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书迷正在阅读:钱葱、他超凶超可爱[快穿]、贵妃在冷宫种田、(快穿)主角已拒收您的消息,并对您放了个屁、影帝的暗恋[娱乐圈]、炮灰总在逃生游戏当万人迷[快穿]、权臣的艰辛路(科举)、将军的毛真好摸、路远在南方、新欢旧爱
下额心,轻嘲地笑了下,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乔雁不敢说话,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几天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色憔悴的泛着苍白,沈隽意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这么骄傲的人,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其实早就摊在别人眼底,不说他,就算是自己也一定接受不了。这件事是她做的欠妥,当时她也没办法了,用了禁药就没有回头路了。乔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清疏,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真的不能让你用禁药,如果你死了,mama怎么办啊?”傅清疏颓然地将脸埋在掌心里,想起沈隽意在罗菲面前说他是Beta的样子,想起他因为擅自标记了自己坦然认错的样子。他又想起沈隽意连连拒绝不让他去接,想起被挂断到索性关机的手机,然后一周都没有出现。他要想想。傅清疏站起身,“我出去一趟。”“去哪儿啊?”乔雁也忙站起来,他这个状况不好,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忙道:“我送你去吧。”“不用。”**傅清疏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忽然看见一家酒吧,灯红酒绿看起来很乱,外头有几对男男女女靠着墙在接吻。傅清疏多看了两眼,脑海里忽然迸现出一些久远的回忆。他下了车,径直走进了这家乱七八糟的酒吧,入耳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不知所谓的乐声,一股脑往耳膜里冲。糟糕的空气里蔓延着烟酒气,舞池里身子纤细娇软的男孩在跳舞,带起一阵阵起哄声,让他脱了衣服跳。男孩真就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留极短的贴着身的短裤搔首弄姿,竭尽全力的逢迎。吧台调酒的男孩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点嘲讽,笑说:“哎,走错地方了吧。”“你们这里不做我这种人的生意?”傅清疏抬眸,也笑了声,手指解开领口几颗扣子,还了他一句嘲讽:“还是觉得我玩不起?”“那不能,喝酒的地方还能赶客人吗,那您是找张单桌儿,还是拼桌?”“单桌。”傅清疏扫了一眼他吧台上的酒水单,被台上唱歌的人一嗓子吵得头疼,也不再看,随口说:“随你心情上吧。”傅清疏找了张桌子坐下,离舞台不远不近,位置也不是很好,有一株很大的盆景挡在前面,平白隔住了一点视线。服务生很快来上酒,觉得他不懂行儿,乱七八糟的东西上了一堆,净捡贵的上。傅清疏也不在意,挥挥手让服务生走了。他其实根本不是为了来喝酒,只是想找件事情做冷静一下,他没法怪乔雁,那些考虑是为他好,也没法去怪沈隽意为什么突然抽身。这家酒吧勾起他当年放纵的时光,让他忽然烦躁,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小心掩饰的第二性征有什么意义。这十几年,仿佛兜了一个大圈子,还是回到了原点。傅清疏有些心烦,看着满桌子的酒,红的白的啤的国产的进口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上来了,拎起一个瓶子倒了满满一杯,仰头灌了进去。这个酒品质不好。流进喉管的时候灼烧的难受,他轻咳了声,垂眼看着手里的空杯子,又看着手腕上的那条长在皮肤上的红线,疲惫的闭上眼。酒不好,但是很上头,再加上他许多年没喝过酒,胃有点不适。“哟,大叔,一个人啊。”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一脸少年气的男孩站在他面前,穿的不知所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傅清疏眉目微凉,“不拼桌。”他直接坐了下来,自来熟似的笑起来:“别呀,你这种人来这里玩儿,不就是找乐子的吗?我能给你乐子,玩不玩?”说着,他的手已经搭上傅清疏的手腕,作势要将他往怀里拉。不远处哄笑起来,傅清疏抬头看了眼,几个男男女女看着他们这个方向哄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傅清疏眉目不变,冷冰冰地说,“放开。”“矜持什么呢,来这种地方就别假清高了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衣服穿得越严实的,脱了衣服越浪。”男孩凑近他,忽然笑起来,“哎哟,还是个Omega呢,我问到你信息素的味儿了,真香。”“我说最后一遍,你打不过我。”傅清疏看着手腕上搭着的手指,又抬眸,眉眼冰凉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松手。”青春期的少年最禁不起讥讽,又是刚刚分化成Alpha,觉得自己站在了高人一等的地步,一听这个就准备释放信息素来打压,被傅清疏反握住手腕,倏地起身一扯,利落地扔在了地上。“啊!!”男孩躺在地上呲牙咧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临了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傅清疏是真的有些喝醉了,脑子里有些糊涂,再加上心里烦躁,平时这种撵走了就算了的,他竟然还真的应了:“傅清疏,静候。”他一说完,便有些恍神,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他那会揍了人,也嚣张的让他们尽管来找自己。恍完神,他又忽然开始想,沈隽意也是这么吊儿郎当的,但他却从来不用信息素压人,除了他之外,也没调戏过别人。沈隽意一直对自己坦白,连母亲的事情都肯说,他……就算隐瞒了一些事,应该也是为了不伤害他。傅清疏忽的想起,沈隽意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梁文文提华翰说Omega,还在房间里看乏味至极的性征纪录片。他小心翼翼地,估计是怕刺激到他,傅清疏心尖微痛,觉得难受,看着桌上不断响的手机,拿起来接了。“妈,我没事,没怪你们。”傅清疏深吸了口气,将脸埋在掌心里,低声说:“也没怪沈隽意。今天晚上的话,对不起。”“既然接受了沈隽意的暂时标记,我就不会再用药。”傅清疏顿了顿,听乔雁说了些什么,又“嗯”了声,说:“我知道。”挂掉电话,傅清疏又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屏幕,攥着酒杯出神。他标记了自己,为什么又不要自己了。傅清疏垂了下眼,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送酒,很快小半桌的酒瓶全空了,这下是真的觉得头晕了,一个两个的重影开始乱叠。他捏着额头,单手抵在额角上闭目养神,但舞池边的声音太吵了,吵的他心烦意乱,酒精开始发挥效力,让他觉得热。过了会,颈后的腺体也开始发热,他伸手摸了一下,肿胀发烫,可能要发情了。在霍城的时候,两人抵死纠缠了三天才算堪堪把发情期压过去,没想过时隔半个月又再次面临发情。沈隽意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