cao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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