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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礼貌。他的声音很轻,就算微急也没让人觉得迫切或者是不适的感觉,只觉得是纯粹的担心。傅清疏身体发软,直觉地觉得自己那管抑制剂已经没什么用了,又或者是酒精的催化,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虽然抑制剂效用几乎为零,他也濒临失控,但过人的自制力和聊胜于无的药效还不至于让他昏沉到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不需要,谢谢莫医生的好意。”莫久总觉得空气中有种似有若无的清甜气味,不知道是餐厅里点了香还是什么,很好闻,还有点勾动他的信息素,让他心火微燥,想去拥抱亲吻傅清疏。莫久压制住心底的蠢蠢欲动,咽了下唾沫,温声问:“那我的身份证给你,我也保证不跟你有任何肢体接触,只要我对你有任何不轨,你随时可以行使法律手段,可以吗?”他的声音带着柔和的力量,像是能将人拢在里面,让人不自觉放松。-沈隽意出来的时候,两手插在兜里,看了下卫生间的方向,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傅清疏背对着他,面前是那天见过的医生。他看不见傅清疏的脸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看见他的手被莫久握在手里,两人靠的很近,在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几乎是抱进了怀里。莫久脸上的笑很温柔。沈隽意下意识攥紧了拳,蓝黑色的眼睛瞬间一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莫久说:“傅教授,祝川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喜欢你的事情,我不是逼你回应我的意思,对不起啊上次是我冲动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做个朋友也好,你别拒绝我,行吗?”他这话说得卑微,傅清疏也稍稍怔住了,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但他现在手指都在颤,意识烫的要烧起来,几乎有些撑不住了。-傅清疏没有拒绝。沈隽意站的地方不是很远,能清晰地听见莫久的话,稍稍压抑住内心的酸怒,沉着脸走上前去,扬声:“啧,教授您不是出来上卫生间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这不是那什么医生么,真巧。”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莫久较劲,身上的信息素不仅没有刻意去压抑,反而更加旺盛了,像是故意催动,才一靠近就激的傅清疏脚腕一软,死死地按紧了墙壁。“沈隽意,你出来干什么?”傅清疏顾不上去多想他那个夹枪带棒的话,拧眉直接切入主题。沈隽意一听,更有气。他这是怪自己出来坏了他的好事吗?嗓子眼儿里压着口怒气,看向莫久的眼神更加凶,像是只本能护食的小狼狗。他在对自己露出獠牙。莫久眼神不自觉多打量了两眼沈隽意,上次在医院偶遇他们,光顾着激动去了,并没怎么看他。这人很年轻,黑蓝色的眼睛从一过来就紧紧盯着傅清疏,活像是看出轨的妻子一样,带着隐隐的怒意和醋意。莫久心里顿觉不妙,微微皱眉问:“你找傅教授有事?他现在不是很舒服,你有问题的话明天再找……”沈隽意斜了他一眼:“关你屁事。”莫久脸上挂不住,稍稍难堪了点,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扬高了点声音说:“你!你这个学生怎么这么说话,我也是好意……”“我乐意。”沈隽意虽然是回答莫久,但眼神一直在傅清疏身上,仔仔细细地恨不得每一寸毛孔都检查过去。他刚才看见莫久摸他手了,还看见他离的很近,脸也这么红,额角还有汗,嘴唇也很红,亮晶晶的像是刚被吻过。他们俩刚才靠的那么近,难道在接吻?他都没有亲过。沈隽意心里淌过一阵酸河,汹涌的兜头将他浇了个透,眉头越拧越紧,气都喘不上来了,想揍人。傅清疏声音嘶哑地说:“沈隽意,你还有事?”“干嘛?你赶我走啊,我在这儿站着碍你什么事了,只准你们在这儿亲亲我我,就不允许我在这儿看风景了?”沈隽意心里酸的不是味儿,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下一下的蛰着他的心脏难受,还烦躁。他焦灼的恨不得一把将心脏扯出来扔了。他很激动,虽然在拼命压抑,可信息素的浓度是骗不了人的。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傅清疏怀疑自己真的会当场逼近发情期,于是拧着眉说:“那你站着吧,地方留给你。”说完,他抬脚要走,但突然间身子晃了晃,又一下子按住了墙,莫久离得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却在他的微晃之下,成了个投怀送抱。沈隽意皱眉:“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说着一把握住他的手,莫久同时也握住了他的手,傅清疏几乎站不住,艰难地忍着发情期维持一个修罗场该有的颜面。傅清疏垂着眼,睫毛轻轻颤了两下,压抑着呼吸,“你们松手。”谁都没松,沈隽意反而攥得更紧了,像是个guntang的钢条箍着他的手腕,让人几乎忍不住软在那只手里,任他揉弄。傅清疏空不出手捏额头,只皱了皱眉,已经不太清明的眼神看向沈隽意说:“沈隽意,松手。”莫久一愣,其实他已经准备撒手了,但为什么他突然间选择了自己,一时没说出话。沈隽意眼睛微红,蓝黑色的眼睛透着一股戾色,却又一闪而过地掩饰住了,沉着声音问:“你让我松手?”“是。”傅清疏挣开他的手腕,艰难地压平了声音却按不住心里的燥热灼烧,送出来的呼吸也guntang。“你要跟这个医生走?”沈隽意微微咬了下牙,声音发哑。沈隽意被他的这个冷漠的表情折磨的脑子疼,心里一阵阵的冒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和烦躁,他今晚来许奕的生日宴就是想看看傅清疏会不会来。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傅清疏来了,依然对自己没有半分好脸色,和旁人说话轻声细语。他起初是觉得,他对每个人都冷漠,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也还在忍受阶段,更何况他昨天还给自己包手。傅清疏强自冷静,语气发沉地说:“沈隽意,你严格来说都不算我的学生,我只是代冯老师上几节课,并不打算同你有交集,明白吗?”沈隽意听他这么明白的跟自己划清界限,心里更气了,眼神沉沉地攥紧了手指在身侧,抑制不住的发抖,冷声说:“你就这么烦我,是吧。”傅清疏迎上他的脸,说:“是。”沈隽意点点头,冷笑了声转过身,“行。”说完,他绕过傅清疏大步的走了出去,下了楼梯。与此同时,傅清疏一下子脱力跪在了地上,手指rou眼可见的发颤,呼吸又沉又重,眼睛发雾。莫久吓了一跳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