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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 何榆掏出手机,低头挑出自己的刷水卡APP,朝直饮机的方向走去。 “何榆?”一声问候,让她点在屏幕上的手一滑。 再抬头时,已经控制好情绪的何榆,毫不意外地露出个礼貌的微笑:“淮艺。” 淮艺高高瘦瘦的,一直都是人群中很显眼的存在。她以前也效力于市一中的女篮队,拿了不少的奖项。 但她偏偏又不是人高马大的,脸小而精致,柔顺的黑色长发衬得皮肤雪白。 能安静温婉,也能在篮球场上和男生谈笑风生。 何榆不得不去承认自己心底,那别扭的,也许应该要被成为自卑的东西。 如果淮艺和傅云实没有生活上的交集,她一定会很喜欢淮艺,想方设法和漂亮小jiejie成为朋友。但当成为“竞争关系”时,她的危机感不是假的。 “你是在B大读书?”淮艺没有和她点头打招呼后就离开,反而为她让出位置,停在直饮机旁边。 “不是,”何榆垂眼按开直饮机,淡淡地解释,“我在A大,计算机。” 淮艺一惊:“啊,不好意思。我在辩论社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去了B大。” 尴尬地笑笑,何榆盯着水柱,心里祈祷着快点将水装满。 “你今天也是来看辩论赛的吗?”抿了一口手中温热的水,淮艺明知故问。 水装得差不多了,何榆将按钮放开,附身拿起水杯盖紧盖子:“嗯,正巧从朋友那里拿到一张票,就过来看看。” “何榆,你想不想加入辩论社?”察觉到何榆看过来的视线,淮艺双手拿着水杯,缓缓解释,“我和傅云实已经定下来下个学期升任社内的副社长,社长是大三的学长,平时比较忙也不会管社内的事情。我之前跟你打了不少次比赛,知道你的水平。” 她顿了一下:“而且你也来看这次的比赛了,这次的比赛还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让你想打比赛了。所以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辩论社。” 淮艺还是像以前一样,声音平缓,却又字字都说在了重点上。 将手中的盖子拧紧,何榆抬起头,双眼看着淮艺的眼睛。 几秒后,她莞尔:“好啊。” 傅云实和淮艺是这一届的两个副社长,逐渐接管社团后一定会有更多地接触。 即使她再想蒙住眼睛,也不能再逃避。 嗐,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换个人喜欢。 换个人喜欢?换谁喜欢呢? 人生太难了,噫呜呜噫。 - 打完辩论赛之后,傅云实推掉了社内聚餐的活动,骑车回了宿舍。 暑期实践的最后一天,宿舍里其他两个人已经去赶高铁,只有老三还留在宿舍里打游戏。 “我看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把耳机摘掉,老三站起身活动活动腰,走到傅云实的旁边,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都没来得及问,你上次和计院的那姑娘表白,怎么样了?” 他反坐着椅子,椅子腿一晃一晃的,别提有多嘚瑟。 傅云实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一眼,将休闲包放在桌上,从包里掏出两罐冰镇汽水,一罐扔给老三:“我把录音笔给她了。” “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有联系我,我觉得我应该是凉了,”郁闷地灌了一口汽水,顶起来的气冲到鼻尖,傅云实叹气道,“她应该是想不让我们两个尴尬,所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老三凑近他盯了半天,确定傅云实没在演戏:“这么惨?” 思索了一下,他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桌上拿起手机:“要不然我帮你问问计院的女生,打听打听情况?” “等会儿再问吧,”从包里找出刚刚路上顺道打印的文件,傅云实摇摇头,拿着汽水,把文件放到老三的桌上,“我们不是要一起录一下期的节目么。” 老三从高中开始玩乐队,后来一整个乐队的人都考来B市,在B市也有自己的小根据地和livehouse演出,混得有模有样。 “这是这期节目的流程和选题,还有会聊到的一些问题。” 他倚着柜门,迎着空调的风吹着:“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再改。” 等吹得爽了,傅云实才拍拍老三的后背,回到自己的座位:“明天录棚,我借了学校的场地。别忘了。” “嗯,”老三认真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突然来了兴趣,“你们这最后的无言信箱环节,这周有什么好玩的吗?” 向后挪了挪椅子,傅云实一边打开微信,一边朝他招招手:“我助理应该给我发过来整理好的文档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平时自诩为感情大师的老三,对于这种被问最多感情问题的无言信箱,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兴趣。 尤其是这次自己也参与录制,他打了十足的鸡血,打算挑几个问题好好想想,明天录制节目的时候发挥一下自己的特长。 “从男生那里收到一个英语六级考试的听力录音笔,面对这样的礼物,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一字一句读完文档靠中间部分的投稿,老三乐了:“卧槽,现在有人送礼物还送六级真题吗?” 也不知道是那个字戳中了他的笑点,整个宿舍里全都充斥着他笑出鹅叫的声音。 “这直接买一套真题卷子也够劲儿了,怎么还放录音笔里?”他吐槽着,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握紧了双拳。 “这就是出其不意趁其不备,共同进步一起学习吗!这种学习的精神,真是让人泪目。”他觉得自己分析得无比真实,点点头对自己表示肯定后,他老三又摇摇头,扭头去看傅云实,“不过录音笔这种真的是有点老套了。” 在对上傅云实便秘般的表情后,老三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 绷着脸默默地转回头去,老三凑近屏幕,一板一眼地读着后面的文字:“她点了一首,椅子乐团的。”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你,”再转过头来,他语重心长地拍拍傻孩子的脑瓜,“但我也劝你看开一点,兄弟。” ☆、何不知 “欢迎收听‘收纳箱’电台, 收纳生活中的一切快乐与不快,我是木鱼。” “我是喋喋。” 八月底,傅云实随父母历时大半个月的自驾游,也进入返程。 坐在晃荡的车上, 他含着一颗话梅, 耳朵里塞着耳机,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