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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口中有股尚未消散的血腥气,不像信息素。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侧,有一个咬痕但不是很严重,他昨天咬了谁?傅清疏没来由地有些心颤,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彻底标记了,那人把他清理的很好,干燥又清爽,还换了衣服。他撑着手,揭开被子下床,差点摔在地上。“你醒了!”沈隽意打开门就看见他险些摔在地上,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将他抱着放在床上,轻道:“还难不难受?”傅清疏盯着他的眼睛看,没有接话。沈隽意也迎上他的眼睛,在那里头发现了克制、发现了隐忍还看见了挣扎,以及残存的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昨天你在制药厂被影响,这里没有抑制剂,我……”沈隽意顿了顿,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为自己开脱,停了一会直接半跪在他身前,捧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随你让我怎么都好,我认。”傅清疏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连手也没抽出来,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问:“打开生殖腔了吗。”第五十二章情深意切沈隽意看着他脸色苍白却强自平静地问这句话,心尖一缩,轻吸了口气说:“没有,你没有答应之前,我不会彻底标记你。”傅清疏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沈隽意的手很热。过了会,他抽出手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外头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带过来一阵凉意。他闭上眼。沈隽意沉默地走到桌边,揭开保温壶的盖子盛出来一碗热粥放在了桌上,好半天才开口:“你吃点东西?”傅清疏“嗯”了声,放下窗帘,走过来一言不发地吃了几口,抬起头来,“你不吃吗?”沈隽意也一天没吃饭了,但他没什么胃口,就摇头说:“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傅清疏其实也没胃口,浑身酸软的难受,肚子涨,嗓子疼,胃里也一阵阵地犯恶心,但现在他必须吃饭,不然他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来体现他的正常。“陈清婉他们已经回到学校了,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沈隽意停了停,看他端着碗的手一顿,抿了下嘴角,又说:“我说这边还有事没有处理完,再过几天。”“嗯。”傅清疏点头,稍稍安静了几秒才开口:“谢谢。”沈隽意起初没弄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道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暂时标记的事情。他一直排斥被标记,一直排斥自己是Omega的身份,沈隽意做好了准备,在他醒来之后任他处置,但没想过他会这么平静地接受。他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帮忙了吗,还是用这种置之死地的方式接受既定的事实,沈隽意无法判断。“我出去走走。”傅清疏站起身,平静而礼貌地微微颔首:“不会走远,十分钟后就回来,碗放着由我回来洗。”沈隽意看着他的背影,竭力保持正常的走姿和清瘦的背影,慢慢地攥紧了拳。他本以为按照他平时对自己的态度,可能会杀了他,再不然也会揍他一顿,现在他才知道真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傅清疏是什么样子。他宁愿傅清疏大吵大闹揍他一顿,或者是让他滚,老死不相往来,死也别出现他面前,也比这么为难自己强。沈隽意看着关上的门,站起身收起餐具去洗了。**招待所地方很小,外面墙皮有些斑驳脱落,像是毁了容的美人面,雨不大,连地面都才刚刚打湿,落在树叶上无声无息的。傅清疏仰头,看了看天,有些阴沉。这里算得上荒芜,周边只有些瓦片覆盖的瓦房,水泥平房都很稀少,几乎没有两层以上的房子,一眼能看出很远。雨丝落在脸上,有些凉,傅清疏抬手摸了一把,看空气里有小小的黑色飞虫拼命地躲避着雨丝的攻击。他回过头,看了眼二楼,窗帘被拉开了一些,沈隽意站在那儿。他微微颔首,然后转回了头,昨天晕倒后的一直昏昏沉沉地,数次有感觉自己到达了极致的愉悦和痛苦,但不是很清晰的回忆。醒过来之后,疼痛、酸软让他的回忆具象起来,然后沈隽意承认自己标记了他,但没有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傅清疏心里很乱,很多事情一股脑地朝他涌过来,从年幼时关于傅正青的回忆,到自己分化那年,再到昨天。他曾下定过决心要及时止损,可兜兜转转还是被沈隽意标记,现在连床都上过了,现在他的身体都还仿佛铭记着他的温度和尺寸,让他焦躁又无望。傅清疏靠着树干,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微微垂下眼说:“怎么跟来了?”沈隽意没有靠近,离他稍稍有些远,雨滴变得大了一点,落在人脸上开始有痛感,傅清疏站直身子说:“回去吧。”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沈隽意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人抱进怀里,感觉他挣扎了下却抱得更紧,沉声说:“我配不上你。”傅清疏身子一僵,说:“不,你很好。”沈隽意固执地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低声说:“我不够优秀,和你相比更是天差地别,脾气稀烂还爱打架,总惹你生气,但你给我点时间。”傅清疏说:“你很好,没有必要为了任何人改变,人永远无法做到被所有人喜欢,你现在这样就很好。”沈隽意并不傻,他只是大而化之,听得出来这句话里的疏离,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很讨厌我吗。”傅清疏垂眼,说:“没有。”沈隽意上前一步,看着他说:“那么你给我一点时间,不用太久,让我变成足够配得上你的人,好不好?”“对不起。”傅清疏侧过身,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吧。”没有得到直观的接受或拒绝,沈隽意又说:“你难受就冲我来,别折磨自己。”傅清疏脚步一停,背对着他没说话。“傅清疏。”沈隽意顿了顿,改口:“傅教授。”傅清疏回过头来,远远地看着他笑了一下,“你救了我,没道理怪你,该谢谢你。”**沈隽意给老铂西打电话说霍城制药厂的事情,老人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中气十足地说要去轰了制药厂。“得了吧您,还想挑起两国战争再把自己赔进去?”沈隽意被他弄得头疼,无奈地说:“消停点儿吧,真要打起来我可没本事救你啊,想清楚了。”老铂西一想也是,改口说:“乖孙,你打算怎么做?”沈隽意说:“我过两天要回平洲了,想必我去制药厂的事情沈开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