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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给拦住了,她正色说道:“咱们能顺利看上御医,还要多谢皇上,多谢林妃娘娘开恩,把我们这些宫奴当人,连御医都肯拨来给我们治病,你们要谢,就给皇上,给娘娘多磕几个头。我做的只是小事,当不得大伙这样的重礼。” 此话正确得其他人都说不出话来,只得跟着点头,总算被吴桂花连劝带唬地都给忽悠走了。 “看见没有?这世上,还是知恩图报的好人多。” 吴桂花回转头去,看见倚在门边的小顺,时刻不忘教导。她发现,这孩子经过那一遭,思想有点走偏。 小顺却说:“姑姑,我伤养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见我师父?” 吴桂花:“……我忽然想起来,忘了给赵嬷嬷送咸蛋,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哈!” 女中豪杰,也有女中豪杰解决不了的问题啊! 尽管远离是非之地,因为这件事自己由头至尾都参与其中,吴桂花始终都很关注,经常会遣大顺子他们去打听近况。 因此,她第一时间知道,虽然有御医看病,药材并不免费,有很多人开了方子却治不了病。 林妃在宫里发动了一场募捐,就连皇帝都拿出了一笔银子来作为药费为宫奴们垫付——毕竟说到底,这些人都是皇帝的家奴。 总算令这次义诊圆满结束。 御医院义诊的事结束之后,吴桂花去东掖廷看过秦司薄一趟。秦司薄脸带春光,心情极好,虽然还是责怪她不该自作主张,但言谈间对她总算不再那么苛责。梅雪私下告诉她,说秦司薄因为组织有功,之前的过错被一笔勾销不说,还有可能再进一步。 而林妃似乎也有了新的想法,秦司薄说她想将此次义诊做成定例,正为此而奔走。皇后被废之后,大皇子成为太子的希望更为渺茫。如果说林妃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她能把这摊事做好,比起德妃裕妃等管着后宫劳心费力还讨不了好,是既得名声又有实惠。 吴桂花原还担心,过了这一次之后,她们这些宫人以后又要过上无人可医的日子。这下叫林妃想到她前面,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令她对林妃的感官大好。 进入六月之后,东掖廷果然传来消息,尚仪局袁宫令因为生了急病被挪出宫养病,由秦司薄代掌尚仪局。 吴桂花便是没混过官场也知道,当官的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人走了想回来比从下往上升职还难。秦司薄这次说是“代”宫令,只因为权力交接需要过渡,这个“代”字只是暂时的名头罢了。若是干得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掉了。 女官做到后面,升一次职比登天还难。秦司薄能执掌一局,除去本身能力,还不知道明里暗里使了多少力。 吴桂花得到消息后少不得要赶过去贺她一番,秦司薄专门拨出时间跟她单独谈了很久的话,确定吴桂花的确只想待在重华宫,只等着到年龄出宫后,她也不再劝说,只说到时候自己会帮她安排。 经过这些事,这两个相处倒是真有些姑侄两个的味道了。 正当吴桂花认为,皇宫三大巨头,德妃管人事,裕妃管钱财,林妃搞搞她的慈善,后宫从此会进入和谐有爱的新篇章时,应卓为她带来了新的消息。 “曲医官真的去过肥水司?可他不是医官吗?他去肥水司干什么?他什么时候去的?年前吗?” “他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年前的确有人说曾在肥水司见过他,但是年前的哪一天,那个人也说不清了。”应卓补充了一句:“曲医官在家里开了几分药田。” 吴桂花就懂了:曲医官是去肥水司买肥料的。 肥水司是小章遇袭的地方,若曲医官在同一时间段真去了那,那这件事她就要重新审视了。 肥水司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个部门不止是清理宫中每日产生的粪便,更重要的是,这些粪便会有一小部分留下来发酵成为花肥。这个部门据说是前朝就有,数百年发展下来,肥水司对肥料的研究的确有些独到之处,吴桂花之前听田大壮说过,肥水司最主要的外快来源便是卖给朝中大臣的花肥。 小章是陪着她去肥水司找田大壮才出的事,凶手一直找不出来,这件事始终是她心里的结。 既然有了线索,哪怕这个疑似人选看上去最不可能,她也要查一查再说。 吴桂花想起那些曾跟着顾大姑来看过她的宫女太监们,灵机一动:“那他最近去过肥水司吗?” 应卓摇了摇头。 吴桂花有些泄气:“那我还查什么?他人都不往我这来。” 应卓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又把我忘了?” 吴桂花:“嘿嘿嘿,没有没有,我不是在想怎么请你帮我忙吗?” 应卓似笑非笑:“那你想好了吗?” 吴桂花左顾右盼:“这个,那个……那个,这个……唔唔,唔——” 良久,吴桂花推开占便宜没够的某人:“说正经的,你到东掖廷这么久了,王公公的事你有眉目了吗?” 应卓抹抹嘴唇,拿扇子扇了两下,方慢条斯理地道:“算是有了吧。” 吴桂花原本随口一问,没料到还真能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由催促道:“你真查出来了?那王公公是谁?” 应卓的眼睛便往她的嘴唇上瞟过一眼,又一眼,不说话了。 吴桂花:“……” 102 应卓是个谨慎的人, 他既然这么说, 那就表明, 事情定然是八|九不离十。 之所以他没有说得十分肯定,那是因为, 只差逮到现行。 吴桂花为了得到消息,作出了什么牺牲,暂且不说,偏偏应卓那个可恶的家伙吃干抹净后, 给她一个答案:“如果我的怀疑不错,此人应是司礼监内官太监程六喜。” 听见这个名字,吴桂花差点没吓得心脏骤停:宫里最可怕的密探组织慎刑司就是内官太监所管辖,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无一不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 这样一个人物, 如何会跟吴贵妃的死扯上关系?而且, 他口中的那位“娘娘”又是谁?他和他手下那天晚上说的,娘娘交代的事又是什么? 这后面的问题,应卓的回答就没有那么肯定了:“此事我亦有了些眉目,但还缺少些证据,不好现在说出来。放心吧, 那些人以为吴贵妃早就死了, 不会来多事找你麻烦的。” 吴桂花是见识过内卫那些人手段的,老实说, 现在皇帝跟程六喜站在一起, 她说不定怕程六喜怕得还厉害些。 她越想越不安心, 道:“可他们没见到吴贵妃尸体,依那些人的习惯来看,怎么会以为吴——” 她顿住话头,因为应卓竟望着她悠然而笑,那笑容里满是得意和戏谑。 她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