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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不用说,又吃醋了。傅清疏有些无奈地抬起头,问他:“你怎么这会还在学校?我不是让你别找我了么。”沈隽意两手插兜站在学校门口,眼底含着一丝嘲讽,没接傅清疏的话,反而朝莫久补了句:“哟,这不是莫医生吗?”莫久彬彬有礼地笑:“沈同学,真巧。”“您在这儿干什么呢?”沈隽意说着走过来,小肚鸡肠地挤进两人中间站着,硬生生将地上铺在一起的影子给分开了。莫久发现他这个小动作,没揭穿地笑了下,却故意暗示他说:“下午约了傅教授吃饭,他没开车,我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来,就送他回学校了,你呢?这么晚了还在学校门口,等人?”“我能等谁,瞎瘠薄溜达呗,我又没老婆要等。”沈隽意侧头看了傅清疏一眼,心里鼓鼓囊囊的塞着无处宣泄的醋意和嫉妒,冷冷又嘲讽地看着莫久,就差冷哼了。“沈同学真会开玩笑,像你长得这么帅,应该有很多Omega喜欢你,清疏也说你在学校里很受欢迎,不缺追求者。”莫久年长沈隽意不少,说起话来也不那么直接,带着拐弯抹角的针锋相对,却又刻意叫出一个暧昧的“清疏”,点燃沈隽意的醋意。“莫医生你可真会扯谎。”沈隽意笑了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冷讽:“他只会说我是个混账,最好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才干净,还能夸我受欢迎,您这是糟蹋谁呢。”莫久略微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又忽然笑着打趣:“沈同学,你这个态度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我的醋,来拆散我和清疏呢。”沈隽意冷哼了声走近了,他比莫久高出不少,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冷嗤:“拆散?你跟他在一起了吗?他答应你了吗?八字没一撇就喊清疏,注意点儿影响好吧。”几句带着nongnong醋味的话将莫久怼的哑口无言,他才刚刚被拒绝,还差点被揍,这比没答应可惨多了。“沈隽意,别胡闹。”傅清疏瞪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和莫久说:“莫医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孩儿脾气。”沈隽意在身后冷哼,凉凉的说:“谁小孩儿脾气,这还没在一起就护着他了,这往后要在一起,傅教授您是不是要烽火戏诸侯了,嘁。”沈隽意在气头上,又是满肚子的醋味没听出来,莫久听出来了,傅清疏这话说的表面上是安抚他,其实背地里就像是给自己家的熊孩子道歉。他不自觉地,把沈隽意划在了自己的圈里。莫久咳了声,说:“既然沈同学跟我不是很聊得来,那我也不在这儿惹嫌了,下次再见。”说完,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傅清疏微微颔首跟他道别,转过身往学校里走。沈隽意站在原地没动,傅清疏略过他身边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过来。”沈隽意跟上去,两手插在兜里,连走路都透着一股吊儿郎当,看的傅清疏气不打一处来,“好好走路。”“哦。”沈隽意掏出手,规规矩矩地走在他身边,嘴里的话依旧是尖刺儿:“干嘛,替夫报仇啊,这么凶,长皱纹了教授。”傅清疏听着他夹枪带棒的话,一下子停住脚步,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这几天给你好脸色了?又开始放肆,又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沈隽意凉飕飕的冒酸味:“我能是什么身份,你的追求者之一呗,不然我也不能喊你清疏,你只让我喊你教授,我连名字都不能喊。”夜晚的校园里没什么人,有几只野鸳鸯们在树林里亲亲我我,不过没有信息素的气味,想必是Beta。沈隽意没忍住笑了下:“哎哟乖乖,现演小电影呢。”傅清疏没接话,略微加快脚步地走过教学楼,到达了实验室,许奕晚上交上来个论文,他要过来确认数据。傅清疏找出钥匙开门,背对着沈隽意说:“我说过很多次,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和你之间不可能,别闹了。”沈隽意没说话,傅清疏以为他听进去了,又交代说:“你也别总这么跟莫久说话,他跟你不算情敌,平白无故承受你的夹枪带棒,人还有委屈没处说呢。下次见着了跟他说声对不起,别整天想着找人麻烦。”沈隽意还是没说话。“莫久说的是,你年轻,又是很优秀的Alpha,追求你的人很多,找个Omega好好交往,我不适合你,别执迷不悟。”傅清疏也不知道是在劝他,还是在劝自己,微微叹了口气说:“行了,以后别来找我了,回去吧。”傅清疏说完没听见沈隽意的回应,以为他已经走了,刚想回头就忽然从后头被拽了下。他一时不妨险些被他拽到怀里,踉跄了下,“你干什么!”沈隽意抓着他的手,呼吸发沉,蓝黑色的眼睛像是片幽深的海,能将人活活溺毙在里头,危险极了。傅清疏没来由觉得有些心慌,挣扎了下却没挣开手,依旧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手指里,越攥越紧几乎要掰断了一般。“别乱来!”沈隽意低下头,欺近他,恶狠狠地又带着狂傲的嫉妒,低声说:“我偏要乱来。”傅清疏头被他压在实验室的门板上,门板是冷硬的钢板,抵的他后背生疼骨骼几乎被压平的力道。“沈隽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傅清疏缓了口气,沉声说:“我是你老师!你给我放开!”沈隽意充耳不闻他的话,执意地将他两只手死死握住抵在身后,Alpha天生的强悍和力气让傅清疏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而且他身上的信息素几乎爆发,浓重的血腥气像是一个尸骸遍野的战场。傅清疏打了禁药,这几天身体平静得很,可这一刻又突然间被牵引出来一般,腿瞬间软了,拼尽了全力才能撑住不跪在地上。他咬着嘴唇,拼命的吸着鼻子闻自己身上有没有信息素泄露出来,却只能闻见他的浓的几乎淹没他的血腥气,心乱的几乎不能支撑跳动,让他几乎崩溃。傅清疏眼睛发红的盯着沈隽意,沉声说:“我和莫久即便有关系,也不用你来吃醋,再不松开我就不……唔!”沈隽意像是疯了,眼睛沉的可怕,蓝黑色里仿佛染了一丝血红,像是只破了闸的猛兽,刚巧找到了一只美味的幼兽,毫无理智地扑上去,一门心思地想将他撕碎了全部吃进去。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嚣张又狂肆,带着汹涌的浪潮,一道一道地将人的理智全部灭顶埋没,连一丝缝隙都要灌满。舌尖强硬的去顶他的齿关,撬不开就去咬他的嘴唇,傅清疏被他的狂乱弄的几乎腿软,手指不自觉的攥上他的手臂,掐得死死地。沈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